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山林中,一陣陣鈴聲急促地迴盪著,令人不安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山林間,一群馬賊疾馳而過,他們騎著高頭大馬,氣勢洶洶。
馬蹄聲如雷鳴般轟鳴著,震得地面顫抖。
山林中的鳥兒驚飛而起,伴隨著馬賊們呼嘯而過的聲音,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這股狂野的氣息所震撼。
馬賊在山腰停了下來,他們的目光如狼一般,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慾望。緊緊盯著前方的一處村落。
那是一座安靜的小村,炊煙裊裊,雞鳴犬吠。
一個青衣女子,單腿微屈,蹲在山頂,俯視著山腰的那群馬賊。
她靜靜地注視著那群馬賊,心中彷彿在默默祈禱。她輕輕地站了起來,挺直了腰身。她沒有說話,她緊緊地盯著馬賊們的方向,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身材修長的馬賊,手持長槍,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威猛。他抬起右手的長槍,指向前方的村落,一聲令下:“小的們,掠奪此村!”那群馬賊頓時興奮起來,紛紛策馬奔向村落。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貪婪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財富。那青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焦急,她深知自己的實力有限,不能與這些馬賊正面對抗。她深吸一口氣,調整著自己的心態,隨後一躍而起,緊跟馬隊身後。
馬賊們如狼似虎地衝進了村落,百姓們驚愕不已,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強盜。馬賊們瘋狂地燒殺搶掠,毫不留情。房屋被焚燒,財物被劫掠一空,無辜的百姓在馬賊的屠刀下慘叫連連。青衣女子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如同被萬箭穿過。她痛恨這些毫無人性的馬賊,也恨自己無法拯救這些無助的百姓。她的眼中閃耀著堅定的光芒,她發誓要為這些無辜的百姓討回公道。她緊握雙拳,心中默默地發誓,無論付出何種代價,她都要將這些馬賊繩之以法。
說完,曹凱麗,迅速抽出腰間兩把短刀,向馬隊後方衝去。她的身影在樹林間靈活穿梭,彷彿一隻敏捷的豹子。
馬賊們並未察覺到她的靠近,依然肆無忌憚地蹂躪著村落。曹凱麗瞄準了馬隊後方的一名馬賊,用力投擲出短刀,刀鋒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只見那名馬賊突然身子一顫,短刀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後心,他搖晃著栽倒在地。其他馬賊見狀,紛紛回頭,驚恐地發現曹凱麗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她如鬼魅般穿梭在馬隊中,短刀在她手中飛舞,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一名馬賊的慘叫。
馬賊們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應對著突如其來的攻擊。曹凱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她的眼中只有那些殘忍的馬賊,她要將他們全部消滅,為無辜的百姓報仇雪恨。
領頭的頭目名為卞峰,蒼山“亞雲寨”大當家,頭目見狀,看向曹凱麗,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高強的武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策馬上前,直逼曹凱麗,那個頭目笑道:“婆娘,有幾分姿色,乖乖束手就擒,做我的壓寨夫人吧。”
曹凱麗感受到來自身後的威脅,迅速轉身,與頭目對峙。
曹凱麗罵道:“混蛋,敢調戲你老孃!”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激起了火花。頭目揮舞著長槍,向曹凱麗猛烈攻去,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呼嘯聲。曹凱麗靈活地躲避著攻擊,同時揮舞短刀反擊。兩人的身影在村莊交錯。這是一場激烈的較量,雙方都毫不退讓。
其它馬賊見頭目與曹凱麗陷入纏鬥,也紛紛策馬上前,加入圍攻曹凱麗的隊伍。
曹凱麗咬緊牙齒,面對四面八方湧來的敵人,她心中堅定不移。
她靈活地穿梭在馬賊之間,時而翻滾跳躍,時而急速衝刺,每一次揮刀都準確地擊中馬賊的弱點。
然而,敵人數量眾多,她漸漸感到力不從心。汗水浸溼了她的衣衫,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她並未放棄,她緊握雙刀,繼續與敵人周旋。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閃爍,每一次刀光都帶著無盡的堅定與勇氣。
這是一幅壯烈的畫面,一個女子力戰眾馬賊。
在不遠處的一處山頂之上,一個騎著毛驢的男子靜靜地看著遠處黑煙滾滾。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但眼中卻閃爍著深深的擔憂。
朱順望著遠方的黑煙,臉色蒼白,他的心沉了下去。他感到一股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彷彿有什麼重大的災難即將發生。
“紅豆,快些帶我去那處!”他命令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紅豆聽出了朱順語氣中的急迫和不安,毛驢便迅速朝著黑煙滾滾的方向奔去。道路崎嶇不平,但紅豆熟練向山下,疾馳而去。
朱順緊緊地抓住韁繩,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遠方的黑煙。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麼。
村莊中,曹凱麗閉著右眼,她的衣衫破爛,身上佈滿了血跡和刀傷。她已經疲憊不堪,但依然堅定地站在村莊的中心,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屈的鬥志。她的左眼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馬賊,她的手中緊握著那兩把染血的短刀。
四周,十個馬賊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他們的血染紅了地面。曹凱麗雖然身負重傷,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與決絕。她知道,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放棄抵抗。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孤獨,但她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與無畏。這是一幅令人動容的畫面,一個女子在生死關頭展現出了無比的勇氣和毅力。
卞峰坐在馬背上,滿臉譏笑的看著曹凱麗,說道:“有些本事,我喜歡,如果你當我壓寨夫人我可以放你一條命,不然...”
