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三巡,李立陽也喝高興了。
他對我說道:“小豐,我兒子給你投資,我是真的放心了,不過我也想加入進來,不知可否?”
集團現在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有人入股當然是極好的,當然我也的選擇入股人。
不過李立陽父子都是我值得信賴的人,所以我沒怎麼猶豫,便說道:“沒問題啊!陽哥,實不相瞞,我們集團現在正缺少流動資金。”
“哈哈,那就這麼定了,具體事宜,咱們找個時間詳細談一談吧。”
我忙點頭,又給他倒上酒,端起茶杯敬了他一杯。
這頓飯於我而言是真的香,不僅又收穫了投資,還收穫了李立陽這層關係。
其實生意做到最後,往往做的就是人情世故。
而李立陽所在的華辰集團可是廣東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整個廣東省的房地產幾乎都是被華晨集團控制著的。
一旦我有了他這層關係,那還怕什麼價格戰嗎?
這天晚上我陪著李立陽玩到很晚,吃完飯後我又帶著他去唱歌。
他是個好女色的人,唱完歌后,我還帶他去五星級酒店找了個小姐。
算是投其所好吧,他這麼看得起我,我自然也得讓他滿意呀。
一直折騰到深夜十二點鐘,我才終於回到了住處。
安瀾已經睡了,之前她給我打過電話問我還有好久回來,我讓她先睡。
我儘量沒有發出動靜,洗漱完後才上了床。
但上床的動靜還是吵醒了她,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我,說道:“幾點鐘了,怎麼才回來?”
“沒辦法,得把他陪好,不過這一趟沒白去。”
“怎麼了?”安瀾翻個身抱著我,向我問道。
我訕笑一聲說道:“說來巧了,我認識他。”
“你認識李宇辰的父親?”
我點點頭說道:“嗯,開始不知道,我對他也沒有印象,是他提起來我才想起的。”
“什麼情況啊?”安瀾非常疑惑的望著我。
於是我就把當初在雲南跟著朱曉燕去黑龍山上去狩獵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在那裡認識的李立陽。
安瀾聽後也感到不可思議,說道:“那這確實挺巧的,他人怎麼樣?”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很好,當初我們一起狩獵的時候,我就感覺他人不錯了,當時他還邀請我去他公司工作呢。”
“不是說他是混黑起家的嗎?這種人能好到哪裡去?”
我苦笑一聲說:“他是混黑起來的,不過人確實很不錯,仗義,而且不浮誇。”
“你評價這麼高,看來確實挺不錯的。”
“是啊!而且他還說要給我們投資,等明天他到我們公司再詳談。”
“是嗎?”安瀾一下子激動起來。
“嗯,我們現在正缺少這種流動資金,而且李立陽這人也靠譜,他投資進來挺好的。”
“只要你覺得可以就行,我相信你。”安瀾說著,又更用力地抱緊了我,整個身體幾乎粘在了我身上。
我輕輕嘆口氣說:“主要是王藝那邊啊!看來她是執意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安瀾輕聲說道:“沒辦法了,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
“現在想想,如果恩圖真的在歐洲市場發起再一次的降價,先不說降價多少,這對我們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啊!”
“嗯,”安瀾沉默一會兒後說道,“但是我覺得你上次說得對,這件事要看咱們怎麼去處理了,如果處理得當,那麼這次危機可以轉換為我們的一次機會。”
“沒錯,恩圖這是在打壓自己的身價,我們倒是可以踩著臺階提升一個檔次。”
說完,我拉起被子,在安瀾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睡吧,別想那麼多了。”
……
第二天醒來時,安瀾又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她每天都會在天不亮時就回到小滿的床上。
雖然這種挺煩的,但是我和安瀾都相信,總有一天會好起來。
一起吃過早飯後,我和安瀾便一起前往了公司。
去公司的路上我提議去醫院看看李勝,也不知道他現在狀況怎麼樣了。
安瀾同意後,我便和她一起去了醫院。
來到李勝所在的病房,在病房門口我和安瀾看見這樣一幕。
古麗薩正在病床前,她將手伸到了李勝的背上,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同時,李勝對古麗薩說道:“再往上一點,對對,就這兒……”
接著李勝便露出一臉舒服的表情,我和安瀾看愣住了。
這倆人是啥情況?
直到我敲響了病房門,古麗薩的手才迅速地從李勝後背拿了出來,然後很是侷促的看著我們。
李勝也顯得有些慌張的樣子,倆人就像一對偷吃禁果的孩子,被大人發現了一樣。
我和安瀾一起走進了病房,我們將買來的牛奶和點心放在一邊後,我才向李勝問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李勝點了點頭,有些侷促的說:“陳董,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安瀾接話道:“來看看你的情況啊!你們剛才在幹嘛呢?”
古麗薩平時挺大大咧咧的,可是此刻卻臉紅了。
李勝也頗為尷尬的說道:“我背癢,手傷還沒好利索,夠不著,就……就讓古廠長幫我撓了一下。”
其實我和安瀾都知道,我們都笑了笑。
古麗薩又隨即問道:“陳董,工廠那邊的火災鑑定結果出來了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們估計是人為的。”
“人為?怎麼可能啊!”古麗薩驚訝的說。
安瀾隨即說道:“這事兒一時間還不能下結論,還是得等警方那邊的鑑定結果……不過這件事,你也別太著急了,至於損失也別太在意,需要重建的資金我已經讓財務部下發了。”
古麗薩滿是感動的說:“謝謝,謝謝安總。”
安瀾笑道:“謝什麼,大家現在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我現在發現安瀾也學會了人情世故了,她以前可不這樣的,大概是在國外長大的原因,所以她從不會考慮人情世故。
但是現在,我能明顯看見她的變化。
我們在病房待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畢竟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然而,就在我剛回到公司時,我突然接到了舒文傑打來的電話。
他對我說道:“陳董,你現在忙嗎?”
“不忙,你有什麼事嗎?”
“我打算將在恩圖商貿的股份轉讓了,包括還有幾個董事都打算退出來,我們想來投奔你,可以嗎?”
聽到舒文傑這話,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直接讓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