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又美又颯鎮北王拿命寵

第一卷 第17章 夫君我錯了

被宋姝寧用藥粉蒙了眼睛的男人此時赤紅著一雙眼,滿臉殺意的看著宋姝寧,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夜就看看你要對老子怎麼個不客氣法!”

說完提著刀大步就朝宋姝寧走了過來,那個粗獷又冰冷的男人也提著刀朝宋姝寧逼近。

宋姝寧拿著手中的匕首胡亂揮打著,心頭很後悔,為什麼自己要為了躲沈祁淵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而出了那麼個餿主意,要去喊她兄長,還要分兩個房間住!

“救命啊!”宋姝寧揚聲大喊道:“夫君,救我啊!”

宋姝寧話音剛落,就聽到噗噗兩聲刀劍穿過肉體的聲音,客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點燃了燭燈,她微眯著眼睛看眼前的場景,那兩個朝著自己逼近的男人已經躺在地上死不瞑目了,而門口,沈祁淵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他手中握著的長劍還在滴血。

刀劍相搏的聲音消失了,整個客棧又恢復了安靜。

宋姝寧的手一鬆,握著的匕首落在地上,在寂靜的房間中發出刺耳的聲音,但宋姝寧卻顧不得那麼多,她抬步朝沈祁淵撲過去,一把抱住沈祁淵的腰,帶著哭腔,“嚇死我了。”

沈祁淵原本想出聲諷刺她兩句的,但感覺到她抱著他腰身的手都在顫抖,他到嘴邊的話忍了回去,他伸手拍了拍宋姝寧的後背,把手中的劍往旁邊一遞,墨風默默的接過長劍轉身不去看兩人。

宋姝寧抱著沈祁淵好一會兒了,才鬆開沈祁淵,她抬眸望著她,眼中泛著淚光,“為什麼會有刺客?”

“這是家黑店。”沈祁淵往旁邊看了一眼,宋姝寧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之前招待他們的掌櫃的,她縮了縮脖子,“官道上竟然還有黑店!”

“皇帝不作為,官府與賊為伍,世道如此,不必大驚小怪。”沈祁淵沒再看地上的死屍,問她:“還睡得著嗎?”

宋姝寧搖頭,她可不敢睡了。

“但是夜還深,不適合趕路。”沈祁淵皺著眉頭說道。

“我不一個人睡。”宋姝寧拽著沈祁淵的袖子不撒手,“我害怕,要是有漏網之魚怎麼辦?”

“我讓墨風守在你屋外?”

宋姝寧立刻搖頭,抱緊他的手,“我和你睡一間屋子。”

沈祁淵睨著她,眼底深處帶著得逞的笑意,“不是說我們是兄妹,兄妹兩人同住一個房間,怕是不合適吧?”

“夫君!”宋姝寧可憐兮兮地仰頭看著他,“都怪我一時任性,才鬧著要與你兄妹相稱的,你別與我一般見識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沈祁淵努力壓制著自己嘴角的弧度,目光放在她緊緊抱著自己的手上,“不當兄妹了?”

宋姝寧使勁搖頭,“我本來就不是你妹妹,我現在只想當你的娘子。”

“回屋。”沈祁淵拉著宋姝寧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沈祁淵回眸看了墨風一眼,“處理乾淨。”

背對著兩人的墨風立刻轉身對沈祁淵躬身道:“是。”

沈祁淵不再理會他,關上房門,帶宋姝寧去歇息。

墨風瞧著緊閉的門,忍不住嘖了一聲,宋小姐這般單純,真的是要被主子吃的死死的啊!

想到這裡他側首看了一眼已經在宋姝寧之前住的那個房間中收拾死屍的黑影,說:“你說咱們主子這是不是在作死?”

宋小姐那種一眼就能看穿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皇帝派來的臥底,而且主子這些年這麼關注宋小姐,能不知道宋小姐究竟是什麼人?主子還非得費盡心思的來驗證...

黑影並未理會墨風,扛著兩具死屍消失在黑夜之中。

天字一號房中。

宋姝寧和沈祁淵合衣躺在床上,宋姝寧側身抱著沈祁淵,抬眸看著他的側臉,輕聲問:“不會有事兒了吧?”