卞峰嘴角一絲冷笑,接著說道:“那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他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帶著無盡的殘忍與冷酷。周圍的馬賊聞言,都發出陣陣笑聲,彷彿在嘲笑曹凱麗的無助與絕望。
曹凱麗瞪視著領頭馬賊卞峰,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知道,這個頭目是在試探她的實力與決心。她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身子,冷冷地說道:“我寧願戰死,力竭而亡,也絕不會做你的壓寨夫人!”
說完,曹凱麗手持短刀向卞峰躍去。她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帶著凌厲的氣勢。
卞峰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沒想到曹凱麗竟敢主動發起攻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揮起長槍迎向曹凱麗。
三回合過後,曹凱麗被卞峰的槍柄掃中腹部,一陣劇痛傳遍全身。她身不由己地倒飛出去,那兩把短刀在空中掉落。
曹凱麗重重地撞在一處巨石上,瞬間倒地不起。她捂著腹部,蜷縮著身體,疼得臉色蒼白。
鮮血從她的指縫間滲出,染紅了她的衣衫。
周圍的馬賊發出一陣鬨笑,彷彿在慶祝他們的勝利。
而卞峰則是一臉得意,他走到曹凱麗的身邊,低頭看著這個倒在地上的女子。
卞峰蹲下身子,託著曹凱麗的下巴,滿臉得意,卞峰盯著曹凱麗的臉龐,說道:“除了牙齒不好看,還真有幾分姿色,殺了的話太可惜了。”
曹凱麗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不想在這些敵人面前示弱。她冷冷地盯著卞峰,眼中的光芒沒有絲毫的退縮。突然,曹凱麗猛地一口咬在卞峰的手上,鮮血頓時湧出。卞峰吃痛,猛地縮回了手,臉色變得猙獰。
他怒吼一聲:“該死的玩意!不過我喜歡。"
說完一個馬賊抱拳,說道:“好的,大當家。”
正當馬賊欲將曹凱麗帶走時,突然遠處飛來一把橫刀,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鐵鏈聲響。橫刀直砍向馬賊駿馬的四肢,瞬間收刀,那匹馬瞬間倒地,將那個馬賊甩出數尺,那馬賊落地,渾身顫抖,罵道:“哪個陰貨,給你大爺這一摔,痛死我了!”
