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參謀這話就不對了,羅全有是代表我們省府和軍方,那就是代表國家,而這些人不聽號令對抗國家還膽敢殺害我們戰士,這不是暴徒是什麼,這樣都不嚴懲如何對得起我們的戰士們,這讓我就不得不懷疑某些人的動機,為了自己家人而不顧基地利益!”
孔凡道不甘示弱,冷冷一笑反駁道。
孔凡道話說的極其不客氣,其中飽含諷刺意味,而且已經是在指名道姓的將目標直指在劉震亞身上了,意圖指責劉震亞出賣基地利益。
劉震亞眼神就眯了起來,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如火山般要爆發,孔凡道這樣的指責簡直是對他的侮辱更是有可能將他的努力化為流水,可能會將好不容易達成了和平協議化為廢紙,要知道楚定邦雖然同意的內容,但是他心中肯定也是不想付出利益的。
現在士兵迴歸,庇護城在也沒有拿捏軍方的把柄,楚定邦真的借坡下驢,到時他就難看了。
而且,他好不突然與狄平達成了暗地中的合作,如果協議沒答成,狄平會怎麼想!
會如何看他,既然不能給狄平還來利益,那他與整個劉家就失去了價值,不管什麼時間,沒有價值的人是得不到別人重視的。
他已經感覺到周圍眾人看自己眼神已經有些變了,那怕是楚定邦也是眯著眼抽菸,一點也沒有為他解釋的意思,這讓他心中感覺不好。
房間內很安靜,所有人都在看向劉震亞想等他的解釋,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
而更讓他疑惑的是,這個孔凡道什麼意思,要知道省府正是在他與張北望的暗中支援下才能在汴洲立足的並取得了一部分權利是為盟友關係,而現在孔凡道卻是對自己開炮,其中的意味讓他有些弄不明白。
難道說,省府打算要與自己絕裂了?
他將眼神掃向宋寒柏,他要看看宋寒柏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如果是那說明自己離開幾天汴洲基地中已經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變化。
宋寒柏此時表情也有些僵,他沒想到孔凡道這個傢伙會在這時候向劉震亞發難,而且態度極其激烈,這不是在省府與劉家之間搞分裂嗎?
本來現在省府的地位有些尷尬了,權利已經被楚定邦擠壓的沒多少了,如果不是由著劉家與張家支援,他們可能早就被楚定邦擠到權利中心之外了,而這個時候孔凡道卻是在撕裂這個合作關係,其用意讓人難以明瞭。
不過當他掃到眯眼看著這一切,慢條斯理的吞雲吐霧的楚定邦,他眼神閃過一絲駭然,他想到一種可能。
這個孔凡道可能已經與楚定邦搞到一塊了,成了楚定邦的當頭炮,想要破壞自己與劉震亞的關係,想到這他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啪!”
宋寒柏點著一支菸,在這安靜的很是響亮,眾人都將目光投向宋寒柏,而此時宋寒柏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霧吐出,濃濃的煙霧將他的整張臉都遮住,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隨之煙霧中傳來他淡淡的聲音:
“接回我們計程車兵與庇護城達成和平協議是會上決議透過的,不用在說了!”
說著他抬眼冷冷的掃了孔凡道一眼,一看的孔凡道身體一抖,但不等他開口,宋寒柏接著道:
“我相信劉老將軍,一百零三人,四人陣亡,接回九十八人,大夥就不意外這少的一人去了那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