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慧楚世子的義賣物品也都是眾人激烈競爭的物件,總之這次的義賣最後竟然賺了一百三十萬兩五千四百六十兩銀子,雖然這個數目不是最多的,但是義賣能賣到這個程度的,也是絕無僅有的了。
這還是第一次舉行慈善義賣呢,就有這樣的收穫,也是非常讓人振奮的事情了,更加堅定了沁慧將這件事情做下去的打算。
最後葉老爹還邀請了歐陽世家的現任家主聯合審議慈善義賣會的所有款項,並定期公佈出來,以給公眾一個交代。
連歐陽世家的人都出動了,真心是給這次義賣會畫上了點睛之筆,誰都知道歐陽世家清正嚴明,看不慣那些亂七八糟的,所以才會極少和這些人家來往,關門過好自己的日子。
因此幾乎所有人都認同這項決定,整個義賣會持續了到了下午才結束,最後皆大歡喜。
等回到了城主府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百姓們已經知道了一些訊息了,大街小巷都非常的熱鬧,估計等到年後的時候,就能有受益的學子們出現了。
此次義賣會非常的成功,讓沁慧和葉老爹還有思陽的心情都很好,這件事情做的真是太好了。
用過晚膳之後,三夫人杜氏就找到了沁慧,說了一件事情,沁慧驚呼道:“真的嗎三嬸子?這可真是太好了!”
三嬸子杜氏說道:“我剛剛和你三叔商議過了,你三叔也是同意的,不過我們都想問問你的想法。”
沁慧驚訝的說道:“啊?夢秋妹妹的婚事問我的想法?實事求是的來講靳家的確是不錯,門風清正,靳家大夫人出自鄧氏一族,而且夢秋是被靳家大夫人相中的,未來夢秋在婆家也不會那麼艱難,這門親事還是挺不錯的,而且上次城主府宴會的時候,我就覺得靳家大夫人對夢秋的印象不錯,這次拍賣會這麼短的時間,還能和三嬸子碰一下,看來還是有心的,我覺得定下來也不錯。”
三夫人杜氏一聽沁慧是支援的態度,這心裡也很高興,畢竟夢秋是透過城主府宴會亮相才被看中的,所以這婚事上杜氏也透過這段時間對靳家的觀察,也比較滿意。
三嬸子說道:“慧姐兒,我其實之前去京城的時候,是有意思在京城給幾個孩子看看的,後來覺得還是算了,我和你三叔幾年都回不去京城一趟的,孩子將來嫁到京城了,離著太遠也不方便照顧,其實原城就很不錯,所以靳家大夫人的提議我也還是很心動的,不過還是有些擔心,靳家將來上了戰場了,刀劍無眼的……”
或許每個母親面對孩子的婚事都有這樣的感覺吧,都想給孩子最好的,或者從中也要選中最好的,但是再好的也還有不同的擔心,就像現在三嬸子患得患失這樣的。
沁慧說道:“三嬸子,這就是選擇將門聯姻的最重要的問題了,這還要看你和三叔是個什麼意思,這個問題我也不好多說,畢竟靳家大公子並沒有打算進軍營,這方面我覺得三嬸子和三叔可以找我爹去問問呢,有些事情畢竟我也不是太清楚,當然咱們最應該問的就是夢秋的意思,靳家大公子夢秋也是見過的,只要她自己願意,這件事情的利弊三嬸子和夢秋也說清楚,她一定會認真的思考的。”
三嬸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急慌慌的趕緊走了,沁慧看著三嬸子的背影,忽然覺得有母親來張羅各種事情也挺好的,夢秋是個有福氣的,靳家大公子確實非常不錯。
城主府這邊氣氛還是很溫馨的,倒是其他地方就不一定了,萬野這會子已經趁著天黑第n次的來到了密道的出口處,三天沒有開啟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會子費勁了力氣還是沒開啟,讓他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難道是出事了?
不過也不能啊,最近幾日他都來,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印記啊?也沒有搬東西的跡象,地上也沒有什麼車子的印記,若是沁慧知道了,估計會大笑三聲,覺得這老天真是幫忙,全部搬完之後,竟然下了一場大雪,可不是所有的痕跡都沒了麼。
這會子萬野不放棄的努力著,忽然不知道啟動了什麼機關,出口的石門緩緩開啟,結果他進去拿著火把一照之後,忽然間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不省人事……
萬野無論怎麼想都不到看家的會是這樣的一幕,這個地道里面多少東西他是清清楚楚的,不過是幾天沒來,這裡面什麼都沒有了,那可是百萬千萬億萬的家財啊,現在竟然什麼都沒有了,該怎麼辦?
萬野一瞬間是萬念俱灰,不知道如何面對現在這複雜的情況,更不要說怎麼接受懲罰了,萬野真心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尤其是在他昏倒之前竟然還看見了什麼?
那是一副對聯嗎?
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讓那個東西竟然飄在空中,在偌大空曠的地道里面,好像是示威或者是戲耍他一般,這個特大的條幅還晃晃蕩蕩的噁心他。
只見上聯寫著:算來算去算自己!
下聯是:無恥下賤最卑鄙!
橫批是:技不如人!
萬野哪裡還能經得起這樣的刺激,尤其看見了橫批技不如人的時候,一口老血噴湧而出,昏死的妥妥當當的,就是使勁踢都不會醒了!
萬野一直都是自負的人,自認為在城主府多年的埋伏是有價值的,他是功勞高的誰也比不上的,是任何人都不會發現他,甚至都是他躲在暗處去看人家的被自己算計而獲得喜悅的!
他最引以為傲的心機膽識現在被精光光的現實給打擊的慘烈不說,連內心中的驕傲也被技不如人四個字給抹殺的乾乾淨淨,如此誅心之語幾乎和用刀子一下下的往死裡紮在他的心上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萬野吐血昏迷之後,隱藏在這周圍的葉家護衛才現身,葉老爹和楚思陽還有葉石灣老人也靠近看看這萬野的慫樣,眼裡的鄙夷是怎樣也掩飾不住的。
葉石灣老人家都納悶的說道:“就他這樣禁不起刺激動不動就昏死的,老夫很好奇什麼人能將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