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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潛又遇到了盛晉安的事情,阮梔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去餐廳吃了個午飯,就打算去越清楓說的那個梅林轉一轉。
路上,還接到了盛淮景的電話。
是關於那幾封信件的——喬元慎找的手藝人在百(重)般(金)懇(誘)求(惑)下,加班加點將剩下十幾封年代久遠的信件進行了修復還原。
阮梔聽盛淮景說完情況,才掛了電話,點來微信看了看信件的內容。
信件的間隔時間不短,畢竟那個年代的交通並不算發達。
內容大部分都是在報平安,以及說明自己現在到了哪個城市。
阮梔沿著木質通道慢慢走著,將圖片滑到最後一張時,忍不住愣了下。
最後一張的信件,可以說是字數最多的一封了。
就是……這個字跡,好像和之前的並不一樣?
阮梔乾脆在旁邊的長椅上一坐,將圖片放大,認真的看了起來。
【海瑞我兒,
因身體原因,我已經在靜年市停留了將近一個月。好像已經真的支撐不住了,這封信也是請的人代筆,媽媽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下一封信了。
出來了整整八年,我的海瑞應該也已經十歲了,不知道長多高了呢,是不是還像小時候那樣挑食。媽媽只能每天看看你的照片,將模湖了的記憶強行加深。
可能是最近生了病,天天只能在床上躺著,媽媽總是想起之前。
在懷上你之前,媽媽說,想要考到清北大學的中醫系,去做一名的真正的醫生。
那時候,我還和你的父親暢想過——聽說清北大學的學風開放又自由,每年聖誕都會有專門的聖誕舞會。你父親聽了,就笑我,還沒考上就已經在做夢了。
但他還是瞞著我去買了一條紅裙子,漂亮極了。在小醫館的二樓,我偷偷穿上那條裙子,和他翩翩起舞,好像那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時刻了。
阮媽媽總問我,後不後悔。我應該後悔的,畢竟他像是一陣風,突然的來又突然的走,帶走了我的所有生機和愛意。
可要是回到那一天,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救下他。那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啊。
海瑞,你要好好讀書。要是有能力,就替媽媽去清北大學看一看吧。
隨信附上我剩餘的所有錢款,希望阮媽媽能好好照顧海瑞,不要忘了告訴他,媽媽真的很愛他。
大抵是快撐不住了,我最近又經常的看到他。時常聽到他在叫我,荊歌,你就是踩著荊棘還能大聲歌唱的小女孩。
我就笑著回他,那你就是被我撿回家的小影。
還支撐著我的,就只是想找到他問一句,為什麼要出現,又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
1972.12.25】
信件下方,還有一行字,應該就是奶奶說的代筆人寫的。
“很遺憾,阮荊歌女士在這封信寫完、還沒來得及寄出去的第二天,就因病去世了。我會按照阮荊歌女士生前的意願,將她剩下的所有存款以及她的骨灰一起寄回來,希望她能入土為安。”
阮梔看完,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所以,奶奶阮荊歌的遺願,也是父親努力考上清北的原因之一吧。
將手機放進口袋中,阮梔順著木質通道繼續往山莊的後院走去,心頭卻是沉重一片。
現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怎麼去找那個走了許久、拋妻棄子的渣男爺爺呢?
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人世……
就連清香的梅林,也沒法吸引阮梔的注意力了。
阮梔正打算回去,就見到梅林中,那個被越清楓叮囑了不要進去的小院子開了門。
越清楓拎著一個木質食盒,從裡面走出來,看到阮梔還有些驚訝,“梔梔?午飯吃了嗎?”
阮梔看了眼越清楓手上的食盒,猜到越清楓應該是來給裡面住著的人送午餐的。
她笑著點頭,“吃過啦,越阿姨您不是說這裡新開了個梅林嗎,我就想著過來散個步消消食。”
越清楓想說什麼,又突然回頭看向了門還沒完全關嚴實的院中。
像是聽到了什麼讓人震驚的訊息,越清楓又迅速打量了眼阮梔,面上帶著些驚歎。
阮梔還在疑惑著,就見到一個身影從越清楓身後慢慢走了出來。
“越老師?”阮梔極為驚訝。
出來的人正是越廣白。男人微微笑著,對阮梔輕輕頷首,“好巧。”
阮梔的目光在越廣白和他身後的越清楓身上轉了轉,遲疑道,“越老師和越阿姨……是親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