沈祁淵嘆了一口氣,側身正面對著她,伸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拍打著,“沒事了,天亮了我們就趕路,睡吧。”

宋姝寧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她又睜開眼睛,沈祁淵問她,“又怎麼了?”

宋姝寧往他的懷中鑽了鑽,“殿下,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雖然有時候嘴損得很,但是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的出現,總是能解救她於危難。

沈祁淵聽著宋姝寧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他垂眸看了一眼在自己懷中閉上眼睛的宋姝寧,微微收緊雙手把她往自己懷中箍了箍,你若知道這一趟臨滄之行,是我故意讓你跟著的,你還會覺得我是好人嗎?

想到這裡,他也閉上了雙眼,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睡了過去。

原本以為自己肯定會做噩夢的宋姝寧,在沈祁淵的懷中睡了一個美覺,第二日睜開眼睛,天光已經大亮了,早已經坐在桌邊用早飯的沈祁淵見她醒來,“盆中有熱水,洗漱之後過來吃飯。”

宋姝寧應了一聲,去洗漱之後把自己的頭髮挽成了普通的婦人髮髻,沈祁淵見狀眉梢微揚,拿起筷子給宋姝寧夾菜,“來用膳。”

宋姝寧走過來在沈祁淵對面坐下,衝沈祁淵一笑,“夫君,你真體貼。”

沈祁淵瞧著宋姝寧那順杆爬的勁兒,掩下眼中的笑意,“時辰不早了,吃了好趕路。”

威遠侯府。

宋姝筠用了早飯聽著落雨的彙報,眼神也逐漸變得冰冷,上一世林紹軒至少還在她和妹妹面前裝一下,這一世,他還真是破罐子破摔了,裝都懶得裝一下了,昨夜竟然直接就在永平巷歇下了。

不過這也正隨了她的意願。

宋姝筠看了一眼在院外徘徊的綠荷,並未理會,而是問落雨,“昨日你成功了?”

“是,奴婢把那藥放進了酒壺中。”落雨應道。

“那藥效應該很猛烈吧。”宋姝筠想到前日那綠荷是下午進的書房,他們兩人是第二日才出來的,那書房院中伺候的人還說前日林紹軒叫了五六次水,不是一般人還真經不起折騰。想到這裡,宋姝筠抬眸看向落雨,“你想辦法打聽打聽,昨日永平巷那邊叫了幾次水。”

妹妹說他這幾次越激烈,到後面會越難堪!

落雨面上閃過一絲詫異,但是也沒有多問,應了一聲,“是。”

等落雨離開後,宋姝筠才抬眸看向少言寡語的沉雪,笑著道:“沉雪,那湯,綠荷喝了嗎?”

“倒了。”沉雪往院外看了一眼,輕笑道:“還是大小姐您算無遺漏,她還真以為你給她喝的才是避子湯。”

“你們把林紹軒那邊盯緊點,可不能有漏網之魚。”瞧著在自己院外徘徊的綠荷,宋姝筠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她要的是整個威遠侯府斷子絕孫。

這時候院外傳來聲響,接著是綠荷的聲音,“世子爺,您回來了。”

林紹軒嫌棄的看了綠荷一眼,沉聲喝道:“你一大早就在夫人院前轉有什麼?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綠荷委屈的看了林紹軒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從昨日起對她的臉色就沒好過,明明以前他說過他憐惜她的。

林紹軒沒管綠荷在想什麼,抬步走進宋姝筠的院子。

她走進屋,宋姝筠才從軟榻上站起身來,“世子怎麼今早才回?”

眼下一片青黑的林紹軒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昨晚和幾個同僚多喝了兩杯,就在酒樓歇下了,夫人莫怪。”

“世子是在應酬,若妾身拿這這件事情來責怪世子,豈不是在無理取鬧。”宋姝筠說罷轉要身往裡屋走,“我去給世子拿衣裳,沉雪去準備熱水。”又看向站在院門外不願意走的綠荷,“你來伺候世子洗漱。”

綠荷聞言驚喜的應了一聲,快步走進來,殷切的對著林紹軒道:“奴婢伺候您洗漱。”

林紹軒皺眉看著綠荷,心覺不對,又看向已經走進裡屋的宋姝筠,卻又沒發現到底具體是哪兒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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