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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間中的燈關掉後,只剩下緊鎖的門上一點玻璃窗透著走廊的光。
床品上還殘留著一點消毒液的味道。
阮梔側身躺著,等著盛淮景上來。
男生先是坐在了床邊,頓了幾秒,才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單人病床,艱難的承受住了兩人的重量。
阮梔垂眼看著被子上的紋路發呆,就感覺到一條手臂從身後伸了過來,圈住她的腰。
手臂微微使力,阮梔就陷入了男生堅實溫暖的胸膛中。
有溫熱呼吸淺淺的噴灑在後脖頸上。
阮梔下意識縮了縮,將手搭在了盛淮景的手背上。
“盛哥,我真的覺得挺迷茫的。”
小姑娘的聲音軟乎乎的,帶著化不開的困惑忐忑。
盛淮景反手和阮梔十指交扣,在小姑娘白皙的後脖頸輕輕親了親。
“我知道。”
“我應該怎麼做呢?”阮梔轉身看向盛淮景,那雙漂亮圓眼中已經有了一點盈盈水光。
盛淮景溫柔的吻了吻小姑娘的額頭。
“我們去做親子鑑定,做一個最後的確認。然後,你只要等著她們愛你就行了。”
阮梔怔怔的看著他。
“你是被弄丟的珍寶,你在擔心什麼?”盛淮景低低笑了兩聲,“現在,是程家人覺得輾轉反側憂心忡忡,生怕你不接受她們的時候。”
“可是……”
“乖崽,你說我自私也好,你在我這兒是最重要的。他們的擔憂躊躇在我這兒沒有一點兒意義,只有你的心情,才是我關心的。”
阮梔將額頭抵在盛淮景的脖頸處,好半天,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盛淮景輕輕拍著小姑娘的後背,“睡吧,明天起來,可能一切顧慮都不是事了。”
阮梔閉上眼前,還在認真思考。
……盛淮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麼詳細,竟然還不告訴她?
/
程任遠和邱寒雁回家時,嚇了程灼一跳。
書房門一關,他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怎麼回事?媽,你今天不是約了梔梔去買衣服嗎?”
那個所謂的幫女兒挑衣服,其實就是想在阮梔回家前,給她準備好各式各樣的新衣服。
邱寒雁將手提包往旁邊一放,深深的嘆了口氣。
程任遠給妻子倒了杯茶,讓她緩一緩。
“梔梔今天在地鐵站抓住了一個人販子。”程任遠眉宇間有著無奈與驕傲,“我們收到小景的訊息趕過去時,正好撞上那人想要傷害梔梔。寒雁沒控制好情緒,梔梔都知道了。”
程灼有些卡殼,“那、那梔梔怎麼說?”
邱寒雁捂了捂額頭,低聲道,“小景在那兒解釋,我們先回來的。”
正說著,程任遠的手機螢幕突然一亮。
程任遠拿起一看,神色微動,“是小景發來的訊息,說明天去做親子鑑定。”
邱寒雁不自覺抓緊了手,“梔梔會接受我們嗎?”
程任遠放下手機,低聲安慰,“寒雁,這就是我們的事了。我們弄丟了她,現在想讓她回來,就要加倍的對她好,讓她能真正接納我們。”
他看向程灼,“你在學校裡也多照顧著點梔梔,知道沒?”
程灼立刻點頭,“爸,你放心,我知道的。”
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有個“意外身亡”的親妹妹。每年妹妹生日那天,程任遠再忙都會推了那一天的公務,在家好好陪著邱寒雁。
從看到母親默默落淚起,小程灼就在心裡祈禱,希望妹妹可以不要調皮,快點回家來——那時的他,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死亡。
後來……
書房門突然被輕輕敲響,在程任遠應聲後,少女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了,眉眼沉靜溫婉,“爸爸,媽媽,哥哥。”
她放下手中的木質托盤。
“聽王嬸說,你們一回來就進書房了,我就拿了些剛烤好的曲奇餅乾和小蛋糕上來。”
程灼神色有些複雜,低聲道謝,“謝謝了,竹茹。”
邱寒雁也看向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收斂起原本脆弱的表情,“竹茹,辛苦你了。”
邱竹茹澹澹笑著,淺淺交談幾句,就知趣的離開了書房。
程灼看著書房門輕輕合上,忍不住看向母親。
“媽,要是梔梔願意回來,竹茹……”
程任遠也放下了水杯,等著妻子的回答。
邱寒雁正捻起一塊黃油曲奇餅乾,聞言手一頓。
神色有些奇怪的看向程灼。
“竹茹姓邱,不姓程。要是梔梔願意回來,這棟房子過戶給她也行,大不了我們再挑一棟買了。程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孩子,灼灼,這你就不用和竹茹爭了吧?”
程灼鬆了口氣,“不是,媽。我以為,你會讓梔梔和竹茹好好相處的。”
邱寒雁微微挑眉。
這個一直表現的有些柔弱的女人,身上終於洩露出了一點屬於程太太的傲氣。
“灼灼,你對你媽媽我,好像存在一些誤解?梔梔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等了十幾年的寶貝。如果梔梔沒丟,竹茹根本不會來到我們家。
從帶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很明確的說過了,我可以給她優握的生活,但她永遠不可能比得上小月亮。”
程任遠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攬住了妻子的肩膀。
男人穿著嚴謹端方的黑色西裝,此時衝著程灼挑眉大笑的樣子,卻顯得張揚肆意。
“灼灼,別小看了我們啊。在成為你和小月亮的父母前,我們倆可是出了名的叛逆啊。”
程灼差點被水嗆到,“你們叛逆?”
他怎麼樣,都沒辦法把莊嚴凜然的父親和優雅溫婉的母親,聯絡到叛逆這個詞上去。
程任遠和邱寒雁對視了一眼,忍不住都是一笑。
像是回到了剛認識那時,少年穿著有一堆叮鈴哐當配飾的機車服,手上抓著黑白配色的機車頭盔。
而一向以寧靜優雅出名的邱家小姐,三兩下翻上牆頭,揚著下巴,嬌聲叫著程任遠的全名。
他們也曾是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