她一共做了三道菜,蟹釀橙,龍井蝦仁,還有一道清炒時蔬。
當凌暮寒將第一勺蟹釀橙放入口中的時候,就忍不住閉上了雙眸。
蟹肉的腥氣已經被香橙完全中和,如今在唇齒間縈繞的只有鮮香油潤的味道,和獨屬於香橙的清甜。
一勺蟹肉才剛入口,他就忍不住又去挖第二勺。
懷珈適時將一碗噴香軟糯的米飯推到他面前,“老闆,拌飯吃味道更好哦。”
凌暮寒冷沉的眸子再次抬頭看她,手中卻乖乖接過她遞來的米飯。
就這樣凌暮寒拌著蟹釀橙直接動作斯文優雅地幹完了一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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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讓她盛了第二碗。
旁邊的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先生幾乎一氣呵成地用完桌上的飯菜,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懷珈被司機從凌家送回出租屋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
她換了睡衣躺在床上,摸著自己餓得扁扁的肚子,叫了一份外賣。
萬惡的資本主義周扒皮,她忙活了這麼久,竟然也不留她吃個飯。
明天去之前一定得把自己肚子填飽了!
【哈哈哈哈大老你實慘。】系統笑得嘎嘎叫。
懷珈哼了一聲不去理它。
誰讓凌暮寒這人沒什麼其他的弱點呢。
不同於凌葉軒的養尊處優,凌暮寒從小是在貧民窟長大的。
他的母親是凌父的第一任妻子,而那個時候的凌父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直到凌父丟下妻子和兒子獨自去大城市闖蕩發達後,才將凌暮寒接了回來。
只是那時候凌暮寒的母親已經死在貧民窟中,而凌父的妻子也早已經換了一個人——也就是凌葉軒的母親。
生長於貧民窟的凌暮寒在艱難中掙扎求生,經常餓得前胸貼後背,會為了一口食物和人打架拼命。
是貧民窟出了名的狼崽子。
後來被一個道上的老大看中,收他做了小弟,幾年下來被他混到了二把手的位置。
要不是凌父派人尋他回了凌家,他說不定就踹掉老大自己當家做主了。
而手握黑道勢力的凌暮寒在回到凌家後如魚得水,用一些非常手段直接把凌父從公司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了下來,自己成功上位。
然而黑道老大不滿於凌暮寒對他的背叛,就在幾天之後組織了一場針對凌暮寒的暗殺。
暗殺的地點,就在凌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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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暮寒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老大派來的殺手一槍打中了大腿,導致凌暮寒下半生只能拄著柺杖過活。
當然那位黑道老大也沒討到什麼好。
他直接被凌暮寒派去的人一槍崩了腦袋,至此那股黑道勢力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懷珈必須有一個恰當的理由,在凌暮寒遭遇暗殺的時候待在他的身邊,然後救下他。
***
這幾天凌葉軒忙著拍戲沒時間回來。
拍戲地點是在某一個山村的深山老林內,手機訊號也不好,凌葉軒進山前和懷珈打了最後一個電話後就沒訊息了。
但是懷珈卻知道,凌葉軒之所以會接這部戲,就是因為女主是莊玄雅。
他藉著拍戲的機會接近她,如今他正如願以償,和莊玄雅在沒有手機訊號和自家大哥的打擾下卿卿我我,早就把魚若欣這個女朋友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過嘛,凌葉軒敢給她戴綠帽,那懷珈就要跟他比比,看誰給誰的綠帽更多了。
她拿出手機,給翟明遠發了一條微信:
[翟先生,這週末有空麼?上次讓你破費實在不好意思,這次我請你吃飯吧?]
翟明遠的訊息回覆得很快,就彷彿他一直守著手機在等她訊息一般:
[小魚兒終於想起我啦]
[哭.jpg]
[只要小魚兒需要,我隨時都有空的。]
懷珈想象著對面男人正一臉無聊卻還要發著這麼馬蚤包的話,就忍不住想笑。
[翟先生,不好意思我預算有限,不如請你吃麻辣燙吧。]她壞心眼地發過去。
果然對面的男人等了好一會兒才發過來:[好的小魚兒喜歡就行]
等週末到了約定的地點,看著穿著一身l家最新款的定製休閒服,渾身上下的行頭少說也值幾百萬的男人坐在小店逼仄的通道旁,臉上露出勉強的笑意,懷珈的心情就止不住好起來。
“翟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她一臉歉意地在他對面坐下。
而翟明遠則是強忍著嫌棄,縮手縮腳地坐在塑膠凳子上,看著擦了好幾遍都還泛著油漬的桌面,一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懷珈早就透過系統瞭解過,這位pua愛好者翟明遠,有潔癖。
說來也很奇怪,這麼一位有生理潔癖的人,心理上竟然喜歡搶別人手中的女人。
實在讓人懷疑他有精神分裂。
“對不起啊翟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懷珈故意問他。
翟明遠立刻搖頭,“沒事的我也很久沒吃麻辣燙了,偶爾來嘗試下也不錯。”
兩人點好菜結完賬,坐回位置上等。
旁邊桌已經有不少女人在暗地裡對他指指點點。
說實話翟明遠的顏值的確不錯,身材也很好,不然也不能搭上這麼多的女人。
只要他往人群裡一站,就能吸引絕大部分人的目光。
他就像是一個馬蚤包的發光體,不遺餘力地散發著自己獨特的荷爾蒙和魅力。
看著湯麵上飄著油花和各種不知道什麼食材的麻辣燙,翟明遠一點胃口也沒。
但是對面的少女吃得熱火朝天,臉上因為熱意泛起紅暈。
她還把眼鏡摘下來放在一邊,露出那雙令人驚豔沉迷的眼睛。
翟明遠便覺得似乎出來吃麻辣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只侷限於看著她吃,自己是絕對不會碰這些東西的。
兩人吃完出來,懷珈正要跟他告別,翟明遠卻瞪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她道:
“我好久沒看電影了,正好這附近有家電影院,小魚兒能不能陪我去看?”
懷珈假意為難地皺眉,“可是就我們兩個人去看的話,會不會不太好?我怕我男朋友知道了會生氣。”
翟明遠純澈的眼神盯著她,“可是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