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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拜了綱手為師?”
說罷,團藏的眼睛又微微眯起,觀察著鳴人的表情變化。
不管綱手有多麼叛逆,她畢竟也是初代的孫女,屬於三代火影一派的人。
所以在團藏看來,如果鳴人拜了綱手為師,那他應該也產生了成為火影的想法。
“雖然很榮幸,但是並沒有。”
聽到團藏這暗含試探的言語,鳴人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綱手大人可能是聽說我拒絕了自來也大人,為了和自來也大人鬥氣才想要收我為徒吧。”
“而且,我的夢想,您應該很清楚。”
團藏自然清楚。
鳴人的夢想是成為四代火影那樣偉大的忍者,化作火焰,照亮木葉,溫暖大家。
並非是像那些小孩子一樣成為火影。
“相比起成為坐鎮後方、統領大家的火影,我更想站在所有人的面前陷陣殺敵,或者成為您這樣揹負一切黑暗的男人。”
嗯?
團藏深深地看了鳴人一眼。
嘖,這小鬼還真是越看越順眼。
不管這番話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這小鬼算是說到他的心坎了。
至於是表明了自己並不在意火影之位的態度。
“哼,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和你兜圈子,如果有什麼需要,老夫也會盡量滿足你……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吧?”
“當然,三代爺爺已經老了,他早就應該退位養老,您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木葉。”鳴人笑道。
團藏滿意地點了點頭:“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兩人沉默片刻後。
團藏忽然開口問道:“你已經完全掌握了九尾的力量?”
“是的,不過九尾的性格還是比較麻煩,需要我做出妥協才願意借給我力量……”
“哼,身為漩渦一族,怎麼能被一頭畜生威脅?”
團藏手持柺杖,重重敲擊地面:“我這裡還有很多封印術,等下你可以都拿回去學,如果不夠用的話再找老夫,老夫還可以從封印之書上摘錄,總之一定要想辦法馴服那頭下賤的畜生。”
聞言,鳴人的臉上露出感激之情。
但團藏話鋒一轉:“不過,如果老夫需要你協助尾獸查克拉的研究……”
“當然沒問題。”
和團藏這老傢伙打交道就是簡單多了,至少不會像猿飛日斬那樣空口白牙畫大餅。
至於尾獸查克拉……
應該又是什麼禁忌的人體實驗吧。
呵,我倒是沒有問題,但你們無福消受啊。
團藏自然不知道鳴人的想法。
而看到他對自己的態度,團藏只感覺十分滿意。
只要鳴人別像大蛇丸那樣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哪怕付出一點微不足道的資源,換來一個潛力股的效忠也很值得。
“呵,日斬啊日斬,你那套已經不管用了,最後還是我更勝一籌。”
就在團藏站起身,想要直接離開時。
“請稍等一下,團藏大人,我還有禮物要送給您。”
鳴人連忙叫住他,然後轉身走向窗邊。
禮物?
團藏下意識皺了皺眉。
但是想起來鳴人的年紀,蹙緊的眉頭驟然一鬆。
也罷,不管怎麼成熟,終歸是一個小鬼。
準備禮物送給尊敬的長輩,這就是小鬼的淳樸善意吧。
片刻後,鳴人便捧著一個花盆走了回來。
隨後而至的便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澹澹香味。
“這是……”
嗅著那股十分特殊的味道,團藏感覺內心逐漸平靜下來。
原本躁動的柱間手臂,彷彿也變得平和了許多。
他下意識就被花盆中的花朵吸引過去。
嫩綠扁長的葉子搖曳著,透露出一股勃勃的生機,在綠葉中夾雜半紫半黑的花包,
而主體卻是三片花瓣的花朵,每片橢圓形花瓣的表面為黑色,背面則為紫色,正中是澹黃的花芯和紫色的絨毛,花芯像是羞澀般藏在絨毛之下。
“以團藏大人的情報收集能力,相信您對這花朵也是有所耳聞。”
鳴人笑道:“我的運氣比較好,在鳶尾花火爆之前,就湊巧得到了一株。”
團藏回過神來,目光戀戀不捨地從鳶尾花上移開,看向了表現殷勤的鳴人。
“……確實有所耳聞。”
鳶尾花,第一次出現,便是在那部爆火的《風雲公主》中。
那朵別在女主角“風雲公主”胸前的紫色花兒,一下子便吸引了無數粉絲、影迷的目光和喜愛。
在電影結束後,還有一群人在竊竊私語,詢問著那從未見過的花朵。
關於這朵花的訊息也開始不脛而走。
