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哥實拍

5 死心塌地

愛果然是盲目,讓人甚至會被shi糊了眼。倒是需要多少愛才能做到這種地步,他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那傢伙到底有什麼好,讓人願意自己花錢給他平事?哪怕印珹是頭一次出來做這行也知道戀情瓜和一般路透可不是一個價格。前者可是發財致富新方式。

印珹被這訊息實在是衝擊到了,忍不住沉默了一瞬。

但這個空檔卻好像被那位陌上花開理解錯了,她已經有相當成熟的一套應對模式,“你是打算待價而沽?你知道的,如果只是一些摟肩之類的舉動完全就是正常同事關係。如果你打算獅子大開口,大不了讓顧祺然公開戀情,那你手上的這些影片就會毫無存在價值。希望你在開價之前想清楚。一個影片五萬,很划算了。”

五萬?!

發達了,發達了。一瞬間可以脫離貧困走上人生巔峰?為了小錢錢,他甚至可以暫時拋棄一下自己蒸煮。抱歉了,洲洲,他不是故意的,但是洲洲你也知道,沒有錢怎麼能夠繼續追你呢,你也曾經說過,讓我們先照顧好自己三次元,我只是按照你說的在行動,所以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印珹揉揉有些發酸的眼睛,情不自禁坐直了身體。這別人都已經開價五萬了,接下去他應該怎麼往上抬,這完全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

遇到問題不要慌,可以上網先搜尋一下。萬一被當做敲詐勒索就不好了,他只是一個無辜學生,拍到了一些精彩影片想要換一些錢,並不想上法制新聞。印珹定定神,試圖在網上找到參考。

可是——網上哪裡會有這類事情操作指南,大家肯定都是藏著掖著私下行事的。好的,是他太草率了。

既然找不到更好的辦法,那就敵不動他不動,看看對方怎麼說。

印珹直接把最勁爆的kiss影片發過去,試圖戰術上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影片確實震撼人心。一般來說,兩個主人公的臉都埋在泡沫碎裡頭,節目的攝像機都在一週,總不可能飛天遁地,絕對拍不到他們的小動作。但誰能想到,山上還蹲著一個開掛視角呢,把他們兩個這小動作拍得一清二楚,而且前因後果都有,就是在他們兩個都跌落穩定身形後故意湊過去的,實錘地不能再實錘。

對方之前只是知道拍到了瓜,但從沒想過是那麼實錘的瓜。怎麼洗,在摔下去的時候覺得對方太可愛了,特意湊過去親密接觸?除了女朋友他就是性·騷·擾,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即使受到這麼大的衝擊,陌上花開依舊竭力保持冷靜,迅速開出下一個價格,“這樣好了,我給你一個打包價——所有影片,三十萬。雖然現在顧祺然在上升期,但戀情瓜價值就那麼多。你這是無本買賣……”

這個價格當然行啊。

印珹相當痛快地把剩下影片都發了過來,“你打款之後我會把我這邊的全部刪除。但是有話得先說清楚,這個價格不是我和你提的,是你覺得我拍的影片價值很高,主動支付這個價格,是正常商業行為,並不屬於敲詐勒索。你得用文字方式說清楚,你是百分百出於自願支付我相關費用,並沒有受到我任何恐嚇或脅迫。不是我讓你買這個影片的,這話你得說清楚。”

他願意把這話說開,陌上花開心裡反而更安定,關注法律的賣家至少不會亂開價,也不會把事情弄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比起那些一物多賣的代拍,他至少還有點生意原則。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按照印珹說的做了,並且在轉賬的時候特意備註了幾個字(自願贈與,無需返還)。

你看看,這做生意多敞亮不是。

忽然卡里頭多了三十萬鉅款。印珹看著自己手裡頭的影片多少有點良心不安,就那麼幾個就換了那麼多錢,他是不是太黑了一點?他索性把自己這邊拍攝到的全程也一塊兒發過去,讓她自己確定。“對了,有件事情我要說清楚,有顧祺然的部分我會全部刪掉,但其他明星單獨的部分我已經賣出。你可以拿著全程影片檢查一下,拍到的鏡頭只有你看到的那些,沒有更多的了。”

只是可惜了邵洲遊戲過程,他竟然就這樣不能發到超話裡和大家共享了,本來二十分鐘超長全cut秒變兩分鐘珍稀影像。沒辦法,做人還是要有契約意識,答應了別人的事就得百分百做到。

