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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過後,已是萬物復甦的季節了。
在這個草長鶯飛的春天裡,校園裡所有的植被,都換上了新裝般,一片生機盎然。幽長的林蔭道上,透過枝葉間灑落下來的點點光斑,在和風的吹拂下,猶如碎金般晃動著。一些不知名的飛鳥,歡快地哼著歌,不停地在枝叉間來回穿梭著,彷彿在捉迷藏。天空藍得異乎尋常,朵朵舒捲的白雲,彷彿要乘著風的翅膀,飄向我們不知彼岸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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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6號的那天,學校秉著自願報名原則,宣佈高一要組織了一場春季踏青活動。位置選在幾段山花開得正盛的湘江河岸上。
對於學務繁重的學生們來說,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全年級的學生都爭先恐後地報名,唯恐學校遺漏了自己似的。
而那些高二、高三年級的學長們,則只能繼續呆在教室裡,臥薪嚐膽、發奮圖強了。當雨馨他們歡呼著,從那些高年級路過時。不少學長、學姐都伸長著脖子瞧過來,一臉的羨慕嫉妒忿恨之色,估計心裡怨念不輕。
還沒報名,整個年級就跟過節似的,熱鬧起來了。有的說要去搞野炊,有的說要去放風箏,還有的說要去寫生……反正大家都有自己的喜好,愛幹嘛就幹嘛。
學校籌備了好一陣子,才宣佈0號出發。訊息放出來的那一刻,整個校園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而那些高年級的學長們,估計臉色更幽怨了。
月0號那天,一大早的,全年級的學生就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大操場上,等候著校車的接送。那翹首以盼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乖。
雨馨在人群裡環目一掃,頓時樂了。只見前後左右,不少同學都提鍋扛袋的,粗略一瞧,還真像非洲逃難災民似的,看得雨馨特別想笑。而蘇木,就是人群中提著鍋的其中一位。一看到雨馨嬉笑著往他這邊瞧來,蘇木的一張臉都黑下來了。
等待了好一陣子,才輪到雨馨他們班上校車。一上車,班上的同學就興奮得,跟出籠的雀鳥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直到開車師傅不滿地咳嗽了一聲,他們才不好意思地安靜了下來。
車子出了校園後,沿著大街,不停地往郊外開去。一離開城市的建築群,外面春色撩人的自然風景景觀,便像一副看不完的畫卷似的,迎面撲來。
到達湘江河畔時,那裡的風景更讓人看得心曠神怡。只見波光粼粼的湘江河岸上,沿河的一段河灘,彷彿一塊鋪滿色彩的綠色地毯似的,鋪展在他們面前。
眾人歡呼了一聲,紛紛走下車。初春的風中,還透著些許的微涼,迎春花卻禁不住露出了笑臉。一叢叢、一簇簇,大片大片的金黃肆意蔓延。
河水展現清澈的容顏,清亮的河面上,留著春風劃出的層層漣漪。河岸的楊柳綠了,柔軟嬌嫩,遠遠望去,是一抹淡淡如煙的綠。桃花開了,杏花開了,海棠綻放了……花肥葉瘦、奼紫嫣紅。蜜蜂成群結隊而來,嗡嗡鬧著;不時有蝴蝶飛來,揮動著美麗的翅膀,翩然起舞。
“哇!好美啊!”人群裡,響起了陣陣的歡呼聲。大家嬉鬧著,開心得像群沒長大的孩子。
楊老師扶了一下鏡框,笑道:“注意一下安全!都去玩吧!”。於是,一干人像撒歡的哈巴狗似的,一下子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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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好大勁,雨馨他們才重新聚集在一起。幾個女孩子把隨身攜帶的東西一丟,就嬉笑著跑去親近大自然了。留下蘇木幾個男生,看著滿地亂七八糟的物品直瞪眼。
許慕白苦笑了一聲,把防潮墊鋪好後,一屁股坐在上面嘆道:“你們知道這玩意有多重嗎?光帶這玩意,就把我累得半死。不行了,我先躺會,你們幫忙收拾一下吧!”蘇木和小佐頓時聽得真瞪眼。
小佐丟了一個香蕉砸過去,怨道:“喂!別以為就你一個人累啊!我們身上帶的東西也不比你輕。”
蘇木則很受傷地苦笑道:“我帶的東西雖然不重,但是好丟人吶!你們看!……”說著,蘇木拿起那隻鐵鍋,不停地在許慕白和小佐面前晃,笑得兩人抱著肚子直打滾。
三個人忙碌了好一陣子,剛把所有的東西收拾好,雨馨她們就一人拿一個手編花環跑回來了。
“哇!這麼快就收拾好了!來,一人賞你們一個。”說著,雨馨幾人拿起花環就往他們頭上套。
大老爺們的,你讓我們戴這個?蘇木幾人自然是拼命抗拒,一百個不情願。
“這可是我們費了好大勁才編好的,你們真不肯戴。”朵朵嘟嘴問道。
話音剛落,三個男生集體搖頭拒絕。
“好吧!既然你們不肯戴,那我就送給其他男生算了。”朵朵說著,作勢就走。
許慕白一聽就急眼了,連滾帶爬地跑過去,攔著朵朵道:“別啊!朵朵!我戴還不行嗎?”說罷,搶過朵朵手上的花環,一下子戴在頭上,生怕別人搶了去似的。
眾人一瞧他那副不倫不類的樣子,集體爆笑。
朵朵非常滿意地捏著他的臉蛋,嬉笑道:“這才是我的公主嘛!嗯!真漂亮!”
