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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當做外人,隨意的在屋子中轉了兩圈,濃密劍眉微微蹙著,一副極為不滿意的樣子。
“就住在這兒?”
阮梔跟著看了一眼這小小的二居室。
“沒想搞什麼特殊化,就住了醫院分配的房子,已經挺好了的。”
男人便挑眉嗤笑一聲,在阮梔看不見的地方,神色有些慍怒。
在他今天看到了那一場事情後,又聽了院長和稀泥一般的處理方法,盛淮景就對這個小醫院沒有什麼好感了。
這會兒,看著這個簡單的二居室自然也沒能有什麼好心情。
只不過,阮梔到底是心靈手巧,住進來之後就慢慢的添置了各種小玩意兒,簡潔樸素的大白牆房子也被收拾的乾淨而溫馨。
小沙發上還鋪著一塊粉色的絨毯。
“你坐會兒吧,我去給你倒杯水。”阮梔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隻說出了這一句話。
分別了這麼久,就算時不時有影片和電話打著,可突然見到人還是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更何況,最近這兩年盛淮景為了將公司轉移回國內,忙碌的不行,連最基本的影片電話都中斷了。
加上小姑娘的那點彆扭心思在,阮梔對盛淮景的態度便也奇怪扭捏起來。
盛淮景並不在意。
他以後就穩定在國內了,阮梔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去。
只要多相處一段時間,要把曾經的親暱默契找回來也就是時間問題。
他在沙發上落了座,手掌一動,卻是將那塊四角還掛著雪白絨毛球的毛毯拿了起來。
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還在廚房中的阮梔,做賊一般,盛淮景將毛毯放在了鼻尖下。
呼吸間,便盈滿了熟悉的清香。
是剛剛在醫院貼近時在阮梔身上也聞到過的,極為清澹卻無比甜膩惑人的香味。
又或者說,不是那香味惑人,而是它在阮梔身上時,便是勾動盛淮景情緒的最好助手。
阮梔端著水杯出來時,就見到男人面朝玻璃窗靜靜的站著。
她不明所以,聲音輕軟,“喝水。”
順手想要將那塊偶爾會蓋在身上的小毯子拿走,卻在看到毯子底下壓著的東西時,耳根瞬間染上了粉紅。
那是她今早從陽臺收下來的內衣,因為接到醫院電話,她急匆匆的出了門,也就忘了這件事。
阮梔有些慌亂的看了一眼盛淮景的背影,咬著唇將那雪白的布料攥在手中,逃一般的小跑回了房間。
而在聽到那一聲輕輕門響後,盛淮景才轉回了頭。
垂著眼低低一笑,神色中全是溫柔。
晚餐是盛淮景做的。
男人簡單利落的解開了自己的袖口,將白襯衫的袖子拉到了手肘處,露出了精瘦有力的小臂,聲音很澹,“我來吧。家裡有什麼菜?”
阮梔卻突然有些恍忽。
從盛淮景口中順理成章出來的一句家裡,就好像他們一直都生活在這兒,從來沒有分開過。
今天也只是平常的下班吃飯而已。
阮梔眨了眨眼,收斂心神,轉身去冰箱旁邊拿了圍裙來,“不清楚……你看下冰箱吧,我很久沒在家裡吃飯了。”
有時候值夜班,或者是單純的不想開火,阮梔就會直接在醫院的食堂解決吃飯問題。冰箱裡空空蕩蕩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里面能有什麼東西。
盛淮景眉眼微動,但是沒說什麼。
阮梔拿過來的圍裙是粉紅色還帶著蕾絲花邊的。
小姑娘被男人烏沉沉的眼神看著,又看了一眼手上的圍裙,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這是超市買東西送的……”
她聲音小小,充滿了不確定,“你要是不喜歡,那就不圍了?”
