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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溫泉山莊回家時,阮梔看到的就是一個格外閃亮的邱家。
邱寒雁帶著阮梔直接去了四樓的書房,那兒基本沒人走動,也就堆了很多的雜物。
之前談到的賬本也在其中。
好在今天叫家政公司來搞了衛生,邱寒雁著重叮囑讓他們找出來的幾本賬冊,此時就整整齊齊的放在上頭。
邱寒雁簡單翻看了兩眼,“這兒有三本呢,還都是豎版的——梔梔要一本一本找過去嗎?”
阮梔點點頭,“我先找找吧。媽媽您下去休息,等會兒吃飯了我就下來。”
邱寒雁離開後,阮梔就坐到了書桌後的椅子上,開啟了第一本賬冊。
懷瑾握瑜這家店的來源可以追朔到太爺爺的父親那一輩,因此,之前的賬本也就顯得格外破舊。
阮梔認真翻了小半本,就覺得有些頭暈眼花,眼前好像都是那些毛筆寫下的粗粗字型在轉,只能暫停下來休息一小會兒。
走到書房的小視窗邊,阮梔盯著外頭花園裡的綠色灌木叢,放鬆著眼睛。
思緒就忍不住跑偏了些,想到了今天中午那件事後,越廣白詢問她有沒有興趣學中醫的話。
要是在之前,阮梔一定會糾結——中醫本就博大精深,作為本業都有些吃力,更何況是作為最忙的臨床醫學學生的副科呢?
可在越廣白詢問之前,阮梔看到了那封信。
阮荊歌想要學中醫,但最終沒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既然如此,她願意為了這個願望而努力。
放鬆了一會兒,阮梔就又坐回了位置上,繼續翻看起了厚厚的賬本。
因為不確定越廣白手上那塊玉石製作的年份,阮梔也只能用最慢的笨方法,就是從頭開始找。
好在,賬本是按照幾月幾日、什麼人、做了什麼物件、刻了什麼字來登記的。
阮梔只需要看這最後這一項。沒刻字的都是一片空白,有內容的再多看兩眼。
看到後面,阮梔已經可以做到簡單掃一眼就翻過去一頁了。
直到將那本最厚的賬本翻完,阮梔也沒有看到越廣白玉石上的那一句話。
難道不是邱家的這家店?
帶著疑惑,阮梔簡單放鬆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就繼續投入到太爺爺接手店鋪後的賬本中。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一震。
阮梔抬眼看去,是邱寒雁發來的訊息,叫阮梔下樓吃飯。
阮梔拿起手機回了個好,就打算將自己看到的這一頁頁碼拍個照,省的等會兒上來又忘記翻到了哪一頁。
就在合上賬本時,一句熟悉的話突然從眼前飛過。
已經站起來準備下樓的阮梔動作一頓,又迅速的坐了下來。
憑感覺在沒看過的賬本中一陣亂翻,剛剛那行字終於又重新回到了眼前。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找到了!
阮梔帶著十足的興奮,往上面的名字看去。
這一看,她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泛黃還有些破舊的賬本上,清清楚楚的記著一豎行的字。
壹久陸貳年久月伍日,阮荊歌,白玉,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阮荊歌……?
怎麼會是阮荊歌?
奶奶和越廣白,怎麼會扯上關係?
會是巧合嗎?
阮梔只覺得腦海中一團亂麻,只能呆呆的看著那行字。
一個大膽又荒謬的的想法,逐漸在腦海中成型。
——越廣白,不會就是那個拋妻棄子的渣男吧?
可是……也不對啊,阮荊歌不是在信中叫渣男姥爺“小影”嗎?
阮梔完全理不清自己的頭緒,只能往後一靠倒在椅子上,仍由自己的大腦放空。
要去問一問嗎?
/
越廣白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清亮澄黃的茶湯落入青玉瓷杯中,還微微打著旋兒。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越清楓。
“還是沒有訊息嗎?”越廣白抿了口茶湯,輕聲詢問。
越清楓臉上便露出了慚愧神色,“父親,很抱歉。叫懷瑾握瑜的幾家店,我們都已經找過了,確定不是您要找的店鋪。我們懷疑,您想要找的那家店,可能中途改名了。”
越廣白便嘆了口氣,“慢慢來吧。我本來也沒想著一次就能找到,畢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越清楓離開了。
越廣白揹著手,站到了小院中的枇杷樹下。
目光悠悠,像是藏了無數愁緒。
“你不想讓我找到嗎?”男人的聲音輕輕,像是怕驚擾了佳人。
他安靜站著,思緒漫無邊際的散開,又想到了剛收為學生的那個小姑娘。
本來只是因為越廣言的頻頻提及,又炫耀般的給他看學生的照片,讓他對阮梔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可在聖誕那天,小姑娘輕悄悄的推門而入,一身輕盈飄逸的白色長裙,讓他忍不住想到了總在夢境中出現的,那個愛穿著白裙子的少女。
因此便也對阮梔多了一點好感。
這回來臨安市,其實他也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
怕找不到人,這個疑惑一直陪伴著他入土。
又怕真的找到了人,卻……面對不相識。
【作者題外話】: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雖然這棵樹不是越大老種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