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一邊在嘴上替袁平求情,一邊則是在心中暗暗責罵。
責罵這袁平不識好歹,不知死活。
不過,吳峰看著老狼糾結的模樣,嘴角的笑容卻是更加燦爛了。
“呵呵!”
“放心吧,比試而已,我自然不會下太重的手!”
“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能保證,還要看這位袁大師到時候使用什麼手段!”
“如果他只是規規矩矩和我切磋,那我也會點道為止!”
“但是如果他要拼命,我可不能一味留情!”
吳峰淡淡的掃了一眼繼續教導倖存者武術的袁平,隨後直接是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走吧,快點帶我去廠工宿舍,快點召集臥牛村的村民,我要看看我尋找的人在不在其中!”
吳峰招呼了一聲,頓時讓停在原地的老狼忙跟了上去。
對。
吳峰和袁平的比試,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當務之急,是要召集臥牛村的村民,找出吳峰的家人,只要是確定吳峰的家人在雲山水泥廠中,那麼他老狼就不用擔心吳峰會謀奪他的權利了。
畢竟,投鼠忌器。
這吳峰一旦找到家人,為了照顧他的家人,或多或少也要給他老狼留些情面。
老狼的心中如此想著,腳步都是變得輕快了許多。
只可惜,他不知道在吳峰的心中,早已經給他判定了死刑。
“恩?這個廠房天台上綁著的傢伙是怎麼回事?”
“老狼,這就是你說的所有幸存者都是一家人?”
“對待一家人,這未免有些殘忍吧?”
吳峰和青草在前面走,老狼陪同在一旁,頗有些大王駕到的模樣,周圍的倖存者,看到老狼出現,大都是遠遠的避開了。
畢竟,越是靠近廠工宿舍,這裡的倖存者就越是懼怕老狼。
因為這裡,沒有幾個是老狼的心腹手下,大多數都是繳納了一定物資,暫時避難的外來者。
路過與辦公樓遙遙相對的廠房時,吳峰指了指天台上那個被綁在旗杆上的警察。
也不知道此人已經被綁在上面幾天了。
從樓下向上看,吳峰依稀可以看到,這個警察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就連嘴唇都開裂,沒有了半點血色。
而且這個警察的身上,更是彷彿被鞭子抽打了無數下一般,一條條血痕,夾雜著膿血流淌出來,讓人看一眼,都觸目驚心。
“額!”
“吳峰兄弟,這你可別誤會!”
“我對待大多數倖存者都是很友善的,只是這個傢伙,他殺了我一個手下,我才不得已而為之!”
“你也知道,這數千人都擠在我的雲山水泥廠裡,如果我不定下一些規矩,立下威風,大家亂成一團,動不動就暴起殺人,那我可就危險了!”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自保而已!”
老狼本來心中還在琢磨著,等找到吳峰的家人之後,他該採取怎樣的手段,再次拉近和吳峰的關係。
將吳峰同化到他的隊伍裡。
可冷不丁聽到吳峰詢問廠房天台上的那個警察,他的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該死!”
“怎麼忘了這一茬!”
“早知道就應該把這個不開眼的傢伙處理掉,也不會讓我現在如此尷尬!”老狼的心中暗暗罵了幾句天台上被綁的警察。
可是表面上,他卻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來。
“恩?”
“這個傢伙殺了你的一個手下?”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無緣無故別人就殺你的手下?並且,我看那傢伙身上穿著警服!”
“老狼你敢把他綁在旗杆上面,就沒想過,萬一是guo家的救援隊下來,看到這一幕,你說你會是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