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雲那邊很快分出勝負,臉蛋圓胖的胃土雉眉毛跳了跳,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喂喂喂,胖子,還打不打?你放心,他們不會插手我們之間的戰鬥,我魏延不佔你便宜。”
魏延彷彿看出對面胃土雉的擔心,還體貼的主動替對方寬心。
“魏延......從來沒聽說過,無名之輩罷了,看我一招取某性命!”
胃土雉將手中大刀揮舞幾下,發出“呼呼”的破風聲,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那大刀有多麼沉重。
魏延咧開大嘴笑了一聲道:“是,老子是沒有趙將軍名聲響,所以今日才要用你的人頭證明自己......你說一招取我性命?那好,老子也一招取你性命。”
魏延說罷眼神變得極其興奮,右手緊握寬刃刀,平放於左臂之上,擺出個怪異的姿勢。
“嗯?這是什麼怪異的招式......既然你一心求死,那麼就來吧!”
胃土雉大刀在周身繞了一圈,一道光環驟然出現在他腳下。
突然,胃土雉那肥胖的身體猛地向前一踏,只一步,卻踏過普通人十多步的距離,瞬間便到了魏延面前。
再看魏延,臉上一直帶著興奮的笑容,當對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同時,身子猛然間一側,長刀刀背在左臂的護甲上劃出一串火花,彷彿火鳥展翅一般,一閃而過。
“嗡~!”
下一刻,胃土雉和魏延的位置互換了一下,原本面對面的兩人變成了背對背。
胃土雉保持著雙手握刀下劈的姿勢,低哼了一聲道:“哼......厲害,果然有些本事,但很遺憾,最終勝利的還是......!?”
他半轉過身,正準備宣佈自己的勝利,但最後一個字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確是轉過身了,可轉過來的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卻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半分都沒有挪動。
再看魏延,他額頭中央不知何時多出一條血線,此刻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在劃過嘴角時,這傢伙還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鮮血,看上去既猙獰又瘋狂。
“嘿嘿嘿~滋味不錯吧?好險好險,差點就被你把腦袋劈開了,今天這場決鬥,是我贏了。”
魏延將手中還在燃火的長刀原地一甩,那火焰驟然熄滅,只剩一股青煙嫋嫋升上半空。
“唔......我......我......不......”
胃土雉不知道想要說什麼,口中的鮮血不停向外湧出,被切斷的身體也無法支撐,終於倒在地上。
至此,天下會派來襲擊趙義家眷的敵人,已經全部身死,無一例外。
......
“呵呵呵~奎木狼,你不是說派人去接我的老婆了嗎?為什麼還不來?”
襄陽駐軍所前,趙義大刺刺坐在一張由自己設計發明的管帽椅上,翹著二郎腿,像看戲一樣看著奎木狼在人群裡左閃右避,險象環生。
而跟隨奎木狼他們潛入襄陽城的那些冒牌商人,則全部變成了殘破不全的屍塊。
沒辦法,在強大火力的集中打擊下,這些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逃跑都做不到,等待他們的結局只有一個。
至於跟隨奎木狼行動的昴日雞和畢月烏,也已經被趙義的神機營打成了篩子。
現在場上還活著的敵人,只剩下實力最強的奎木狼了。
“趙義......你這個怪胎......你到底從哪裡搞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奎木狼也是被打到沒脾氣,想他一身本領即便放眼整個天下會也是數一數二,可今天碰到趙義,僅是被他身邊名不轉經轉的一群大頭兵,就給逼得險象環生,狼狽異常。
“我遭天譴?誰是天?你們嗎?少他媽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們在老子眼裡就是一坨狗屎!自以為是,覺得天下都要在你們的掌控下發展,謊話說得多了,連自己都信了吧?我呸~!”
“你......!”
趙義這近乎潑皮罵街的言語,將奎木狼氣的心口一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好好好......趙義,今天的屈辱我記下了,下次我要讓你十倍、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奎木狼大吼一聲,整個人身上都爆發出懾人的氣勢,將馬六他們幾個震得連連後退,連手裡的槍都拿不穩了。
奎木狼這出人預料的一招震懾了在場所有人,而他則趁勢前衝,一拳打飛了一名士兵,奪過他手裡的步槍,幾個縱身躍上屋頂,好像插上翅膀似得消失不見。
“嚯~厲害呀,這樣都能讓他逃走,不愧是白虎七宿的首領......可惜了那把槍,不過大規模使用之後,這些都是在所難免的。”
趙義低估了幾聲,打了個響指道:“所有人,收拾戰場,收拾完咱們接著喝酒~!”
“是!”
第二天,許多被安排離開家暫住郊外的襄陽百姓,都聲稱自己聽到了龍神咆哮,還有人傳是仙人弟子趙將軍在施法,打退了盤踞襄陽城已久的妖魔。
趙義不知道,經此一役,他在襄陽百姓們眼中,已經是真神仙的化身,如果誰要是在路上遇到他,輕則退避三舍低頭不語,重則當即跪倒磕頭,呼天搶地。
這種反應是趙義始料未及的,也導致他白天都不敢輕易現身街頭,因為實在是太影響交通了,還容易造成踩踏事故,這待遇,真如天王炸街,萬人空巷。
“哎呀~這可怎麼辦?怎麼給百姓們解釋呢?這樣還讓我怎麼出門?”
趙義懊惱的坐在自家院子裡的大樹下,曲起右手撐著下巴,一臉苦惱。
“呵呵~中郎將,其實這樣也好,起碼只要有您在,襄陽城就是鐵板一塊,誰家的細作都混不進來。”
魏延坐在趙義對面,正拿著曬乾的棗子往嘴裡扔。
“哎~~人言可畏啊,我真不想當什麼神仙弟子......”
趙義又吐槽一句,忽見身材嬌小的夜鴉走了進來。
魏延看到夜鴉急忙起身,笑著道:“二夫人來了,中郎將,那我就先告退了,你們聊。”
魏延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現在院中就只剩下趙義,和他新納的妾室,夜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