馬賊們驚恐地抬頭,只看見那把鎖鏈橫刀再次破空襲來,瞬間便有一名馬賊倒在血泊之中。
只見一個身穿粗衣的男子右手托腮,盤坐在一隻毛驢背上,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酒葫蘆,仰頭喝酒。他的腰間繫著一根巨長的鎖鏈,鎖鏈的另一頭與一把橫刀相連。
那把橫刀此刻正插在一名馬賊的腹部,隨著男子飲酒的動作而輕輕顫動。
陽光下,那橫刀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與周圍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子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中卻透露出銳利的鋒芒。
他的出現,給這個已經充滿血腥的戰場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危險的氣息。周圍的馬賊們被他那股不羈的氣場所震懾,一時間竟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那男子騎著毛驢緩行在曹凱麗和馬賊們兩方隊伍中間,逼格十足。那眼神在人群中游走,彷彿在尋找著破綻。曹凱麗看著這個神秘的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她知道,這個男子絕非尋常之人,他的出現讓這場戰鬥的天平瞬間傾斜。
馬賊們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他們不再嘲笑曹凱麗,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不速之客身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彷彿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他舉起酒葫蘆,仰頭喝下一口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男子剛要調整坐姿,不料毛驢突然一個趔趄,他的身子瞬間失去平衡。下一刻,他便仰面朝天地摔在了地上。這一摔,讓周圍的馬賊們爆發出一陣鬨笑。然而,那男子卻絲毫沒有在意,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起身來。這一刻,陽光從雲層中照射下來,照在那男子的臉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然後,他撿起橫刀,重新騎上毛驢。
朱順撓了撓頭,看向四周眾人,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沒注意摔倒了。”
周圍的馬賊們又是一陣鬨笑,他們覺得這個男子實在是太好笑了。然而,曹凱麗卻是一臉凝重地看著朱順。她知道,這個男子絕非尋常之人。
朱順調整了一下坐姿,再次端起酒葫蘆,仰頭喝下一口酒。
朱順突然臉色一沉,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他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馬賊,沉聲道:“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這一聲喝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原本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手中的橫刀再次閃耀出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在為他的言語做著最好的註解。周圍的馬賊們被他那股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挑戰。
曹凱麗看著朱順,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突然間,卞峰看到了那男子的臉,一驚,頓時臉色大變,咬牙切齒道:“我記得你!”
朱順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
【他記得這個馬賊頭目,四年前他初入江湖之時,在山根村和這群馬賊交過手,當上馬賊掠奪山根村,朱順幫著百姓迎戰,當時就有三個頭目,他斬了兩個,一個是名為卞坤的大當家,還有一個名為卞密的二當家,讓最後的三當家跑了,這個最後的便是壓雲寨現在的大當家——卞峰。
從那以後,卞峰便對朱順恨之入骨,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雪恨。】
此刻,卞峰看著朱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衝向朱順,口中大喝道:“四年前的仇我一定要報,為卞坤大哥和卞密二哥報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朱順看著衝過來的卞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緊握橫刀,準備迎戰這個曾經的敵人。然而,在卞峰即將衝到面前時,朱順卻突然躍起,一腳踢向卞峰的面門。卞峰一時躲避不及,被踢了個正著,瞬間倒在馬下。他捂著臉痛苦地倒退了幾步,眼中滿是憤怒與驚訝。
朱順落地後,沒有給卞峰喘息的機會,快速衝上前揮刀砍去。
卞峰匆忙抵擋,但已經落了下風。
周圍的馬賊見狀,開始蠢蠢欲動。他們意識到,這個男子不是等閒之輩,曹凱麗緊張地觀望著,心中為朱順祈禱著。而毛驢則在一旁悠閒地嚼著草,似乎對這場戰鬥毫不在意。
