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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斬半步宗師

林豐一步踏出,道:“是我殺了巴熊。”

周伯良粗獷的面龐上,有一抹不信,懷疑道:“就憑你嗎?”

林豐道:“殺一個巴熊,不是什麼費力氣的活,不憑我,要憑誰?”

周伯良眼神陰冷。

這小子,真是欠抽啊。

他哼了聲,頷首道:“小子,你殺了巴熊,我定要殺了你。不過現在,你如果跪下來叩頭求饒,讓老子舒服了,老子保證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到這裡,周伯良道:“曾經有好幾個模樣白嫩計程車子,遇到了老子劫掠時,老子讓他跪下來求饒,他不同意。最終,卻是受不住刑法,大聲求饒,可惜已經晚了。”

林豐淡淡道:“我現在,也給你一個機會。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跪下來求饒,或許我會網開一面,給你一個痛快。你要硬撐,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猖狂!”

周伯良一下怒了。

他大袖一拂,道:“誰,給老子拿下這小子。”

他沒有急著大規模圍攻,因為他有十足把握取勝。區區幾個人,能逃出他的掌心嗎?

這些人,是他甕中之鱉。

“大統領,我來!”

一個身材魁梧壯碩的壯漢走出來。

壯漢名叫黃五郎,提著一杆狼牙棒,眼神兇厲。他抱拳向周伯良揖了一禮,便徑直走出來,道:“小子,讓你黃爺爺殺了你。”

“林兄,我先來。”

陸逸一步踏出,提著虎頭金槍,眼中戰意盎然。

半步宗師,他不敵得。

不過這些周伯良麾下的人,陸逸卻是想要一戰。

這是他希望的。

林豐笑道:“我為陸兄壓陣。”

陸逸提著虎頭金槍一步步踏出,緊跟著,突然加快速度。只聽急促的踏踏腳步聲響起,陸逸轉眼拉近了和黃五郎距離。

他低喝一聲,一步躍起,手中長槍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黃五郎的胸膛。

“找死。”

黃五郎低喝。

他手中狼牙棒一轉,狠狠迎了上去。

鐺!

狼牙棒、長槍撞擊。

陸逸神色不變,虎頭金槍抽回,旋即再度猛刺出去。

槍出如龍,快若閃電。

黃五郎掄棒還擊,可狼牙棒砸下的瞬間,卻是落空了,不曾和長槍碰撞。黃五郎心頭一緊,腳下發力,迅速抽身撤退。只是他還未撤退,陸逸的虎頭金槍已經斜著刺過來。

撲哧!

槍尖刺入黃五郎的心臟。

一槍刺穿甲冑,戳入心臟,伴隨著長槍抽出,鮮血噗的一聲,便噴濺了出來。

黃五郎慘叫一聲,身體跌倒在地上。他腦中還有意識,還想要一戰,他的手撐在地上想站起身,可是剛撐著起來一點,旋即雙手乏力,眼前昏暗,砰得又跌倒下去。

黃五郎身體抽搐兩下,眼睛一閉,便沒了氣息。

陸逸初戰取勝,內心激盪不已,更是痛快。他長槍遙指著周伯良,高呼道:“周伯良,我陸逸在此,誰敢來一戰?”

周伯良臉色,黑如鍋底。

死了!

黃五郎竟是一個照面就死了,要知道黃五郎在他的麾下,也是一員驍將,平日裡的劫殺,黃五郎一貫是衝在最前面的。除巴熊外,黃五郎的武藝,能排到前三。

這樣的人,死得太迅速。

周伯良環顧周圍,冷冷道:“誰敢上前一戰?”

一眾賊匪,你看我我看你,竟沒有一個人上前,全都是認慫。

所有人都在一起,相互間的實力彼此瞭解,這些清楚黃五郎的實力。如果黃五郎和陸逸是鬥了個旗鼓相當,最後一個破綻被殺了,他們還敢上去廝殺一番。

問題是,黃五郎直接被殺了。

這就讓人害怕,這時候上前去挑戰,那不是自己送死嗎?

周伯良見沒有人上前去,面色森冷,冷聲呵斥道:“一群廢物!”

他一伸手,自麾下賊匪的手中,接過一口刀。

刀長四尺,刀鋒銳利。

周伯良一步踏出,道:“陸逸,你很好。你今天的結果,會和那小子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會立刻殺你,我會拿下你,接下來再慢慢地折磨你。”

“聒噪!”

