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此時臉上寫滿了振奮,熱血。
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完全沒有享受到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是各種階下囚版的另類體驗。
這讓她的感覺很不好。
但,不會了。
再也不會了。
只要第三營復甦,自己在這片天地間,就是最強大的。
想著,女童在懷中取出一塊令牌。
但隱藏在暗處的王燁看見這一幕之後表情猛的就變了。
臥槽,不對勁!
他原本以為那令牌是控制第三營的,所以提前給偷出來了,畢竟寫著‘王’字。
結果這令牌是特麼開門用的。
這不是坑了麼!
女童嘴中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口訣,隨後猛的將這令牌拋到半空之中。
震顫吧!
諸天!
但原本應該漂浮在半空之中,並且在虛空劃開一道裂痕的令牌,此時卻直勾勾的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女童:???
這劇本是不是不太對?
我辣麼大的空間通道呢?
哪怕是我口訣唸錯了,但這塊令牌也算的上是至寶了吧,連特麼浮空都不會?
還是說放置的時間太久,過期了?
女童帶著震驚,將那令牌撿了起來,再次認真的念著口訣,確定了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遺漏後,深吸一口氣,鄭重的將令牌再次拋棄。
直到令牌又一次無情的掉落。
...
這特麼,搞什麼?
王燁躲在暗處,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對這個鏡頭簡直不敢直視。
自己咋就這麼欠?
現在好了,人家打不開門,自己進不去,那所謂的第三營,自己就沒機會搞破壞。
虧大了麼這不是。
總不能自己這時候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然後貼心的把令牌交給女童,讓她接著開門,然後帶自己進去吧。
女童會這麼做麼?
會!
王燁認真的分析了半天,最後得出了一個讓他都有些驚訝的答案。
女童沒準兒還真能幹。
帶著自己上天庭的事兒都幹出來了,還差這麼?
有時候真不知道女童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假傻吧,她那些豐功偉績簡直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史上最坑隊友。
說真傻呢...
比她聰明的人,有一大半都死的骨灰都找不到了,她卻依然滋潤,順風順水。
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王燁有些尷尬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女童面前,臉微紅,看起來特別的羞愧。
“那啥,好久不見。”
他看著女童,訕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幾乎是在看見王燁的一瞬間,女童的臉色就變了,十分冰冷,隨後身上浮現出一層淡銀色的女士銀甲,上面的每一道鱗片都在散發著能量波動。
緊接著...
那透明顏色的珠子被她抓在手中,隱約間似乎能聽見裡面傳來陣陣龍吟。
再之後...
一顆顆金豆子被她撒在地上,變成一名名穿著黃金盔甲計程車兵,站在她的面前,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看著這一幕,王燁的嘴角微微抽搐。
至於麼...
大家都是好朋友,許久未見,就這麼打招呼的?
而且千萬別亂用啊,這些可都是他的!
作為庫管,竟然監守自盜,這是王燁絕對不能容忍的。
“你怎麼在這兒?”
女童看著王燁,語氣十分冰冷,淡淡說道,頗有一種只要你回答不好,我就和你魚死網破的態度。
顯然,王燁之前對她做出來的種種惡行,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骨子裡,終生難忘。
這就是一個魔鬼。
遇見魔鬼,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弄死他,或者自殺。
“那什麼,我說我路過,你信麼?”
王燁有些牽強的解釋道,但其實也不算牽強,他真特麼是路過,如果不是女童太過於招搖了,隔了幾十裡都能感受到,王燁也不能來這邊湊熱鬧。
所以,真無辜。
“別不信啊,真是路過,然後我在地上撿了一塊令牌,原本想給你的,但你跑的實在是太快了,我沒追上。”
“沒想到你不僅沒有謝我,反而要打我。”
“真是讓人傷心啊。”
王燁的臉上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失落,手中還攥著一枚令牌。
女童看了看王燁手中那塊,又看了看地上那枚,幾乎一瞬間就想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稚嫩的小臉上充斥著怒火:“混蛋,你敢偷我的令牌!”
“別,我是讀春秋的!”
王燁義正言辭的反駁道,可惜就是下巴上沒有鬍子,不然此時摸上兩把,效果更好。
“王某一生,光明磊落。”
“怎麼可能要這不仁不義之財!”
“速速拿去,莫要侮了王某的名聲,告辭!”
說著,王燁直接將令牌向女童的方向甩了過來,轉身離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似乎真的是拾金不昧的好人。
女童看著自行落入手中的令牌,懵了。
...
究竟發生了什麼?
情況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呢?
“混蛋,說了那麼多,不還是你偷了老孃的令牌!”
“現在肯定藏在某處,等著我開啟通道!”
“老孃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女童咬牙切齒道,令牌攥的更緊,隨後更是恍然大悟:“我說天組怎麼如此好心,會放我離去。”
“這一切都是圈套,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把我引到這個位置,開啟第三營罷了!”
“好深的算計,天組太陰險了!”
“不過區區凡人終究不清楚第三營有多麼恐怖,只要我喚醒了他們,再多的埋伏在我面前也不過土雞瓦狗。”
對這一點,女童很自信,思維開始渙散,想的事情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