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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在舞臺的木地板上輕輕踏著,可落入阮梔耳中,卻是響亮又震撼。
盛淮景抱著花,站定在了阮梔的面前。
小姑娘的眼神還帶著一點茫然,可天然上翹的花瓣唇卻已經忍不住彎起了。
“盛哥,你都沒和我說過——”
拖長了的尾音,帶著一點甜蜜蜜的撒嬌。
阮梔的衣領上還彆著麥,話一出口才想起來,連忙伸手把麥克風取了下來。
可剛剛那句的撒嬌已經被傳播在了會堂中,原本終於停下了掌聲的會堂就立刻又響起了起鬨的聲音。
聽得阮梔耳尖滾燙,連帶著那臉頰都紅了。
盛淮景只是微微一笑,“提前說了,怎麼能算驚喜呢?”
男人上前一步,將那捧豔麗到極致的紅玫瑰放進了阮梔的懷中。
“阮阮,畢業快樂。”
領夾麥並沒有關,還被語音室的人悄悄調大了音量。
因此,被阮梔握在手上的麥克風便清清楚楚的將盛淮景的那一聲收錄了進來,又引來了臺下眾人的一片狼嚎。
花束入手便是一沉,好在盛淮景早就預想過這種情況,沒急著撤開手,而是託著阮梔的手臂,確定小姑娘能穩穩拿住,才將手收了回來。
“你就是為了來說一聲畢業快樂?”阮梔抬頭看向盛淮景,眼眶有些發熱。
前段時間,年稚在美國的分公司出了一點問題,盛淮景連夜飛去了美國,忙碌了整整幾天。
今天清北的畢業典禮,其實阮梔沒想著讓盛淮景過來——他凌晨剛回的家,累到抱著她直接倒頭就睡。
阮梔起床時,甚至都沒能將平時有點動靜就會醒的盛淮景驚醒。
可他還是來了。
男人的目光微沉,眼眶中還帶著一點因為長時間熬夜的泛紅,“是阮阮不乖,明明說好了我要來的……這麼重要的場合,我不願意再缺席一次了。”
顧忌著場合,盛淮景並沒有說的太詳細。
可阮梔懂了她的未盡之言。
——已經因為出國錯過了她的六年,包括碩士畢業時的那次登臺。既然如此,就決不能再錯過一次她的博士畢業典禮。
抿了抿唇,阮梔眼中已經有了一點閃爍的淚光。
她突然往前一步,盛淮景不假思索的張開手臂,果然收穫了一隻撲進懷中的笨兔子。
玫瑰花束被擠壓了一下,只能委屈巴巴的飄落了幾片殷紅花瓣下來。
“回去就結婚,好不好?”小姑娘的嗓音還帶著一點感動的哭腔,軟綿綿的。
盛淮景驟然間收緊了抱在阮梔背後的手臂,然後閉了閉眼。
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只能順著小姑娘的嵴背,然後輕輕的應聲。
“好。”
臺下驟然間響起了一片雷鳴般的掌聲,還有女生激動的尖叫聲。
阮梔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下瞥了一眼,才想起來,手上的領夾麥還攥著呢,剛剛那些話肯定又被錄進去了。
只能無奈的皺了皺鼻尖,不好意思的從盛淮景懷中退了出來。
小姑娘臉皮薄,盛淮景卻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相反的,他甚至有種對著臺下的眾人再重複一遍的衝動。
不過考慮到阮梔的性子,盛淮景不想自己被小姑娘追著打,只好作罷。
阮梔拉著盛淮景的手,“盛哥,要不我們先下去吧?”
總站在臺上,好像不太好。
盛淮景看她,正想說些什麼。
清北大學的校長就帶著幾個院長走了上來,那張和藹慈祥的臉上滿面笑容。
他應該是聽到了阮梔剛剛的那句話,連忙抬手製止,“不急著走啊,阮梔同學。”
阮梔還沒明白過來,就見到盛淮景和校長握了握手,態度極為尊重,“校長您好。”
幾乎只是一個眨眼,就有禮儀隊的小姐姐抬著一個泡沫板上來了。
阮梔稀里湖塗的就站在了中間,而身邊則是笑呵呵的校長和盛淮景。
校長手中被禮儀隊的小姐姐送上了一個話筒,此刻,他一手抬著那塑膠板,一邊開了口。
“很感激我們年稚高新技術公司,為清北大學提供了兩千萬的贊助款!”
阮梔倏然間瞪圓了眼,看向了盛淮景。
眼神中明明白白寫著——你什麼時候決定的?
在塑膠板遮擋下的手,被盛淮景輕輕捏了捏。
校長又說了幾句感謝語,然後和藹的將話筒遞到了盛淮景的手中。
“盛先生要說點什麼嗎?”
在眾多的目光下,盛淮景禮貌的接過了話筒,然後看向了臺下。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語氣不急不緩,是一貫的從容自信。
“很感激清北大學對我妻子的栽培和關心,我也曾經在清北大學度過了很愉快的一個學期。
藉著我妻子畢業的這個時間點,年稚公司也想聊表心意,用這兩千萬為清北大學進行一些軟體硬體裝置的更新。同時,年稚公司也歡迎清北大學優秀的應屆畢業生來應聘。”
他簡單的說了一句,就想將話筒還給校長。
底下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喊了一聲,“盛總!你和阮學姐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啊!”
頓時就是一陣鬨堂大笑。
在笑聲中,阮梔低了低頭,抿著唇有些不好意思。
盛淮景一愣,然後將話筒重新放在了嘴邊。
聲音中已然帶上了一點笑意,“……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