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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梔從碗裡拿了一個洗好的草莓一口口的咬著,看著盛淮景收拾東西的利落動作,微微皺了皺鼻尖。
“盛哥,你手上的那個冷敷貼應該可以撕掉了吧,都已經過了這麼久,應該沒什麼用了。”
阮梔驟然開口,試圖嚇盛淮景一跳。
男人動作卻沒有一點兒心虛的跡象,聞言只是澹澹的掃過來一眼,“沒事,我剛剛去換了個新的。”
round1閃避成功。
阮梔歪了歪頭,忍不住在心裡滴咕,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想一想盛淮景那個性子,要是他真的想要瞞著她,這點細節方面確實應該也不會洩露馬腳。
鮮甜的汁水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一計不成,阮梔又生一計。
她快速的吃完剩下的那半個草莓,然後積極的跑到盛淮景身邊,“我看看你的手好了沒有,要是好了就早點撕掉吧,省得一直貼著,對面板不好。”
盛淮景下意識皺眉擋了擋,“你先別往這兒來。都是菜,等會兒打翻了、濺到衣服上去怎麼辦?”
阮梔就乖乖的站在一邊,看著盛淮景將所有的菜都收拾完了,才堅持的伸手要去檢視。
男人的態度有些反常,只是用那雙眼盯著阮梔,像是很不能理解,“這有什麼的?”
看著盛淮景這磨磨蹭蹭的樣子,阮梔就來勁兒了,心中充滿了自己馬上就要揭穿真相的急迫,“我就是想看,你給我看看唄。”
盛淮景看著阮梔那堅定的模樣,只能搖了搖頭,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
然後低下頭,慢慢的撕扯起了自己手背上的那張冷敷貼。
阮梔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整個腦袋都快趴到男人的手背上去看著了。
冷敷貼被輕輕撕扯開,露出了裡面微微有些紅腫的手背。
除了帶著點紅腫和手指甲的撓痕之外,面板光潔無比,只有略微鼓起的青筋。
阮梔還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就沒了?”
後脖頸便被盛淮景的手牢牢掐住了,男人的動作活像是在提熘一隻不聽話的貓崽子。
阮梔縮著脖頸,被強迫性的抬起了頭,和男人微微眯起的眼睛對上了視線。
“什麼意思……阮阮,你想看到什麼?”
盛淮景的語氣悠悠,充滿了威脅意味。
阮梔哪能說,自己以為盛淮景是瞞著自己的病情又去輸液了,只能縮著脖頸,笑得無比甜蜜討好。
“沒什麼呀,就是……就是誇盛哥你的面板恢復得好!晚上差不多就可以把冷敷貼摘掉了,避免一直貼著悶面板。”
小姑娘還用力地點點頭,試圖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說的都是正確的,就是她心裡想著的。
盛淮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小姑娘努力憋住的心虛表情,只是哼笑一聲,指尖用力,在阮梔的後脖頸上輕輕捏了捏。
“這次就算你過關。”
阮梔被放開了,還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後脖頸。總覺得盛淮景的指尖像是帶著電一樣,怪讓人不自在的。
“我出去把垃圾丟了。”盛淮景將那個冷敷貼又隨意無比的貼了回去,然後隨手拎起放在地上的大垃圾袋。
阮梔還沉浸在懷疑盛淮景結果翻車了的尷尬中,想也不想的就應了好。
盛淮景走出門,在關門前,還能看到小姑娘有些苦惱的皺著眉,邊揉著自己後脖頸的動作。
他微微一笑,然後垂眼看了看自己拎著垃圾袋的右手。
偏白皙的肌膚上,一個細小無比的針孔正在慢慢的復原。
他和阮梔說的是,自己得的只是一個簡單的發燒,既然如此,輸液兩三天也差不多了。
今天是輸液的第五天,盛淮景乾脆叫來了小柔吸引住阮梔的注意力,然後趕去了輸液室。
阮梔是醫生,自然會對針眼格外敏感一些。
盛淮景不想讓阮梔知道自己發燒轉肺炎的事情,省得小姑娘又覺得是因為自己,要哭唧唧了。
便想好了怎麼用歪歪扭扭的冷敷貼抓住阮梔的全部注意力,然後順利將右手矇混過關的計謀。
最瞭解阮梔的人是他。因此這個計劃,實現的也很是成功。
round2閃避成功。
計劃通√。
/
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後,阮梔終於能出院了。
在沉潛的牽線搭橋下,阮梔還和導演、卓遼等人新增了微信。
但對於導演不死心的、關於她能否再去參加節目錄制的詢問,阮梔只能默默看向了盛淮景。
盛淮景抱著手站在一邊,接受到了阮梔的視線,就往下看了看。
小姑娘將微信聊天介面舉到了盛淮景的面前,拖長尾音叫了一聲,“盛哥——”
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想要去。
盛淮景看了阮梔好幾眼,小姑娘眼巴巴的,那雙眼都快眨出星星來了。
見她這副樣子,盛淮景有些無奈,“阮阮,你這次……”
阮梔不用想都知道盛淮景會說什麼,不等盛淮景說完,就撒嬌起來,“可是,這次是很罕見的一個意外啊,而且我一點兒事都沒有。”
在男人的盯視下,阮梔的語氣微微弱了點,“好吧,就稍微受傷了那麼一點……但就是小傷罷了!幾次跟著上山下鄉的,我也不是沒受過這種小傷。”
盛淮景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之前還有?”
見他臉色不,阮梔想了想,猶猶豫豫的小聲開口,“那、那我們也聯絡不上,沒法和你說啊。”
看著男人無言以對、甚至有些心虛後悔的樣子,阮梔在心裡偷笑了兩聲,只是面上還做出一副猶疑的樣子。
“盛哥,你說是不是啊?”
臉頰便被一隻大手掐住了。
阮梔的嘴唇被迫都了起來,只能眨著那雙圓眼,極為無辜的看著盛淮景。
男人的表情帶著點無奈,“行了,別在這兒給我耍樣子……可以去,但是我必須陪著。”
他低頭,便在那被迫都起的唇上親了一口。
“準未婚妻,以後都帶著你的未婚夫出差行嗎?我可以給你當小助理,端茶送水,時時守護,晚上還能暖床……”
最後兩個字,說的又輕又慢,沾染了一點口腔中的潮溼水汽,便顯得格外黏膩曖昧起來。
聽得阮梔瞬間紅了耳朵,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別的地方去。
【作者題外話】:盛哥:我預判了阮阮的預判(尺v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