突然,朱順一個閃身,躲過了卞峰的攻擊,然後順勢一踢,將卞峰踢得連連後退。卞峰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揮舞著長槍,再次衝向朱順,但這一次,他變得更加狂暴。
朱順微微一笑,將那把橫刀瞬間甩向卞峰,卞峰持槍橫掃格擋,只見朱順拿著鎖鏈向卞峰衝去,
朱順手持鎖鏈,如靈蛇出擊,瞬間纏繞在卞峰身上。卞峰只覺一股巨大的束縛之力將自己緊緊捆綁,一時間動彈不得。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朱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力拽緊鎖鏈,瞬間將卞峰按倒在地。
曹凱麗看向朱順,眼神中滿是敬佩與驚訝,有些不可思議,這個陌生男子竟然武功如此了得。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朱順的鎖鏈緊緊地纏繞著卞峰,讓卞峰無法動彈。他用力拽緊鎖鏈,將卞峰按倒在地,霸氣十足。這一刻,朱順宛如戰神一般,無人敢挑戰他的權威。周圍的馬賊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驚人的場面,心中對朱順充滿了敬畏。
而毛驢依舊在一旁悠閒地嚼著草,彷彿這一切都在它的預料之中。
朱順滿臉笑意,看向卞峰的馬匹。他身形一躍,如風一般輕盈地跳上了馬背。
周圍的馬賊見狀,紛紛揮舞著兵器衝向朱順。
朱順左手拽著鎖鏈,阻擋著進攻,右手瞬間拔出腰間的劍,閃耀著寒光。
他揮劍格擋四面八方的馬賊進攻,動作流暢自如。朱順的劍舞得飛快,每一次格擋都能準確地擋住敵人的攻擊,讓周圍的馬賊驚歎不已。
他騎著馬拖拽的被纏繞的卞峰,時而前衝,時而側身躲避,無論怎樣的攻擊都能被他巧妙化解。在朱順的劍下,那些馬賊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這一刻,朱順無人能敵。
朱順在馬背上疾馳,速度快得驚人。他緊緊地拽著鎖鏈,將卞峰拖在地面。
卞峰的身體搖搖晃晃,朱順騎著馬都將卞峰胸口拖拽的鮮紅。
距離村子不遠處,一棵青松樹上,一個戴著鬼面的神秘黃衣人,獸面面目猙獰,黃衣之上滿是青紅花紋,鮮豔十足,他的靜靜地站在樹枝上,目光深邃地看著遠處的對峙。
只見這鬼面黃衣人,躍下枝頭,從袖子中掏出一個尖鋒刺,刺身纏著麻繩,向朱順投去。那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帶著一股凌厲的殺氣。黃衣人的動作迅捷而隱蔽,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天際。朱順眼神一凜,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脅正向他襲來。
他緊握手中的劍,全神貫注地應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尖刺飛馳而來,帶著凌厲的風聲,直取朱順的咽喉。朱順眼神堅定,身形一側,瞬間閃過了這一致命攻擊,但是依舊將朱順的拿著鎖鏈的左肩給刺穿,朱順重重摔下馬,
朱順倒吸一口冷氣,肩上的劇痛幾乎讓他昏厥,朱順向起身發力,沒想到渾身癱軟,朱順心中暗罵:“該死,這尖刺上染了什麼?”
朱順目光渙散,這尖刺之上染了毒。
他抬頭,那群馬賊手持兵器,直指自己,將自己團團圍住。
朱順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朱順喊道:“紅豆!快跑!”說完毛驢便快速向山頂跑去,一瞬間沒了身影。
即使將朱順牢牢圍住,但眼前的馬賊們臉上依舊有些許懼怕。
幾個馬賊連忙為卞峰解鎖。他們用力拉扯著鎖鏈,試圖將朱順的鎖鏈從卞峰身上解開。然而,朱順的鎖鏈緊緊地纏繞著卞峰,讓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卞峰解脫出來。隨著鎖鏈的解開,卞峰頓時感到一股輕鬆。
躺在地上的曹凱麗順著繩子看向遠處,只見一個鬼面黃衣人靜靜站在一邊。
曹凱麗心想:“這個鬼面黃衣人究竟是什麼人。”
她如今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只能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她的心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她有看了看被圍著的朱順,心中默唸:“都怪我,這個大俠為了幫我如今受了這麼重的傷。”
只見朱順倒在地上,左肩血流如注,但他眼神堅定,毫無畏懼之色。
曹凱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自己這次是遇到了一位真正的大俠。
鬼面黃衣人緩緩走向眾馬賊,每一步都透著威嚴與神秘。他的出現讓原本驚恐的馬賊們紛紛單膝跪地,連卞峰也不例外。他抱拳道:“感謝黃大仙出手相救。”聲音中滿是敬畏與感激。
隨著他的話語,周圍的馬賊們也齊聲喊道:“感謝黃大人出手相救。”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震人心魄。
鬼面黃衣人站在眾馬賊面前,目光深邃地掃過每一個人的臉。他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出長長的影子,彷彿要將這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將他們二人押到山寨。”
馬賊們應聲而動,將朱順和曹凱麗二人捆綁。
朱順雖然肩上傷口血流不止,但依然挺直脊背,毫無懼色,曹凱麗沒有力氣起身,被馬賊拖到馬背上捆綁,但是曹凱麗的雙短刀都丟在了一旁。
馬賊們便押著二人向山寨走去......................
