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了(將月去)男女主

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了 第161節

燕明蕎真信了那句話,長輩們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還多,除非是那種心存惡念的長輩,否則,大多是為自己好的。

那會兒肚子什麼事兒沒有,她還覺得自己和旁人不一樣,覺得無論如何都不會難受的,看,這不就疼上了?

她又忍不住想,為何女子要來月事,而男子就什麼事都沒有?

但一想女子身上香香軟軟,有著男子沒有的細心柔情,她是女子,母親她們也是女子,她自然是更喜歡女子的,況且根本不會因為她的喜惡影響什麼,那來月事就來吧。

其實,從最開始的牴觸,每天小心坐著躺著不敢動,到現在,只要肚子不疼了,燕明蕎就可以往外跑,儘量忽視身體上的難受,也算是有所長進。

疼了半日,晚上喝了熱粥,吃了清淡小菜,辣的她現在也不敢吃了,中午難受得吃不下東西,現在胃口好了,肚子不難受了,傍晚太陽落山後就去國公府的花園溜達了一會兒。

她的院子也好看,有花花草草,連葡萄架都有,有下人精心打理,更見不到蟲,可終究還是小了些。

到了花園,燕明蕎發現這兒不止她一個人。

許小娘和六妹妹正一塊兒看天邊的晚霞,許小娘不知說了什麼,燕明芸莞爾一笑,恰好有飛鳥經過,燕明芸就雀躍著指給許秀心看。

蘇小娘和鄭小娘虞小娘她們坐在涼亭下說說笑笑,七妹妹自己拿著網兜撲蝴蝶,有丫鬟看著,虞小娘不用管。

四姐姐不在,燕明蕎這樣看著,眾人之中數蘇小娘的神情最輕鬆自在。

也的確如此,蘇巧慧不用教養孩子,不用操心。雖然小產過一次,但燕國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好吃好喝好藥材慢慢養著,養了這麼多年,早養好了。

她容貌本就好看,如今這樣笑盈盈的,更添了幾分光彩。

鄭小娘她們或許還要為以後為兒女們打算,但是蘇巧慧不用,她跟著沈氏就好了,沈氏是去哪兒,她就去哪兒。每月有二十兩銀子的月錢,基本上花不了多少。多個小廚房,那也有管事和五姑娘的人送菜送肉,吃喝不愁。

哪怕沒有燕國公貼補,她的日子也不難過,蘇巧慧覺得是吃一塹長一智,若是早這麼想,明芸估計給她帶了,畢竟最開始她是想要孩子的。現在陰差陽錯,府上只有她沒有孩子。

燕明蕎看她這樣,已經不像孟小娘了。

蘇小娘的調子也改過來了,說的是地地道道的盛京話。幾人的關係不知何時變得親近起來,倒也不能說是親近,只能說燕國公不在的時候,沒有那麼多算計扯皮,相處起來就彷彿是住在一塊兒的鄰居。

雖然不知燕國公回來如何,但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小公子不在,估計是出門了,十來歲的年紀,正是愛往外跑的時候。

七姑娘燕明蓉年紀是最小的,性子活潑好動,眼睛眼尖,遠遠看近燕明蕎之後,扯了扯虞小娘的衣袖,“小娘,五姐姐來了。”

一眾人安靜了許多,走過來跟著燕明蕎見了禮。按照長幼尊卑來說,虞小娘她們也算是燕明蕎的長輩,雖是妾,但年長,也為國公府生下過孩子,跟燕明蕎行平禮即可。

但是燕明蕎如今管著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日子好過不好過只有她們自己知道,這禮中就多了兩分真情實意。

燕明蕎說道:“明芸是不是長高了呀,明蓉可是掉牙了?”

六姑娘和七姑娘這會兒變得有些羞澀,小聲答了兩句話。

虞小娘皺著眉訓斥女兒,道:“跟你五姐姐說話,大聲些。”

燕明蓉更不好意思了,眨著大眼睛,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燕明蕎趕緊笑了笑,“我就過來轉轉,小娘和妹妹們隨意些,我去那邊看看。”

虞小娘幾人又行了一個禮,這般看著燕明蕎去了假山那邊,亭亭玉立的少女,背影都是比別人好看的,一顰一笑跟別的姑娘也不一樣,渾身上下不僅有貴氣,更多了幾分底氣,正院養出來的,自己也出息,當真是嫻雅大方。

這樣看著,不免有些唏噓。

許秀心和蘇巧慧尚且不知,但虞小娘和鄭小娘是知道的,二姑娘落水,五姑娘才去了正院。從前覺得燕國公府的五姑娘最是可憐,養在梧桐院裡,生母又不在了。

誰知道過了幾年,竟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慢慢長大,慢慢管家,慢慢頂起了燕國公府的半邊天,慢慢靠著自己,而非夫人得到了她們這些人的敬重。