不過,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討論僅侷限在粉絲圈。
人們緊接著便發現,在一次貴族的舞會上,火之國大名夫人的胸前,居然也多了這麼一朵花。
紫色的花瓣,令人迷醉。
所到之處都是那股天然的花香,讓她成了整場舞會矚目的主角。
於是,那朵花有了名字,它被叫做鳶尾花。
這是一個極美好的名字,猶如花兒本身一般高貴。
在十幾天之後。
雷之國大名的夫人,也佩戴著這朵花,出現在了宴會之上。
據說火之國的大名夫人,要求每日在自己的寢宮裡,需要換三次鳶尾花的插花,她的胸前,永遠都要保證有一朵豔麗的鳶尾花。
從此以後,這種名為“鳶尾花”的花朵,就在貴族之間風靡起來。
雖然一直有人在銷售,但依舊還是一朵難求。
不過在團藏看來,那群貴族向來奢靡。
用最浮誇的方式裝點自己,爭相穿戴最華美的服飾,宛如孔雀開屏一般炫耀自己的財富。
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也絲毫不感到意外。
但是,現在看來……
“我本來以為只是少見的花朵,沒想到它還有這種特殊的效果。”
團藏接過鳴人遞來的花盆,對這株鳶尾花仔細觀察起來。
沒錯。
不僅可以舒緩他的心情。
甚至還可以安撫躁動的柱間細胞。
那麼,這可就不只是一株普通的花卉了。
“鳴人,做的不錯。”
“過獎,團藏大人,和您對我的幫助相比,這並不算得上什麼。”
意識到這種花卉的重要價值,團藏僵硬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向來嚴苛的他,難得讚賞一個人。
“記住,如果資源不夠了,一定要來找老夫。”
說罷,捧著這株鳶尾花,團藏腳步匆匆,轉身離去。
就在他的整個身形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時候。
突然頓住腳步,再度開口道:
“……你和老夫的意志非常契合,如果以後可以的話,老夫願意培養你為根部首領。”
“這正是我所期盼,實在是不勝感激。”
聞言,團藏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身形消失在房間。
待他走後,鳴人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戲謔。
團藏這傢伙雖然蠢是蠢了點,但確實是一個優秀的工具人。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進行監視後,鳴人用通靈術喚出了“九面獸·青龍”。
然後,取出封印了大筒木立人屍體的卷軸。
“將這具屍體交給面麻哥,他交給我的任務還在進行著,告訴他不用擔心這邊的情況。”
………………
與此同時,日向一族的禁地藏書室中。
一名宗家長老在前方引路,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跟在後面,眼睛放光地打量著四周的寶貝。
秘聞、秘法、稀有藥材,甚至還有一大塊查克拉傳導金屬。
要知道查克拉傳導金屬可是能夠接受查克拉的注入並與這種金屬本身融合,從而大幅度提升忍術威力的一種稀有特殊金屬。
適合製作一些擁有特殊效能的忍具和裝備,比如神器草薙劍、猿飛阿斯瑪的“飛燕”,還有扉間老師的雷神之劍。
對於無數人都望而不得的珍貴寶物,卻因為日向不用忍具而被堆在倉庫。
不愧是傳承了千百年的家族,日向一族的底蘊還真是可怕。
念及此,兩人的目光都多了幾分羨慕妒忌。
不過,沒想到如此順利就透過了日向宗家的允許,直接來到日向一族的禁地隨意閱覽。
這麼想來,還真是一群空守寶山的軟腳蝦。
三人很快便來到了藏書室的最深處。
“兩位顧問,除了不久前被入侵者盜走的部分秘聞古籍,這裡就是我們日向一族的所有古籍了。”
“哦?”
水戶門炎眯了眯眼睛:“入侵者居然沒有盜走秘法,而是選擇盜走了秘聞古籍啊。”
這還真是巧了。
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日向一族的秘聞。
“十分抱歉。”
“客氣,應該是我們叨擾了才對。”
“為火影大人消除顧慮是理所當然的分內之事。”
宗家大長老搖了搖頭嘆息道:“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可以理解兩位顧問的擔憂,無論何時,我們日向一族都會無條件支援火影大人的決定。”
說罷,他很識趣地自己一人走了出去,只留下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待在這裡。
而在禁地外面,還有幾名宗家長老在這裡等候。
見到大長老終於出來,連忙拉到一旁低聲詢問:“那裡面有很多都是我們一族的秘密,這麼做真的不會出現意外嗎?”