陸逸冷聲說話,他提著槍,道:“要戰,便戰,我要試一試,半步宗師是什麼實力。”

“我成全你。”

周伯良一步跨出。

他速度極快,一瞬間,人就到了陸逸的身前,大刀凌空斬下。

這一刀迅猛如雷,快若閃電。

一刀劈下,竟鎖定了陸逸,使得陸逸根本就無法躲避。

陸逸先前和黃五郎廝殺,仗著自己的速度快,能壓制黃五郎。可是陸逸的速度,在周伯良的面前,對方一刀的攻勢壓制下,他根本無法躲避,無法發揮自身優勢。

陸逸只能雙手提槍一架,硬生生抵擋。

鐺!

刀刃站在大槍上。

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出。

陸逸只覺得如山如海般的力量,轟隆隆地奔襲而來。他體內的真氣登時紊亂,氣血更是翻騰不休,一口鮮血吐出。

蹬!蹬!

陸逸不斷地後退,然後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一招,他就沒了抵抗力量。甚至他握槍的雙手,虎口隱隱要撕裂,手臂的臂膀疼痛。他的實力在周伯良面前,全方位被壓制。

沒有半點反抗餘地。

這就是半步宗師嗎?

陸逸面色慘白,忽然眼中瞳孔一縮,因為眼前一道身影迎入。

周伯良殺來了。

一刀斬落下來,陸逸更是無法抵擋,短時間更無法躲避。陸逸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只能立刻高呼道:“林兄,救我!”

“咻!”

破空聲傳出。

一劍刺出,劍刃和刀刃撞在一起。

叮!

撞擊聲傳出,火星四濺。

林豐雙手持劍,穩穩擋住周伯良劈下的一刀。

這一瞬,陸逸連忙一個翻滾,又連滾帶爬退到後方,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陸逸的內心,是真怕了,林豐如果稍晚一點,他就得一命歸西。

周伯良一刀不曾成功,收刀後盯著林豐,道:“你,的確有些本事。能擋住我一刀,難怪能殺了巴熊。”

林豐的手,也輕微酥麻。

畢竟剛才的一擊,他雖說鼓盪真氣抵擋,卻不是主動進攻,而是格擋,不佔優勢。

林豐運轉洗髓經,緩解自身的酥麻,他沉聲道:“你周伯良這個半步宗師,有些名不副實啊!我三品先天,你卻無法擊敗。”

周伯良不屑道:“如果你認為,擋住了我一擊,就認為擋住了半步宗師,那會太自大了。小子,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今天,得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殺!”

周伯良再度提刀殺出。

林豐催動赤陽功,全力催動下,一劍在手,招式也是大開大合,沒有花哨的劍招。

就是掄劍劈斬。

鐺!

刀劍撞擊,火星四濺。

兩人各自退開,周伯良後退兩步,林豐卻僅僅只後退了三步。

雙方沒多大差別。

兩人轉眼再度又不斷交手,叮叮的撞擊聲,不斷傳出。林豐絲毫不退,完全是強勢迎擊。

這一幕,落在陸逸的眼中,他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之前和林豐較量過,雖說被林豐擊敗,可陸逸一直認為,林豐比他厲害,也強橫不到多少去。

眼前的廝殺,林豐和半步宗師周伯良交手不落下風。而他和周伯良交手,一個照面就敗了,顯然他和林豐的實力,差距有些大。

“林兄的實力,這麼強嗎?”

陸逸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心下無比的震撼。

陸逸震驚,周伯良更驚訝。

周伯良是半步宗師,真氣爆發的力量強橫無匹,甚至真氣開始慢慢地蛻變,要轉變為真元。一旦他全部轉化,到時候踏入宗師境,實力便成倍的增加。

可是,卻被林豐硬生生擋住。

兩人轉眼交手百餘招。

呼!呼!呼!