許慕白聞言,頓時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朵朵轉過身,興致不減地道:“小雨!小雅!快給他們也戴上,我們來拍一張紀念照。”
“好!”雨馨和小雅興奮地跑過去,給蘇木和小佐戴上。從此,世間又多了兩個“公主”。
“來來!都過來一下,我們拍照留念一下。”朵朵吩咐了一聲。然後三位“公主”都哭喪著一張臉,表情一個比一個誇張。
朵朵舉起自拍杆,吩咐道:“來來!都笑一下!”
只聽“咔嚓”一聲,六“姐妹”集體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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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河灘上玩耍了一會後,不遠處突然熱鬧了起來,許多同學都圍了過去。
唉!好奇心害死貓啊!幾個女孩子一見有熱鬧可湊,忙丟下手裡的活,紛紛往那邊趕去。
“許慕白!你們快點收拾好東西,我們在這邊等你們哦!”人都跑遠了,話才突然傳過來,幾個男生頓時哭笑不得。
走進了,雨馨她們才發現,原來是現場是在主持自由綜藝表演。她們趕到的時候,三名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女生,正在場中央載歌載舞地跳著。那清甜的歌聲,加上優美的舞姿,看得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哦!原來是表演節目啊!我最喜歡了。朵朵滿心歡喜地拉著雨馨和小雅在一旁坐下,那顆騷動的心,躍躍欲試。
歌舞結束後,蘇木幾人才趕了過來,在她們旁邊坐下。一個拿著麥克風,充當著主持人的女生從人群裡走出來道:“黎族歌舞結束了,大家覺得嗎?”
“!”眾人紛紛拍手稱讚。
“謝謝大家的支援!那麼,下面哪位同學願意出來大顯身手?”主持人環目一掃,現場驀地安靜了兩三秒。
“我來吧!”就在朵朵準備起身時,一道男聲突然響了起來。眾人紛紛扭頭瞧去,就看到辰逸飛從人群中,從容不迫地站了出來。
“哇!好帥啊!”眾多花痴女集體感嘆,驚為天人。
“切!就知道耍帥!什麼德性?”朵朵彷彿跟辰逸飛有仇似的,一見到他出來,毒舌婦的本質就暴露出來了。嘴不饒人,不停地嘀咕著辰逸飛的壞話,聽得雨馨幾人紛紛失笑不已。
女主持含羞帶怯地把麥克風遞過去後,悄然退場。辰逸飛接過麥克風,開口道:“下面我為大家演唱的,是許嵩的一首成名曲《玫瑰花的葬禮》,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歐!……”話音剛落,眾多花痴女就跟著歡呼了起來。朵朵非常鄙視瞧了眾女生一眼,心裡不禁誹謗道:哪怕辰逸飛唱的,是呀呀學語的兒歌,那群殘腦粉也會跟著歡呼吧!
音樂的旋律一響起,辰逸飛進入了狀態,表情突然變得十分感傷。這令朵朵非常驚訝,一個剛剛還談笑自若的人,怎麼就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音樂輕輕流淌著,辰逸飛那悅耳動聽得,如同潺潺流水一般的歌聲,緩緩響起:
“離開你一百個星期,我回到了這裡,尋找我們愛過的證據。沒有人願意提起,玫瑰花它的過去,今天這裡的主題,我把它叫作回憶……”
雖然朵朵對辰逸飛很有成見;但是,不得不說,辰逸飛的歌聲,的確有他的獨到之處。《玫瑰花的葬禮》這首傷感的情歌,他似乎理解得,完全超出了眾人的想象。不一樣的發音,卻唱出了更深刻、透徹的含義。那種傷感緬懷的情緒,像睡夢裡一直在對你呢喃的呼喚,輕輕的、綿長的、縈繞不斷……
一曲唱罷,全場不少女生感動得痛哭流涕。個個雙手攏在嘴邊,大聲呼喊道:“辰逸飛!我愛你!辰逸飛!我愛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