銀子也是真好,莊子送來的菜多好吃啊,她們都是有兒子的,燕國公府家底越厚,她們能分的就越多。

五姑娘真是大好人。

燕明蕎去了假山那邊,太陽已經落下山了,只留西邊一角餘暉,傍晚天沒那麼熱了,她覺得她在那邊,虞小娘她們反而不自在。

她和兩個妹妹並不算太親暱,一來她身上雜事多,不像當初二姐姐一樣,能一塊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這一天到晚又要看書又要理賬本,閒下來的時間都和母親、祖母吃飯,而妹妹們要去學堂上學,兩邊岔開,她倒也沒有空閒管妹妹。

和二姐姐之間尚且有母親聯絡著,燕明蕎還是想和二姐姐做最親的姐們。

對兩個妹妹,最多就是問問先生們,她們的功課如何,而明遠三人在書院,自有先生管教。

其實,燕明蕎也不常過問功課,二哥哥從前就不喜歡長輩們光問他功課,不知抱怨多少次,她何必做討人嫌的人。

況且,燕明蕎自認為自己做得不錯,若是過去了,她們小娘就會像剛才那樣,說——看看你五姐姐,你怎麼就不行呢?跟你五姐姐說話,大聲些……

雖然這樣想有自得的之嫌,但燕明蕎又覺得這樣想沒錯,她偶爾想到自己是母親的孩子,還能管家做生意,而別人這個年紀,估計還在讀書,心裡也會很高興的。

她覺得,自己的確不錯。

燕明蕎一邊走一邊想,還是不錯這個詞最好,做得不錯,說得不錯,對她來說,不錯就夠了。

不用太厲害,也不用面面俱到,母親和她都很喜歡“不錯”。

傍晚的風吹在身上很舒服,一下午的溼黏全都消失不見。

燕明蕎甩了甩腦子裡的思緒,專心賞景看花。這個時節,國公府的花園景色很好,假山上遍佈苔蘚,苔蘚裡開出各種顏色的小花,泰山石旁有幾叢蘭草,倒是沒花,現在開的最多的是月季和薔薇。

很多地方都埋著燻蚊蟲的香包,過來一趟不會被咬得滿頭包。

不同於她院子裡,花園裡各種顏色什麼品種的都有,地方大,好一會兒都逛不完。國公府花園裡的月季是盡心伺候過的,掛了幾面花牆,各種顏色堆在一塊兒,遠遠看去顏色相近的種在一塊,還有顏色渲染過渡。

湊近些,花香更濃,花間有蝴蝶、蜜蜂振翅飛舞,當真是好看極了。

在遠處有流水聲,是修建的人工湖引過來的溪流,就在蘭花邊上,蘭花喜水喜陰,倒也能對應上。

燕明蕎看著這些景色,輕輕撥出一口氣,她覺得現在肚子是真的不疼了,還能回去再吃一些冰品。

不行不行,她可是跟自己好了,要聽母親的話,怎麼能出來一趟就變卦呢,少吃就是少吃。

在花園裡轉悠了半個時辰,燕明蕎才回去。回去之後又喝了一碗紅糖薑茶,梳洗過後這才睡下。

這兩日書院放假,但燕明燁沒回來,但幾個弟弟回來了。

秋闈在即,不用人提點,燕明燁自己就抓緊得很。章辛媛月份也大了,還有四個月臨盆,這般燕明燁不能陪在身邊,雖然心裡有些不得勁,但是總得以大局為重。

如果這次考不上,那以後分開的時間更久,還不如這回加把勁呢。

在府裡有人照顧,嫁給燕明燁的確是享福來了。

這趕著於氏還在府上,辦了一場家宴,一家人坐下吃了頓飯,飯桌上女子多男子少,但難得和氣。

第二天就是六月的最後一日,燕明蕎嫌天熱不想出門,但是顧綿來國公府看她來了。

顧綿不是空著手來的,帶了兩簍子桂圓過來,不是雜貨鋪裡賣的桂圓乾、桂圓蜜餞,而是新鮮的桂圓,果子連著樹枝,簍子上面還鋪著桂圓的銀子,這可是稀罕東西。

因為盛京離南邊甚遠,水果成熟時又是這個時節,沒東西保鮮,所以很難吃到新鮮的南方水果。

不過燕明蕎以前還是吃過幾次的,因為她姑母是宮中的太妃,能吃到各地上貢的貢品,有些就會送到國公府來,其中自然有新鮮的水果,不過不多,最多是嚐個鮮而已。

市面上賣的桂圓都是桂圓乾,也挺好吃的,兩簍子新鮮的桂圓,實在難得。

燕明蕎說道,“你怎麼給拿這麼多過來了呀,你給我一簍就行,你再拿回去一簍。”

拿過來的東西,豈有拿回去的道理?