這大頭都有了還在乎剩下那些蠅頭小利嗎?印珹乾脆做起了清倉大甩賣,無論那些粉絲站子出價多少,他統統都把影片發了過去。付多付少都是誠意,吃虧一次又何妨,都是灑灑水啦。

做完這一切,他依約用自己手機錄著,把電腦和相機裡存著的顧祺然相關影片一個個刪除,再把這個影片發給對方檢查。這樣就算是整個流程做完,剛好車也已經給他送到了目的地。

從網約車上下來,他還全身軟綿綿的不真實,怎麼剛開張就發家致富了,忽然進入了另一個嶄新賽道?淡定,淡定一點,牢記你初心,你是過來追星的,印珹!不是在這裡賺錢的,怎麼一下子就掉錢眼裡了?!

他拿著自己裝置,相當淡定地走到了體育館大門口。體育館這裡實在是讓人有點無計可施,周圍沒有高層建築,又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圍嚴實了。就算他現在這個點過來,節目組設定的圍欄面前也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人了。可嘆他這179的身高在一群努力生長的粉絲堆裡面竟然捉襟見肘!

印珹下意識戴好自己口罩,壓低帽簷,呲溜一下混到了人群中——這視角肯定出不了片。

怎麼才能讓自己更高一點呢?旁邊正好有粉絲正在下單自己午飯,標記地點就是體育館大門口——有了!印珹忽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透過跑腿喊了一個大紅色家用人字梯。

這人字梯好啊,穩固又結實,底下的臺階能夠當個凳子簡單休息,上頭就是他的拍攝臺,往上一站,捨我其誰。他絕對是周圍最亮眼的那一個。

就是可能稍微有一點點社死。

但是能夠看到哥哥,這點社死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是出發路上必須得經歷過的風雨罷了。只要我安之若素,遍地都是我的主場。

大家之前沒那麼做只是沒想到,現在看到別人搞了這個,立刻照虎畫貓,紛紛在外賣上下單。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哪家店裡頭會有那麼多梯子庫存,一家沒了就得換一家,一時間大家都還得慢慢等著。

而印珹已經在自己梯子上調好了焦距,就等著他們過來。

大家本來以為嘉賓會先去其他點再過來,但第一個環節錄制速度比他們想象的快,導演組乾脆把進度往前提,先過來體育館這邊。

嘉賓大巴一停下來,所有人都徹底興奮起來,大吼著嘉賓的名字。印珹默默掏出耳塞堵了進去,很棒,世界重回安靜。他調好焦距,對準小跑過來的嘉賓們。

就在那瞬間——對上了邵洲的抬眸。

印珹第一次忍不住把相機放下,用自己的眼睛看著邵洲的眼睛。那雙眼睛裡頭似乎藏著千萬種情緒,在夕陽中緩緩落下。今天的光與燦爛,半點不及他。

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完美存在,邵洲肯定就是完美本身。為什麼大家會覺得邵洲演技不錯,顏值欠了兩分呢?在他眼裡,邵洲無論哪個角度都是那麼的讓他心動,百分百擊中他的取向。

要是忽然有一天,邵洲結婚了怎麼辦?

他一定痛哭三天三夜,大罵他物件,高調脫粉,然後用小號暗戳戳關注回去。在明面上表示自己與他徹底分割清楚。

但不粉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透過考察,找到一個滿意的明星,脫粉和賣掉優質股有什麼差別。

他腦子裡頭亂七八糟的想法轉悠著,人機械性對準帥氣的兩人——他們兩個越湊越近,身邊的尖叫越來越響。

而他,印珹,只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錄影片機器,心裡甚至還想著添置裝備——就這麼一個相機還是太少了,下次應該架一個固定機位錄影片,另一個拿手上抓拍,這樣才能記錄下每個角度精彩瞬間。

他還是準備地太少了。

兩張帥氣的臉忽然停在了面前。詹宏峻朝他這個方向招招手,嘴巴微張,好像說了些什麼。旁邊的站姐忽然尖叫起來,還試圖用手扒拉他梯子。

這是幹什麼啊!

