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法學者們的實驗，總是充滿了各種危險性，一次事故洩漏所造成的危害，可能將一條街從地圖上抹去，所以只能在城外建造法師塔。”巴特羅理事主動解釋道。
“城外，應該享受不到靈性之泉了吧？”
“當然能夠享受到，大型靈性之泉的靈性產量，足夠一座城市使用。”菲麗貝爾走到窗戶前，指著下面的街道，“城市的下面，分佈很多靈泉水管，可以將靈性運輸到每一座法師塔。”
杜克頓時恍然。
是他有點兒低估了奧法師們的智慧。
靈性之泉一旦被奧法師佔據，自然要深入開發利用並且精準分配，不可能任由靈性之泉向外逸散而不管。
透過靈泉水管進行排程，完全可以供給城外的法師塔所需。
“走吧，去奧法師大廳，邊喝咖啡邊聊。”馬爾修前面走著，立刻有穿著統一制服的漂亮女性工作人員，將眾人領入一扇大門。
大門裡面，便是奧法師大廳。
裝飾富麗堂皇。
迎面就是一個巨大的酒水吧檯，雖然看不到幾名奧法師，但工作人員卻依然忙碌不停。
這個所謂的奧法師大廳，就是奧法師們娛樂的地方。
“在法靈塔，除了我們幾位理事常駐之外，並沒有幾位奧法師留在這裡，大部分都是靈性學徒擔任管理崗位。”馬爾修走到大廳靠著窗戶的角落，坐在沙發上。
菲麗貝爾、巴特羅與杜克，分別坐在沙發一角。
見大廳服務員朝這邊走來，菲麗貝爾詢便問了一下杜克的愛好，點了四杯咖啡。
“首席理事奧魯奇閣下，今天不在法靈塔，但羅威登應該已經派人通知他了，或許等會敲鐘儀式上，奧魯奇閣下就會出現。”菲麗貝爾笑著說道，“每一位新晉奧法師，奧魯奇閣下都會親自祝福。”
杜克對於奧法師們的生活和習俗，所知寥寥，便詢問道：“什麼是敲鐘儀式？”
“只有奧法師，才能踏入真正的靈性奧法領域，才能成為七塔聯邦輝煌未來的基石。”巴特羅說道，“所以，每一位奧法師晉升，都需要一場盛大的儀式來彰顯尊貴。”
頓了頓，他指了指窗外的沉蛟市風景：“法靈塔的鐘聲，就是告訴這座城市，新的奧法師誕生了。”
“原來如此。”
“杜克，能說說你之前的生活嗎。”等到咖啡端過來，馬爾修抿了一口，開始問起杜克的過往。
杜克便緩緩說了起來：“我出生於蛇首鎮，父母都在黑蛇巢穴開拓戰爭中犧牲，我便在孤兒院長到十多歲……後來離開孤兒院，便在鎮上打工，攢錢開啟了三海。”
“三海？”馬爾修詫異，“你是說，你開啟了靈海、血海與氣海？”
“是的。”杜克沒有選擇隱瞞，他需要趁著還未被太多人注意，將自己三海同修的事情定性，“我先開了氣海，接著是血海，不過那時候為了自保，沒有說出來。”
“所以，伱的資料上才說，你僅僅靠著嗑藥開啟了靈海？”
“確實如此。”
“唔，真是幸運的小夥子，三海同修的奧法師很少。”馬爾修點頭，並沒有很驚訝。
菲麗貝爾笑著說道：“騎士可以幫你強身健體，靈植使可以幫你感知自然，你會在靈性奧法領域走得比我們更遠……若是能晉升大奧法師，氣海、血海完全可以成為兩件奧器。”
杜克曾在書中見過記載，有偉大的奧法師，將自己的血海、氣海，煉製成了奧器。
不過他選擇低調，故作驚訝道：“氣海、血海還能煉製成奧器嗎？這是什麼神奇的操作？”
“有什麼不可以呢，別說血海、氣海，靈海又何嘗不能看作是一件奧器，當然具體的細節，我不是大奧法師，無法給你解釋。”菲麗貝爾搖頭，她只是一名2環奧法師。
“好吧。”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可以選擇將鍊金領域作為今後研究的方向，在物質轉換乃至生命轉換上，鍊金都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
菲麗貝爾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馬爾修打斷：“好了，菲麗，法靈塔的原則，不允許干涉奧法師選擇研究方向。”
“我只是在回答杜克的問題，可沒有替他做選擇。”菲麗貝爾回應。
馬爾修瞥了一眼對方，並不想跟她爭辯，只是詢問杜克道：“你是元素分解，還是能量融合？”
“能量融合。”
“那就是奧法學者，一般像你這種出身的奧法師，法靈塔通常可以為你申請，去城外法師塔跟隨前輩學習。當然，你有認識的前輩，也可以主動申請去對方的法師塔學習。”
馬爾修說著，又指了指空蕩蕩的奧法師大廳：“整個法靈塔，一位1環奧法師都沒有，因為大部分都在外面學習。等敲鐘儀式過後，你也需要經歷這樣的學習階段。”
“任何一座法師塔都可以嗎？”
“首先要獲得對方的允許，比如基斯頓法師塔，是新晉奧法師的熱門選擇。但我們的首席執政閣下，已經三十年未曾招收學生了，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
基斯頓·怒濤，聯合塔首席執政，沉蛟市乃至整個黑蛟河地，唯一的一位5環海洋奧法師。
前往他的法師塔學習，基本就等於抱上了大腿。
巴特羅補充道：“你不必現在就選擇，回頭我們會給你一份詳細的法師塔列表，上面有每一位前輩的研究方向，以及研究造詣，你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再去選擇。”
這種情況，讓杜克有種考研究生的感覺。
當然。
穿越前，他並沒有考過研。只是聽說過考研是雙向選擇，學生選研究生導師，研究生導師也會選學生。
一杯咖啡慢悠悠的喝完，這個時候威爾登趕了過來：“三位理事大人，杜克閣下，敲鐘儀式已經準備好了。首席理事大人大約二十分鐘後回來，我們可以先等一會。”
“那就等吧，誰讓他是首席理事呢。”馬爾修點頭。
隨即三位理事，又跟杜克繼續聊了起來，話語之中或多或少有些拉攏的意思。
這一點杜克能夠聽出來，也能夠理解。
畢竟，他可是一位十六歲便晉升1環的年輕奧法師，這份悟性表明了他是絕對的天才。
這樣的天才，值得賣力拉攏。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