顧綿說道:“拿回去作甚,你放心吃好了,不夠還有。你不是來月事嗎?吃這些正好能補氣血,對你身子好呀。”

她沒說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因為她也不知道,反正兄長拿回來好些,給她這邊好幾簍。

給她的自然能由她做主,她一個人吃不完,就給燕明蕎送來了。

其實弄這些也不難,如今南北水路互通,花上個幾天也就過來了。

這些東西在南方的價格其實很低廉,物以稀為貴,桂圓在南邊並不稀少,送運過來也不過是人力物力花得多。

而世家中有自己商線的很少,自然不會為了一口吃的讓人特地從幾千裡外,大老遠買了運過來。沒吃過,誰會特地想桂圓吃。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這樣做的的確少,就連宮中也不會太鋪張浪費。

而顧言正好做生意,南來北往運果乾,正好運這些,不過路上還是會壞很多。

像芒果、菠蘿這些,皮薄,加上路上顛簸,只能曬成幹。

其實曬成幹也不能存放太久,畢竟沒有用糖醃製過,但只要快些用完,那還是沒事的。

燕明蕎還沒見過這麼多桂圓,一個一個,比大拇指頭還大,皮是黃色的,聞著就有一股清甜味兒。

顧綿囑咐道:“這些你可得快點兒吃,你吃不完就給各院分一分,反正你們府上人多。”

燕明蕎肯定會給母親、二嫂分,但其他人這回真有些捨不得,反正是她的東西,給誰還不是由她做主。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全給吃完,這個你可不用擔心。”

燕明蕎笑了笑,“好綿綿,你還記得我來月事,你可真好,今天中午就帶你吃涼皮和串串。”

大小廚房的廚娘是沈氏找來的,擅長湘菜,做菜可好吃了。

顧綿的確饞燕明蕎這兒的小辣椒炒肉、炒肝尖兒啥的,反正就是做得香辣過癮,吃完肚子還不難受。

她來這邊向來是自己點菜,也不必跟燕明蕎客氣,倒也不必非說兩個人吃三個菜,要節省一些,偶爾奢侈一些也是行的。

況且,就算點的菜數量多,可以份量小一點呀,這樣也不會多浪費。

小姐妹兩人在一塊兒的時候,無非是玩搭房子,這個真是百玩不厭。

燕明蕎這也有麻將,搭房子用的東西兩人都有,而且,她的各種小玩意也不少,擺出來滿滿登登的。

跟存錢差不多,看著搭房子的小玩意越來越多,心裡就有一種滿足感。

中午倆人一塊兒吃的飯,一桌子酸辣開胃的菜,又有冰塊兒在,便不覺得有多熱。吃飯的時候會談天說地,燕明蕎說道:“這馬上又秋闈了,咱們要不要想法子賺點銀子花花。”

上回秋闈前,孔明燈就賺了不少錢。後來的幾年裡,也會做點生意,遇見燕明蕎覺得行的,會讓顧綿跟著入股,每個月都能分銀子。

熟人做生意,自然也有熟人做生意的好處。就像顧綿,她不擅長這些,所以燕明蕎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不會多過問。偶爾有兩次虧錢,但顧綿下次還敢。

顧綿被辣到了,趕緊喝一大口果茶,她問:“做什麼生意呀?”

燕明蕎說道:“我這還沒想好呢,你可以問問你哥哥,看看他們書院缺什麼。吃的喝的就算了,萬一帶進考場吃壞肚子,還得來找咱們。”

孔明燈雖然每年都有人放,但已經沒什麼利潤了,這個絕對不行。

燕明蕎道:“你也不能總讓我想,我現在還是帶病之軀呢。”

七月份有乞巧節、中元節,八月份有中秋節、秋闈,顧綿實在想不到,“等我回去問問我哥吧。”

燕明蕎點點頭,“不做也成,反正也不缺銀子,對了,下個月十五去上個香,你保佑你兄長高中,我保佑我兄長高中。”

她也不過天馬行空一想,畢竟光吃飯不說話,那多沒意思啊,還是得一邊說一邊吃,吃得香。

算上涼皮和串串,桌上一共六道菜,飯是廚娘做的雞蛋手切面,混了各種蔬菜汁,顏色有好幾樣,切成吃粗的四稜面,煮過之後過涼水,特別有嚼勁。然後就這樣端上來,不管是拌哪道菜吃都好吃。

小碗小碗地嘗,能吃好幾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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