林豐停下來,略微弓著背,大口大口喘息著。這一二月的天氣,天氣還很冷。可林豐身上卻是熱氣蒸騰,額頭上更是有細密的汗珠流出。

他握劍的手,有輕微顫抖。

周伯良也是急促地喘息,可是他注意到林豐的神情和狀態,臉上的神情卻是無比自信。

林豐是厲害。

可惜,終究只是三品,還沒有開始蛻變踏入半步宗師。

他依舊佔據上風。

周伯良低頭看去,忽然間瞳孔一縮,因為他手中的刀,竟佈滿了豁口。以至於他的刀現在看去,彷彿是鋸子一樣,到處都是缺口。

周伯良再度盯著林豐,眼中多了一抹喜色,沉聲道:“好傢伙,我周伯良真是運氣好。今天,不僅要殺了你,還能得到一柄利劍。你手中的神兵,歸我了。”

“誰殺誰,尚未可知。”

林豐沉聲說話。

“我必殺你。”

周伯良再度低吼,他沒有給林豐休息的機會,再度提著刀迅速衝刺。

轉眼間,到了前方。

周伯良再度揮刀,林豐提著劍還擊。兩人交手片刻,再度分開後,林豐更是呼吸急促,甚至彷彿已經快要擋不住了。

這一幕,更讓周伯良內心激動了起來。

他的機會來了。

周伯良再無顧忌,鼓盪全身的力量,不去管胸前露出破綻,全無防備,一刀便掄起斬下。

這一刀,傾盡力量。

“機會來了。”

林豐眼中精光一閃,瞬間催動洗髓經。在洗髓經的運轉下,源源不斷的真氣流轉,那真氣如浩蕩江河,猛烈的力量爆發,林豐速度再提升了一個等次。

他一個側身,便躲開周伯良劈下的一刀。在周伯良刀勢用老的瞬間,林豐手中的春雷劍,猛地轉身橫削。

劍鋒冷冽,劃過了周伯良脖頸。

一劍劃出,林豐停下。

那春雷劍的劍刃上,依舊光亮無比,沒有絲毫的血跡。

周伯良眨了眨眼睛,忽然道:“林豐,你……”

噗!

喉嚨處,血痕崩裂。

鮮血噴濺,周伯良的腦袋頓時飛了起來。那腦袋在空中,仍有一絲的意識。周伯良臉上,有著震驚的神色,可是轉眼間,所有的意識被黑暗吞沒。

砰!砰!

腦袋和身軀,旋即跌落在地上。

林豐一劍入鞘,這一刻,他汗如雨下,這才真的大口大口呼吸著。

在出手之前,林豐就和贏五說好,他要藉助半步宗師周伯良磨礪自身的實力。所以,贏五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只要林豐沒有發話,贏五就不會出手。

好在,林豐贏了。

“大統領死了。”

一聲尖厲的吶喊聲,陡然就響徹了起來。

這聲音傳出的剎那間,周圍的長江賊,忽然間就亂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靠周伯良。如今周伯良一死,群龍無首,根本沒有人來廝殺,反倒是所有的長江賊一窩蜂地迅速撤退,飛也似的離開。

所有人,做鳥獸散。

林豐看到退走的長江賊,沒有去追擊。沒了周伯良,這些人便不成氣候了。

陸逸走上來,他看著林豐,內心更是震驚,感慨道:“林兄,你的一身實力,強橫無匹,莫非已經是宗師境,所以輕易斬殺周伯良。”

顧長庚也是有些懵。

他其實有些擔心林豐擋不住,沒想到,林豐一番鏖戰後,就斬殺了周伯良。

實在是出人意料。

顧長庚也看向林豐,期待林豐的回答,莫非林豐是宗師了?

二十出頭的宗師,有些恐怖啊。

林豐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如今,依舊是先天高手,只是先前一直示弱。在周伯良傾盡力量出手,不做防守時,我才能突然爆發,奏效殺了周伯良。”

陸逸感慨道:“林兄啊,我一直認為,我即便比你差一些,也差不了多少。如今看來,我是和你差了太多太多。你和我同為先天境,你的實力,遠超我了。”

林豐笑道:“一些運氣罷了,不值一提。”

陸逸道:“你太謙虛了。”

兩人說著話,轉眼甲板上已經是空了,一個個長江賊,早已經迅速離開。

這一幕被船上其餘計程車人,看在眼中。原本這些人,內心記恨林豐殺了巴熊,巴不得林豐死去,好熄了周伯良的殺戮之心。

轉眼,周伯良死了,死在林豐的手中。

他們先前,更是得罪了林豐。再聯想到嚴希之的死,這些先前和林豐起了衝突的人,內心反倒是惶惶不安,生怕林豐要殺他們。

“林公子,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先前,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別計較,我嘴上欠抽的事情了。”

一個士人站出來,直接跪地求饒。

“林公子,我錯了,請你原諒。”

“林公子,我先前有冒犯您的地方,請您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林公子是貴人,是前途無量的人。我們這些人,都是些小人物。先前口出惡言,實在是有些心神失守,還請林公子海涵。”

