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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時,阮梔低頭踩著地上的異色磚塊,心中卻是思緒滿滿。
聽完了越廣白述說的一切,阮梔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好在,心理醫生的治療即將開始,阮梔也就帶著盛淮景告辭了。
盛淮景牽著小姑娘的一隻手,看那笨兔子的長耳朵都快耷拉下來了,心不在焉踩著磚塊跳的模樣。
果然下一秒,阮梔一個踩空,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旁邊一歪。
就被盛淮景牢牢接住了。
小姑娘也不急著起來,撐著男生的胸膛,抬眼時只有滿滿的喪氣。
“怎麼會這樣啊……越老師的父母為什麼要說謊?”
盛淮景摟著小姑娘的腰,往裡面又走了走,空出足夠的人行道來。
才低頭看向噘著嘴憤憤不平的阮梔。
“我們不是他們,不可能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但他們會這麼做的目的也就只有一個,就是不想讓越廣白知道阮荊歌的存在。”
小姑娘癟了癟嘴,眼淚都快出來了,將頭往盛淮景懷中一埋,甕聲甕氣的,“可是奶奶真的很可憐啊……她什麼都不知道。直到死,她也在一直想要找到爺爺。”
雖然在越廣白的記憶恢復前,沒有人能絕對的說,越廣白就是阮荊歌信中那個在找的小影。
盛淮景只能安撫的順著阮梔的背,輕聲安慰,還不忘表忠心,“我就絕對不會忘了我們梔梔。”
阮梔將擠出來的幾滴眼淚抹在盛淮景的衣服上,“你就是說說而已,要是你以後也失憶了,肯定就跟著別的女生走了……”
盛淮景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咒誰呢這是?”
嘴上還是笑談著的,盛淮景的眼神卻微微變了一瞬。
目送阮梔進了門,盛淮景轉身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西津市有沒有哪家店……比較好?”
/
越廣白想要找回記憶,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情。
本來說好了可以開始跟著越廣白上課,但出了那種情況,便也只能延後了。
阮梔在喬家過了吃了睡睡了吃,極為頹廢的兩天,還被宋月月拉著一起打了幾盤遊戲。
盛淮景這兩天好像很忙,兩人也就維持著每晚視訊通話的習慣,沒有約著見面。
宋月月操作著人物往前跑,嘴上還不停的在叭叭叭,“你真的不知道裴瑜這人有多事兒。他昨天不是來我們家拜年嗎,好傢伙,連個山竹都打不開,還要我來。”
阮梔勉強跟上宋月月的人物,嘴上嗯嗯的應和著。
不管阮梔是不是真的在聽,只要有回應,宋月月就能一刻不停的講吓去,“好嘛,吃完了山竹,我想著應該沒事了,想要熘了,他又給我一把薅住,說要吃夏威夷果。我是真的不能理解,合著他上我們家,就是來使喚我了唄?”
阮梔忍不住笑了,“那你拒絕啊。”
講到這個,宋月月就來氣了,螢幕上的小人都不跑了,聲音一瞬間就激昂了起來,“我倒是想啊,那會兒我的拳頭都捏起來了!可是我媽就坐在旁邊,看我不動手還催我!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
宋月月清了清喉嚨,開始模彷,“月月啊,人家小瑜這麼難得來我們家,你這個主人還不好好招待一下?小瑜想吃,你就給他開一個唄。”
“最氣人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宋月月還在持續穩定的發揮,明顯是越說越上頭了,“裴瑜那傢伙,真的毫不客氣的應下了,還裝模作樣的說,謝謝阿姨。
我謝他個大頭鬼,明明是我給他開的夏威夷果,他怎麼不謝謝我呢?”
桌子都被宋月月拍得哐哐響。
阮梔正想說話,就聽見耳機中,一道清冽男聲悠悠響起,“那我現在來謝謝你?”
……嗯?
宋月月一個扭頭,就和抱著手臂斜斜站在門口的少年對上了視線。
一聲窩草憋在了喉嚨口,宋月月神色幾乎都要扭曲了,“你,你怎麼能隨便進我的房間啊!”
“小時候我進來的還少嗎?”裴瑜唇角帶笑,“而且,我可不是偷聽你的聊天啊,是昨天圍巾落在你房間裡了。”
宋月月跟著裴瑜的視線一轉頭,果然在飄窗上看到了一條被她的衣服擋住大半的白灰格子圍巾。
更尷尬的是,她今早剛從陽臺收下來的內衣還躺在上頭。
裴瑜的聲音也是一頓,顯然也看到了那件粉白色還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衣。
房間中一時陷入了極為尷尬的境地。
裴瑜驟然轉身,耳朵都紅了,清亮的聲音也帶上了一點慌亂,“我、我在客廳等你。”
就同手同腳的離開了。
宋月月的臉也紅了。
她咬牙瞪著裴瑜同手同腳顯得極為僵硬的背影,忍不住小聲的啊啊啊啊了好幾聲,還在地板上跺著腳。
阮梔:噗嗤。
對不起,沒憋住。
宋月月還在嬌羞的表情立刻僵住了。
回頭一看,果然剛剛她以為順手結束通話了的語音通話還亮在那兒。
宋月月:……這輩子還能過下去嗎?
趕在宋月月說話前,阮梔先一步結束通話了語音通話。
然後笑眯眯的發去了訊息。
【是梔梔啊】月月,快去吧。裴瑜還在客廳等你呢~
宋月月:……可惡!
是誰把原來甜甜軟軟的乖梔梔教成這樣的!
【作者題外話】:我對不起月月。
月月總是在我的文裡經歷各種社死現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