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無女人,修煉自然神。
李素對待修煉,一向認真,自然不可能因為女人,影響了修煉……蕭紅魚的實力,其實並不算多弱,並且作為無相門弟子,她的輕功極佳,且還精通暗器,還是挺適合當一個陪練的。
修煉了半個時辰的地煞虎拳,眼見蕭紅魚已算遍體鱗傷,李素搖了搖頭,覺得有必要提升一下蕭紅魚的功力。
“純元授氣訣?”蕭紅魚睜大了眼睛。
“先修煉這門,以後我會在天書殿再選幾門適合你修煉的。”李素溫聲道,“我們在一起,要一起進步。”
“哦。”
蕭紅魚臉頰泛紅,一顆心怦怦直跳。
次日,清晨。
李素回到主臥,在塗小嬋的侍奉下簡單洗漱。
“素哥哥,奶茶。”塗小嬋端了一大罐新鮮釀製的奶茶,遞給了李素。
李素接過,默默飲下。
塗小嬋釀製的奶茶裡,蘊含著極為大補的藥效,算是一等一的天材地寶。
“幫我可以,但不能傷害你自己。”李素溫聲說道。
塗小嬋俏臉紅撲撲的,搖頭說道:“不會呀,小嬋跟著素哥哥,實力也提高了不少呢。”
“是嗎?”李素詫異。
“嘻嘻,在神魔禁地裡,託素哥哥的福,小嬋也獲得了一些黑暗血凰的精血。”塗小嬋嘻嘻笑道。
李素好奇問道:“那你也獲得它的血脈了?”
塗小嬋搖了搖頭,“小嬋是媚骨玉兔,它是黑暗血凰,血脈是不能相融的。”
“額……那我?”李素問道。
“素哥哥你是人啊。”塗小嬋理所當然地說道。
李素頓了頓,感覺這句話有點怪怪的。
“你的血脈比之白虎,都不落下風。”李素伸手捏了下塗小嬋的兔耳朵。
過往,少女形態的塗小嬋,從表面上看,和人族女子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此刻,塗小嬋仍是少女形態,不過腦袋上卻保留了一雙兔耳,高高聳起,煞是可愛。
塗小嬋眨了下眼,謙虛道:“比不了的。”
李素笑了笑,他體內的諸多血脈,都已經啟用,很清楚媚骨玉兔的血脈強不強大。
“我體內也有媚骨玉兔的血脈,你這裡有沒有適合我修煉的功法或者招式?”李素好奇問道。
“小嬋懂得一種天賦神通,名叫玉兔足。”塗小嬋沉吟道,“這應該是素哥哥唯一能修煉的。”
“玉兔足?”李素輕語,瞧著塗小嬋,“晚上凌晨之前,教會素哥哥這門‘玉兔足’,剩餘的時間,素哥哥都屬於你。”
“真的?”塗小嬋眼睛一亮,俏臉變得紅撲撲的。
“跟小嬋你待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素哥哥為何要騙你呢?”
“……”
…
“那混蛋,估計要等到晚上才有時間陪我。”
燕緋煙提著竹籃,瞧了眼主臥方向,輕輕嘆了口氣,邁步走向院落大門。
來到金色靈陣屏障前,燕緋煙停下了腳步,輕輕喊了聲‘雪兒姐’。
話音剛落,金色屏障出現一扇門戶。
“多謝雪兒姐。”燕緋煙輕聲道謝,邁步走出了金色屏障。
無論是她,還是蕭紅魚,想要離開懸刀廬,只需喊一聲‘雪兒姐’,懸刀廬外的靈陣屏障,便會主動開啟一道門戶。
不過,兩女都很少離開懸刀廬…她們在玉泉山的身份,多少都有些尷尬,都不是很想跟金鱗門的其她人接觸。
玉泉山美景頗多,其中有一處林地,種滿了青竹和蘭花。
風篁幽聽。
燕緋煙來到這邊時,竹林裡傳出了絲絲悅耳的琴音。
“你今天來的有點晚。”
身著一襲頗為寬鬆、鮮紅衣裳的武瑤,坐在竹林裡,正在輕撫古琴。
“伯陽公子回來了。”燕緋煙來到武瑤身邊,小聲說道。
武瑤撫琴依舊,說道:“他的築基修煉,前天就完成了。”
“是嗎?”燕緋煙瞧著武瑤,“你還認為,是他搶了你弟弟的機緣?”
話音落下,琴音便是一停。
武瑤沉默片刻,搖了搖頭,說道:“清璇仙子跟我說了李伯陽築基的過程,我弟弟熬不住的。”
“武風雲熬不住?那他一定受了很大的苦吧。”燕緋煙腦海裡浮現李素的模樣,昨晚見到時,她只覺得李素的胸膛似乎比過往更加偉岸、更加令人安心,並未想過,這次修煉,可能是一個痛苦的過程。
此刻,她心裡有點心疼了。
“你覺得他跟過去相比,如何?”武瑤看向燕緋煙。
“你問早了。”燕緋煙無奈道,“昨晚他沒讓我陪。”
武瑤一怔,旋即俏臉一紅,忍不住嗔了燕緋煙一眼,“我問的是他的實力。”
燕緋煙一臉無辜,說道:“我說的也是實力啊,我不陪他,怎麼能估量出他的實力強弱呢?”
“你……正經些。”武瑤沒好氣。
燕緋煙嫵媚一笑,“是你自己想歪了。”
武瑤:“……”
“你真變了。”武瑤無奈,自從兩人在玉泉山再次會面之後,她就發現,以前在她面前頗為守禮的燕緋煙,經常跟她開一些不正經的玩笑,有時候搞的她面紅耳赤。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兩人的關係,倒是真的快處成姐妹了。
“變了嗎?”燕緋煙坐在武瑤身邊,腦袋輕輕倚在武瑤的肩膀上,她瞧著古琴,“可能這才是真正的我,待在他身邊,不用考慮太多事。”
“可他……”武瑤蹙眉,心裡泛起了幾分愧疚。
每每想到自己不僅沒能幫助弟弟拜入金鱗門,還折了燕緋煙,她就很自責。
“他……”燕緋煙眨了下眼,腦海裡浮現李素的模樣,一顆心怦怦直跳,臉頰也變得紅撲撲的。
不知為何,這次相隔數月再次見到李素,她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昨晚,她輾轉難眠,腦海裡全都是李素的身影。
“他就是個混蛋。”武瑤低聲罵道。
“嗯,大混蛋。”燕緋煙點點頭,跟著罵道。
武瑤斜睨燕緋煙,沒好氣地道:“你是不是忘記了,剛開始他是怎麼折磨你的了?”
燕緋煙眨了下眼,心說那好像是我自找的。
而且,那真是折磨嗎?
“至少,我跪在地上的時候,他願意伸腳讓我墊著。”燕緋煙小聲道。
武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