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趙清雪真的沒有可以辯駁的地方。
讓眾人不解的是,江逐月覺得是趙宛舒佔了她大小姐的身份,想要讓趙宛舒吃吃苦頭。但趙清雪卻跟趙宛舒的親堂姐妹,就是真有個口角,也不該幫著外人起這樣惡毒的心思啊!
一時間眾人都開始議論紛紛的。
趙清雪的臉色越發白了。
張冬梅心疼閨女,攔在她跟前,急忙道:“你滿嘴噴什麼糞,馬翠翠說什麼你信什麼,她讓你吃糞你咋不去吃啊!”
“你別胡亂汙衊阿雪!我看就是你挑的事兒!”
趙三河卻是不高興了,“大嫂,你說誰挑事?既然你覺得家裡是冤枉你們,那我就去你們房間裡搜搜,看看有沒有江逐月送來的信!”
他也懶得跟婦人起口角,乾脆利落地去趙清雪的房間翻找。
趙清雪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她的房間怎麼能讓臭男人搜?而且,三叔是怎麼回事?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若是真的搜出來證據,那今後她還怎麼做人?怕是江逐月也會惱怒她的!
她拼命想要攔,但趙三河是個男人,哪兒是她攔得住的。甚至因為她的阻攔,房間被翻得更加亂了。
最後,是趙榮貴在趙清雪的枕頭底下摸出了一份收藏得整整齊齊的信件。
他拿出來,遞給了趙宛舒,撓了撓頭,“阿宛,你看看,是不是這份信?”
“還我,你們快還我……”趙清雪歇斯底里地想要撲上來,被趙容則輕輕鬆鬆攔住。
趙宛舒開啟信看了看,粗粗的掃了兩眼,頷首應著,轉手給了苗正陽看。
苗正陽看完,臉都皺了起來,他抖著信件,不敢置信地道,“確實如此!”
此言一出,那就證實了趙家所為。
趙清雪見阻攔不住,蜿蜒地坐在地上,張冬梅連忙摟著她,急忙道,“就算事情真是這樣,但江家那樣的門戶是我們能夠拒絕的嗎?是趙宛舒得罪了人在先的,我們若是不幫忙,誰知道我們會落到什麼田地。”
“而且,她們還許諾給錢和讓我兒進那白鹿學院,我們家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啊!”
趙宛舒說道,“大伯孃,誰告訴你們江家能幫趙容濤進白鹿書院的?白鹿書院每年只秋招一次,每次都是擇優錄取,從沒有開後門的說法。”
“江逐月的親哥哥都沒進去白鹿書院,她怎麼可能幫趙容濤進去?”
“你說謊!”張冬梅聞言,激動道。
“我騙你作甚?這可都是白鹿書院的柳大儒親口所言。”趙宛舒澹澹道,“白鹿書院不興那套官僚作風,他們乃是天子所設門庭,便是皇家貴族都得遵循。”
“還有給錢什麼的,這信裡可沒說,事成後給錢。到底是誰跟你說這些不靠譜的事情的?”
“不可能!”張冬梅根本不信。
苗正陽冷冷地掐斷她的念想,“這信裡的確說過,事成後少不得好處,可沒說給錢,更沒有許諾給進什麼白鹿書院。”
張冬梅看向懷裡的趙清雪,“阿雪,不是你說的嗎?這信你給你哥哥看過的不是嗎?便是你爹也是瞧過的,怎麼會……”
趙宛舒涼涼道,“因為他們想要賭一賭那份好處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