印珹還是穩穩端著相機看著他們倆。周圍的人全都看了過來,一臉驚歎——他可真是天底下獨一份人才,藝人走到面前和他搭話都能泰山崩於面前而不變色,手都不帶晃一下的。

就這定力,還有什麼事情做不成的。

旁邊扒拉他的手越來越多,大家嘴裡好像都在提醒他什麼,印珹感覺越來越奇怪,總算把耳朵裡塞著的東西取出來。那瞬間的音浪讓他又想立刻把東西塞回去。

這噪音簡直讓人每個腦殼都是痛的。

不過這一次,他總算聽清了詹宏峻到底在說什麼,“喂,小哥,選一下,我和邵洲你到底喜歡哪一個?”

什麼?

詹宏峻竟然認識自己,不就是在機場給她拍了個照片嗎?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機場那麼多人匆匆一面,他竟然還能認得出自己。

臉上口罩好像也不牢靠了,印珹覺得渾身上下彆扭地慌,試圖逃離現在的危險情況。邵洲也笑眯眯地跟著搭腔,“我覺得他是不是更喜歡我一點?是不是。”

求求了哥,別出來裹亂了。

原本嘈雜的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嘈雜的聲音都離他們遠去,大家都在密切關注著他們這邊的動向,生怕自己聽漏了一句話。

印珹看著邵洲眼睛,整個人暈乎乎的。腦海裡不斷盤桓著一個念頭——我當然最喜歡的你啊,哥哥,你就是我存在的意!義!本!身!

但嘴裡下意識禿嚕出一句話,“這,總不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

嗯?他剛剛在說什麼,他剛剛大放什麼厥詞,他是瘋了嗎?印珹啊印珹,你是真的失心瘋了,日子不過了。

身後是其他粉絲的驚呼,哇哦——

哇哦啥,姐姐們,已經很社死了,求求大家不要再當氣氛組了。

詹宏峻直接指著他問,“展開說說,哪個是樹,哪個是森林?說,你到底是哪家派來的人。”

印珹下意識接上,“我只不過是犯了全天下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平等地喜歡每一個好看的——人。”

身後掌聲,歡呼聲不絕於耳。雖然前頭是自家哥哥,但看熱鬧是另一回事。

詹宏峻還想再說兩句,另一隊已經走了過來,他只能暫時把誘人的想法放棄,轉而留下一句狠話,“你最好把我拍好看點,否則——”

印珹默默把耳塞塞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只要他心裡過得去,就沒有什麼事情過不去。

體育館的專案果然保護得很好,他們只能在縫隙裡面尋找一點點些微身影,出場退場就是唯一能拍到稍微長點的片段了。印珹乾脆一邊拍一邊現場導,也搶到了一點流量和收入。

預定節目組晚上八點左右去度假村,度假村離這邊有些距離,三四十公里了。獨自一個人過去肯定不划算,而且打車過去說不定就沒車回來了。他們現場組隊,印珹和現場並不認識的兩個代拍直接組隊一塊兒過去。

經濟划算又方便。

在路上他們三個就聊開了,他們還挺羨慕他好運的。“喂,你是第一次做這行嗎?不錯啊,竟然明星都和你打招呼,不像我們,一個正臉鏡頭拍到都難。”他們說得開心,但印珹始終一言不發,彷彿一上車就已經睡熟了,他們也不想自討沒趣,見印珹沒反應也就消停了。

當然是因為你們沒有底線,堵在明星前面,還故意做一些出格舉動,但凡是個人都不喜歡你們這些狗東西。

印珹什麼都沒說,一塊兒沉默地到達度假村。白天的度假村看著環境清幽,到了晚上,那些樹到顯出一點詭譎的氛圍來,讓人看著心裡有點毛毛的。更重要的是,度假村一圈都被圍了起來,他們在門口只能拍個車,真的什麼都看不到。

這趟真的白跑了?

印珹有點失望,但還是試圖看看周圍有沒有自己可以找到的角度,總應該有個辦法讓他可以接近這個地方吧。晚上的草叢裡都是蟲子,等了一個小時嘉賓們還沒來,代拍有點失望了。

他們反正是純為了賺錢沒必要在這裡苦熬,他們兩個對視一眼,誰也沒和印珹說,自己坐著車離開了。

轉瞬間這裡只剩下印珹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地方,彷彿只能聽見風在呼嘯,如果萬一在暗處突然冒出一個陌生影子,不是刑偵就是恐怖片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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