向木葉高層開放日向一族的秘聞,閱覽日向一族數百年來記錄的歷史,對此有許多宗家長老都更多十分不安。
“而且,火影大人向來懷柔,怎麼會下達這種不通情理的命令?說不定……”
其他幾名宗家長老微微一驚,隨即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許根本不是火影大人下達的命令,而是兩個火影顧問越過了火影大人,直接對他們日向一族進行干預?
“不管是誰的命令都不重要。”
大長老搖了搖頭道:“這麼做可以消除高層對我們的顧慮,也可以保證日向在村子裡的地位。”
被高層惦記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以日向一族現今屢遭入侵的處境,實在是經不起太大的波折了。
“日足真的會同意嗎?”
此話一出,現場突然一靜。
沉默片刻,大長老開口道:“日足還是太年輕了,沒必要徵求他的意見。”
“唉,給日向雛田打下籠中鳥咒印後,日足就開始屢次對分家之人妥協。”
對於日足這些年胳膊肘往外拐的表現,身為宗家長老的他們早就有諸多不滿了。
保護宗家本就是分家天經地義的義務與責任。
本來日向雛田的橫空出世,就已經使得分家離心離德了
結果身為一族之長的日向日足,還一直對淪為分家的日向雛田放任自流。
即使是為了安撫分家的民心,也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突然,大長老頗有深意地問道:“聽說關於不久前入侵者的資訊,日向雛田和日向寧次有所隱瞞?”
“嗯?”
聞言,其他幾名長老面面相覷,都看出了彼此的疑惑。
難道關於這次的入侵者,難道還有什麼重要資訊嗎?
“看來你們都不清楚啊。”
大長老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次入侵事件的親歷者,除了日足以外全都是分家成員。”
“而根據我知道的情報,入侵者同樣擁有白眼啊,而且還是沒有籠中鳥的白眼!”
眾人皆是面露驚愕之色。
“這……是不是看錯了?”
“你這訊息靠譜嗎?!”
“不可能,除了霧隱村那顆白眼以外,就沒有其他白眼外流的記錄了!”
雖然在入侵發生的時候他們還在美夢中,但在事後也看到了那堪稱恐怖的戰鬥痕跡。
怎麼可能憑空冒出一個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日向族人?
“怎麼不可能?”
大長老語氣冰冷道:“你們難道忘記當初入侵禁地的傢伙了嗎?”
“僅憑一人根本不可能潛入日向,一定是分家裡面有內奸幫了那傢伙!”
眾人的臉色不禁凜然。
當初入侵禁地一事,一直是困擾他們的心病。
只是嘗試過了很多方法,也沒能將入侵者找出來。
但如果是內外私通,那就能解釋清楚了。
“這麼說來,入侵者的目標似乎就是小花火?”
一位宗家長老語氣陰翳道:“說不定這件事就是分家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掉火花?!”
“分家的人有這個膽子嗎?”
“別人我不好說,但日向雛田那小丫頭一定敢!”
“不錯,就是因為日向雛田那小丫頭的存在,現在很多分家都敢忤逆我們宗家了,我們必須及時掐斷這個苗頭,決不能任由這股風氣蔓延下去。”
說著,幾位宗家長老齊齊望向了大長老,憤怒的臉上也掛著幾分遲疑之色。
“呵,我知道你們在顧及什麼,無非就是擔心日向雛田會像之前一樣不留情面。”
大長老老神在在地笑道:“但是你們別忘了,兩位顧問還在呢。”
“您的意思是……”
“趁這個機會再開一次族會,同時要求兩位顧問參加。”
大長老陰毒地冷笑道:“諒她膽子再大,在兩個顧問面前,肯定也不敢造次。”
“這樣一來,不僅可以藉此逼迫分家對此次事件做出解釋,也可以打擊日向雛田在分家的威望,沒有領頭人的分家就和拔了牙的貓沒區別。”
聞言,其他幾位宗家長老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如果日向雛田敢當著兩位顧問的面前,對他們這些宗家長老不敬,那麼就代表分家有反抗宗家的異心。
到時候就連日足這個一族之長都保不住她!
“通知所有分家成員,一個小時後在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