但是距馬賊不遠的一處山腰,一隻毛驢正在盯著這群馬賊所行的方向。
等馬賊走遠後,毛驢便咬著曹凱麗的那兩把短刀,向遠方城鎮方向跑去。
在一處山林中,一個腰間懸劍的白衣青年手持摺扇,緩行林間,他的白衣與白茫茫的大地融為一體,他一邊緩行,一邊吟詩。
離聽雪吟道:
“離愁入夢嘆相逢,
人間再難睹君容。
聽風蕭瑟寒枝瘦,
雪似往年亦不同。“
他的名字就是摘自他所吟的詩——離人聽雪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蹄聲,離聽雪好奇地轉頭看去。只見一道黑影從山腰疾馳而下,揚起一片塵土。定睛一看,卻是一隻毛驢奔騰而來。
離聽雪原先並沒有在意,以為只是毛驢跑丟了,但是他再次看去,竟被毛驢口中的那兩把短刀給吸引住。那兩把短刀鮮紅,染滿了血跡,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離聽雪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曹凱麗可能遇到意外了。
他快步向毛驢跑去,心中滿是疑惑與警惕。
畫面定格在這一刻,離聽雪白衣飄飄,毛驢口含短刀,一股莫名的緊張與神秘氣氛瀰漫在山林之間。
離聽雪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在毛驢前方。毛驢被突如其來的身影嚇得瞬間停步,口中的短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離聽雪凝視著這兩把染血的短刀,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緊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他輕輕撫摸著毛驢的頭,試圖安撫它的驚慌。
離聽雪一直盯著那兩把染血的短刀,他的視線在短刀上徘徊。
紅豆,那隻毛驢,似乎感受到了離聽雪的緊張,它輕輕地吐出了那兩把短刀,紅豆知道了這個白衣男子應該認識這兩把短刀的主人,因為紅豆是一隻很有靈性的毛驢。
短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刀身上的血跡斑斑。離聽雪的目光緊盯著短刀,他的手微微顫抖,心中的不安如波濤般翻湧。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激動。他輕輕撫摸著紅豆的頭,試圖安撫它的驚慌。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離聽雪拿起這兩把血跡斑斑短刀,雙刀上刻著鴛鴦花紋,他立刻認出了這正是曹凱麗的“鴛鴦鋒”他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離聽雪緊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他喃喃道:“這是五妹的鴛鴦鋒,絕對錯不了,五妹應該遇到意外了。”
他的臉上滿是緊張,目光緊鎖著那兩把染血的短刀。
離聽雪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激動。他緊緊握住短刀,指尖微微顫抖,心中的不安如波濤般翻湧。
離聽雪摸了摸紅豆的頭,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很有靈性的毛驢,這把刀的主人是不是遇到意外了。”
紅豆點了點頭,彷彿在告訴離聽雪他說道對。
離聽雪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凝重,他看著紅豆,心中滿是疑惑。
他緊緊握住短刀,思緒萬千。
他必須儘快找到曹凱麗查明真相。
紅豆用背蹭了蹭離聽雪的白衣,彷彿在告訴他:“我帶你去。”離聽雪看懂了紅豆的意思,隨後緊緊地抓住紅豆的韁繩,翻身而上。
林間,白茫茫,白衣男子騎著毛驢,行與林間。風起,捲起一陣陣寒意。離聽雪緊握短刀,目光堅定。紅豆似懂人意,緩緩前行。
林間枯葉飄零,與白衣形成鮮明對比。
離聽雪心中焦慮,卻不敢放鬆警惕。
林間鳥鳴聲聲,似在訴說著不祥之兆。
離聽雪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動。
紅豆便帶著他向一處山寨走去。
山路崎嶇,離聽雪緊緊地抓住紅豆的韁繩,隨著毛驢的步伐輕輕搖晃。
山風吹過,林間的樹葉沙沙作響。離聽雪的思緒萬千,他明白,這片山林已經不再平靜。他必須儘快找到曹凱麗。紅豆似乎感受到了離聽雪的緊張,它加快了步伐,向著山寨的方向疾馳而去。
離聽雪緊握短刀,心中默唸著曹凱麗的安全,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隨著他們的接近,山寨的輪廓逐漸清晰,一股莫名的緊張氣氛瀰漫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