盛淮景斂住神色,只是沉默著張開了手臂,用那雙眼看著阮梔,意思很明顯——給我圍上。
阮梔不知道為何,指尖有些輕輕的顫抖。
她深深呼吸一下,才踮起腳尖,將圍裙給盛淮景套上。
動作間,手指不可避免的碰上了男人溫熱的肌膚,心頭登時就是一顫。
可看著盛淮景垂眸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阮梔又有些洩氣,咬著唇,再上手時就帶了點憤憤的意味,“轉過去吧,我給你係帶子。”
男人便乖乖的轉過了身。
阮梔將圍裙的那兩根帶子扯到自己手上,利落的繫了一個蝴蝶結。
手上的力道沒有收住,便狠狠掐住了男人的腰身。
阮梔眨眼的動作便有些快了。
圍裙的帶子細長,將盛淮景的窄腰勾勒的極為明顯,白襯衫便也跟著多了無數的褶皺。
而往下……就是被黑色西裝褲包裹住的臀。
盛淮景還在心中盤算著,這麼久的不見面到底還是讓阮梔對自己生疏了不少。原本被寵的頗有點兒無法無天傾向的小姑娘,又縮回了那個乖乖的殼子中。
就感覺到身後的阮梔突然往後一退,聲音中還帶著點慌亂,“系、繫好了。”
盛淮景轉身看去,便見到阮梔耳根處薄薄的一層粉,像是雪媚娘皮下漏出的一點草莓內陷。
讓男人看著眼神便是一沉,舌尖慢慢的舔過齒列。
想吃……
他閉了閉眼,朝著冰箱的方向走了過去。
被那深沉目光盯了半天的阮梔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趁著盛淮景背對著自己,用手在臉頰旁輕輕的扇了扇,試圖讓自己發燙的臉平靜下來。
冰箱門開啟,就有一股冷氣慢慢飄散了出來,露出了蒼白空蕩的一片。
盛淮景看著這乾淨到不可思議的冰箱,斂眉沉思。
阮梔有些尷尬,“那個,太久沒在家裡開火了……要不我們出去吃吧?”
盛淮景將冰箱門關上,修長的手掌撐在冰涼門上,將那小冰箱都顯得矮墩墩起來。
“沒事,忙你的去吧。我讓人送點菜過來就行了。”盛淮景輕輕推了推阮梔的後背,“你不是還帶了幾份病例回來嗎?”
阮梔順著盛淮景的力道走了幾步,咬著唇還想頻頻回頭,後腦勺便被溫熱大手結結實實的捂住了。
“乖,去吧。飯好了我會叫你的。”
聲音低沉磁性,還帶著微微的啞。
阮梔的後頸被輕輕捏了兩下,就像是被把住了命門弱點的貓咪一樣,悶不吭聲的走開了。
直到坐到了房間中的椅子上,阮梔還是心不在焉的。
拿出來攤開在桌上的病例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這會兒卻一點兒都進不了眼。
阮梔沒忍住,將手慢吞吞的挪到了後頸的位置上。
那兒彷佛還在細細密密的泛著紅、帶著燙。
傍晚那會兒被男人的唇印下無數的齒痕,可此刻柔軟指腹摸索過去,沒留一點兒痕跡。
阮梔知道,盛淮景是收著力道的。
可那份灼熱滾燙就像是烙印在了這具身體上,連帶著那張臉都在淺淺的泛著紅。
房門突然傳來一聲磕碰響動。
阮梔像是觸了電一般,幾乎整個人都要跳起來,手忙腳亂的將手掌從後頸放下,還帶著抖的放在了書桌的病例上。
心跳一聲比一聲劇烈,快得彷佛能從胸腔中掙脫而出。
阮梔只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等了半天,卻只等到一個輕盈跳上書桌的小身體。
還極為膩歪的將頭放到了阮梔的手掌底下,試圖求得一點撫摸。
阮梔愣愣的摸了兩下,才驟然間反應過來一般,往門口看了一眼。
從她這個方向,可以看到廚房中的一點影子。
盛淮景不知道在做什麼,正繫著圍裙忙忙碌碌的,在灶臺前轉來轉去。
原來不是他啊……
阮梔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鬆了口氣還是遺憾失落,只是安靜的轉回了眼神,繼續摸起了不停撒嬌的小貓咪。
也沒注意到,在她轉頭回去的下一秒,男人就倏然間轉身看向了她,唇畔帶笑,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