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不走嗎?
詢問這話的玩家臉上有了沮喪之色,其他玩家也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但更多的額卻是習以為常。
只有何雨欣眼中閃過了一抹若有所思。
真的,帶不走嗎?
玩家們一個個上前,一個個拿走屬於他們的水晶球,直到何雨欣上前,她在接過水晶球后並沒有讓開,而是一邊掂量著手中的水晶球,一邊問。
“這水晶球多少錢一個?”
村長笑眯眯的說。
“第一次購買一畝地一百金,兩畝地一百八十金,三畝地二百四十金,五畝三百金,十畝四百五十金。第二次需付出三倍的價格,第三次四倍,第四次五倍。”
何雨欣再問。
“一次購買指的是次數還是畝數?”
“次數。”
何雨欣點點頭,輕描淡寫的說。
“那我先買一千頃。”
……
多少?
別說玩家了,就連村長都愣了愣,隨後臉上的笑生硬了些。
“我這裡可容不得開玩笑。”
何雨欣也沒廢話,直接問。
“一共四百五十萬金幣,你要怎麼收款?現金嗎?”
若是直接提現,那這數量將會是極其龐大的存在。
村長見她說的煞有其事,猶豫了一下後在身上摸了摸,隨後掏出了一張……支票。
夢世界的‘銀行’釋出的那種支票,說是支票其實更像是契約,需要寫上交接雙方的姓名。
何雨欣在見到這東西后眸光閃了閃,隨後被她壓下了。
這是隻有存款達到百萬級別才能有的東西,何雨欣就有一本因此她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但,一個副本的npc,真的能有這種東西嗎?
何雨欣沒把心中疑惑說出來,而是接過支票拿過筆,親手在上面圖填上數字和自己的名字。
在她簽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支票上的數字被鎖定並且變成了金色,這代表著其數字有效,何雨欣卻是能拿出這筆錢來。
當下村長的眼睛都亮了,也沒再說別的,連忙扯過那支票揣進懷裡,隨後對何雨欣笑的特別陽光明媚。
“呵呵呵,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你要的數量多,水晶球太多也難擺弄,這樣吧,你再此等等,我去求求山神,讓祂老人家給你一塊完整的地。”
何雨欣對上村長的笑福至心靈,這種狀態和情景她很熟悉,因此也笑了,那種類帶熱情的公式笑。
她伸手,村長也特別配合的伸手,隨後十枚金幣整整齊齊落到了村長的手上,他的眼睛看起來更亮了。
“麻煩村長你了。”
村長連忙收起這些金幣,臉上笑開了花,嘴裡卻說。
“不麻煩不麻煩,是麻煩你要再等片刻才是……”
何雨欣確定了。
首先,村長只是個傳話的,支票上的金額沒他的份兒,甚至可能連分成都沒有。
其次,在這裡,錢真的可以開道。
何雨欣微笑點頭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甚至村長離開前還招呼了個姑娘進來,說是他的女兒,可以陪陪她。
只是何雨欣和這位村長女兒對視一眼後,有些不確定的開了口。
“常小花?”
也不怪何雨欣不自信,實在是這個常小花,和她印象中的常小花很不一樣。
之前何雨欣見到的常小花,甭管長沒長腦子吧,都是柔和的。
尤其是後來真的成為了人後,她身上那股厲鬼的氣息徹底消失,和普通的柔弱女子沒什麼區別。
但現在的常小花,光是站在那裡,就透著一股冰寒感。
當她抬眼看過來的時候,那種非人感就更加強烈了。
這是怎麼回事?
村長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玩家們還因何雨欣一下子能掏出那麼多金幣而震驚,全都留下來準備和何雨欣套套近乎之類的。
卻不想玩家還沒開口呢,常小花先發難了。
她猛然暴起,兩隻冷硬的手伸的長長的,臉上的神情更是兇狠,宛如想要掐死何雨欣的野獸。
只是何雨欣不是軟柿子,甚至她原本就一直提防著,現在常小花暴起,她的鋼筋也揮了過去。
一鋼筋下去,常小花伸直的手直接給打骨折了。
受了傷,常小花卻一聲沒吭,只是臉色變得慘白伴有冷汗流出,但眼裡的兇狠卻依舊。
何雨欣也看出了不同,用鋼筋指著她問道。
“你是怎麼回事?”
這個常小花和她見過的常小花有很大的不同,宛如兩個不同的人。
“你問我???這幅身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變成了人!!!”
何雨欣的腦子裡緩緩打出了個問號,不明白常小花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為了‘愛情’甘願變成人的嗎?”
眼鏡男和常小花之間巨人觀都阻擋不了的‘愛情’曾經噁心到過她,這個時候說出來,何雨欣依舊覺得這份‘愛情’有貓膩。
但常小花聽了這話後卻要瘋。
“我你媽!!”什麼愛情?和她一厲鬼談愛情???
看吧,就連當事人也覺得這事兒扯吧。
何雨欣看常小花發癲她就舒服了。
何雨欣也不是不相信愛情,畢竟激素影響下的身體反應而已,這是可觀存在的東西。
但和一個套著巨人觀殼子的厲鬼談愛情……反正何雨欣覺得若這裡面沒有國家級別的利益,她肯定是‘愛’不下去的。
至於常小花,她是想反駁的,想指著何雨欣的鼻子罵狗屁,但她自己卻又清楚,她現在以人類的身份站在這裡就足以說明很多事情了。
何雨欣說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正是因此,常小花才會止不住想炸。
她問何雨欣。
“你在哪個副本得到我的人物卡的!”
副本npc居然還知道人物卡。
“尋鄉鎮,你是個愛慕老頭子的賣花女。”
這樣的形容常小花坦然接受了,並沒有像一開始那樣暴怒。
“然後呢,你怎麼通關的?”
“三次結局後通關的。”
常小花深吸一口氣,再問。
“我是說,‘我’怎麼離開尋鄉鎮的?”
腦子裡飛快過了一遍尋鄉鎮發生的事兒,何雨欣很坦然的說。
“你是被接走的,你打電話給常英山的兒子(也有可能是妻子)求助,然後你就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