撲通撲通的聲音傳出。

一個個不斷地跪下。

這些士人,就是擔心林豐遷怒他們。萬一林豐要報復,以林豐的手段,恐怕輕而易舉,就可以讓他們在船上死得不明不白的。

所以紛紛請罪。

林豐把這一幕,看在眼中,卻是心中冷笑。一群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開始,指責他的人,是這些人;如今,認為林豐要害人的,也是這些人。

林豐根本就沒心思,和這些人廢話,擺手道:“滾吧。”

“多謝林公子。”

“多謝林公子。

一個個不斷叩頭,然後惶惶然地迅速離開,不敢再繼續逗留。

甲板上,只剩下林豐、陸逸等人。這時候也有樓船上的負責人來了,請示林豐一番,便扔掉了周伯良的屍體,擦乾淨甲板上的鮮血。

顧長庚見樓船繼續行駛,他又看了林豐一眼,說道:“林兄,在這裡,我得向你道歉。”

林豐道:“怎麼突然要道歉?”

其實林豐也有些懵。

顧長庚好端端的,道歉做什麼,雙方也沒有任何不愉快的地方。

顧長庚說道:“我此前,曾把你和大秦咸陽的林豐比較。當時,我的確認為,你和咸陽林豐相比,更差一些。如今看來,林兄雖說文采比不得咸陽林豐。你的武道實力,足以輕易碾壓咸陽的林豐。”

“甚至未來,以你的潛力,恐怕是能穩穩踏入大宗師。”

“詩詞小道,可以怡情,卻是無法治國,無法穩定一地。”

“可是武道實力,一旦到了大宗師境的地步,便是一國的君王,也要禮敬三分。所以,我認為你,是比大秦的咸陽,更為厲害的。”

顧長庚一副鄭重神情,道:“我認為,你更勝一籌。”

林豐忽然笑了起來。

咸陽林豐,也是他。

林豐說道:“顧兄不必如此,更何況,也沒有可比性。”

“對,對,是這個道理。”

顧長庚臉上掛著笑容說話。

陸逸笑道:“如今解決了周伯良,這一路便再無憂慮。這情況,當慶賀一番。走,去我的房中,我有好酒,我們暢飲一番。”

“好!”

林豐和顧長庚應下。

一行三人,便往房中去了。

大樓船繼續往東,時間一天天流逝,即便樓船沿途會停下補給,乃至於停泊休息,可不到五天,樓船便到了金陵城北城的龍潭渡口。

龍潭渡口,緊挨龍潭山。

從龍潭渡口靠岸後,便可以沿著官道,直奔金陵城的北城。

這一渡口,是金陵城北面的一處商業要道。樓船進入龍潭渡口時,林豐、陸逸、顧長庚也是自房中出來,帶上各自的行李,一個個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終於是到了。

從襄陽乘船南下,這一路,相當不容易,畢竟一直乘船也是煎熬。

樓船抵達渡口岸邊時,林豐一行人開始下船。金陵城的天氣,雖說頗為寒冷,可是卻沒有北方那般的寒意徹骨。

林豐剛下船,忽然間,遠處傳來了一聲高呼:“林豐、林賢弟,我在這裡。”

林豐循著聲音看去,眉頭一挑。

竟是謝玄。

他竟先一步抵達金陵城。

陸逸、顧長庚也跟著看過去,看到謝玄,見謝玄一身衣著不凡,心中都打起精神。

林豐帶著陸逸、顧長庚往前走,來到謝玄的身旁,林豐拱手道:“謝兄,沒想到你竟先一步到了金陵城。”

謝玄神色柔和,說道:“賢弟你離開咸陽一路南下,往金陵城來。我自然也要抓緊時間,先一步返回金陵迎接你。”

林豐笑道:“有勞兄長。”

他又看向陸逸、顧長庚,介紹道:“陸兄、顧兄,這是我好友謝玄。”

陸逸驚訝道:“在下廬江陸家陸逸,閣下莫非是吳郡謝家謝玄?”

這一番介紹,便帶著家族。

畢竟謝玄身份不一樣。

“正是在下。”

謝玄微笑著回答。

顧長庚也是拱手行禮,說道:“在下九江顧家顧長庚,見過謝兄。”

謝玄也微笑著回禮。

這時候的顧長庚,轉而看向林豐,神色有驚訝更有些好奇,鄭重問道:“林兄,剛才謝兄說,你從咸陽來,莫非你是大秦的林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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