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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連寶的魂魄消失在夜色中,車內還留有他的一絲陰氣。我的腦海中一直在考慮師傅劉伯溫的事。盤庚王陵裡的那個劉伯溫會是我師傅劉伯溫的幾世前身嗎?
砰——
隨著車身一陣劇烈的晃動,我的頭差點碰在前排座椅上。幸虧我反應夠快,用手攬住林菲,同時另一隻手抵住了前排座椅的靠背。林菲嚇的媽呀一聲,鑽進了我的懷裡。
司機停車後開門下去了,我和趙立民、林菲也下車來到車後,軍車的駕駛員正在訓斥那輛商務車的司機。
司機看到自己的車竟然追尾了一輛軍車,事故自然是他的全責,已經嚇的全身抖做了一團,一個勁的對著軍車駕駛員說好話,“對不起,是我的錯!我車裡有條小狗,竄到了方向盤上,我一時著慌才追了尾,我賠,給你們修車。”
我這才注意到有條小京巴犬圍著軍車嗅個不停,還不時的衝著車頂方向汪汪個不停。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小聲對趙立民說道,“趙司令,不能怪後面那司機,都是彭連寶惹的禍,狗能通靈,它看到了彭連寶的鬼魂,這才導致司機追尾。”
趙立民看了下兩車的情況,嘴角翹起搖頭說道,“小徐,算了,各自修車吧。”
我看了看現場,也不由咂舌。軍用吉普車的後保險槓只是微微變形,稍微掉了一點漆皮。而後面那輛商務車卻損毀的嚴重許多,保險槓已經全部掉落下來,整個前臉凹進去了一大塊。
“這位同志,你的車是全險嗎?”趙立民問道。
“是,是全險。”那名司機顫巍巍回答道。
“小徐,我們打車走,你留下幫這位同志跟交警協調下,我們不需要他賠償。”趙立民說道。
“是!”
在商務車司機千恩萬謝中,我和趙立民、林菲打了輛計程車回到了軍分割槽。
肖朝華和郭勇、宋慶傑他們乘坐的車早已經回到了軍分割槽,正在樓下等著我們。
“楊陽,怎麼才回來,正要給你打電話呢。”郭勇說道。
“出了場小車禍,耽擱了。我們去會議室吧?”我衝趙立民點點頭,在他帶領下我們去了一間保密會議室。
眾人坐好後,我說道,“現在丟槍的事件雖然還沒查清,但是我有種感覺,應該跟盤庚王陵有著脫不掉的干係。我認為應該找到彭連寶說的那名老鬼,我們或許能從他口中知道一些情況。”
郭勇說道,“我同意楊陽的意見,不過,那個老鬼居無定所,四處飄搖,恐怕找他有難度啊。”
“我聽彭連寶話裡的意思,王陵周圍遊蕩的孤魂野鬼不在少數,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學他去撞撞運氣呢?”肖朝華提議道。
我笑道,“鬼是怕人的,他們不等我們近身早早的就躲開了。除非是瀕死或者是天生八字軟弱的人才能看到鬼魂,而且也無法跟他們交流。鬼找我們容易,我們找鬼難啊!”
“楊陽,我倒是覺得,既然王陵裡還有活著的陰人,他們現在早就沒有東西可以吃了,必定會出來尋找食物,我們可以來個守株待兔,抓個陰人來問問不就得了!”林菲說的倒也在理。數千年過去了,盤庚王陵裡的那些奴隸屍體早就被吃光,陰人也需要食物才能存活,因此他們一定會在周圍地域中留下些蛛絲馬跡,我們倒是真的可以從這方面著手開始調查。
我又聽了趙立民和宋慶傑的意見,相比之下倒是林菲的意見更有實際意義。
我輕聲咳嗽了下,說道,“咳咳,我們現在分作兩組,我和肖朝華司令員、郭勇一組,林菲和宋慶傑一組,你們兩個在趙司令協助下負責調閱安市史志和相關的資料,看能不能找出些線索來。”
林菲問道,“你們要幹嘛去?”
“去盤庚王陵實地勘察,走訪周圍的村落。”我答道。
“我,我想跟你一組。”林菲撅起了嘴巴,很不高興的樣子。
“不行,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不然就回學校去。”我說的斬釘截鐵,根本不容她辯駁。
宋慶傑趕緊勸說林菲,“弟妹,還是聽楊陽的,他這麼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其實他們心裡都非常明白,去盤庚王陵勘察是個危險任務,我這麼安排就是位了保護林菲。林菲是女人,他們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如果我讓林菲去王陵才是錯誤的決定。
“好吧,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林菲不滿的小聲嘟囔起來。
眾人非常同情的看了看我,都善意的笑了。
“咳咳,現在去吃飯吧!”女人收拾男人的方法有千百種,更多的是在床上。我很尷尬的起身,落荒而逃。
第二天上午,我和郭勇、肖朝華駕車又一次來到了盤庚王陵的封土堆下。
我指著那棵老叟松說道,“這裡就是神道的起點,能一直通往封土堆上的祭祀廟宇。只是歲月流水早已經把神道侵蝕的不復存在。不過還能依稀看出來,神道上面的樹木和灌木叢非常稀疏和矮小。”
郭勇說道,“近了看不出來,離著稍遠一點看的尤為清楚。”
肖朝華說道,“楊陽,彭連寶就是因為褻瀆了盤庚王陵才被陰人嚇死的,我們上山不會再次遇到陰人吧?”
“陰人我不想遇上,倒是希望能看到那名老鬼。”我說著開始在稀疏的林木中沿著神道向上攀爬。
沿途的樹木都是些松柏樹,數千年來因為鮮有人來,地上已經囤積了厚厚的一層腐殖土,腳踩上去沒有聲音。按理說這種腐殖土裡最容易滋生各種生物,眼下雖說是初春季節,不到驚蟄小蟲小咬不會出來,可是應該有小生物的蟲殼和屍體,可是我邊走邊俯身用匕首翻看腳下的腐殖土,竟然什麼都沒發現。
北方經常見到的寒鴉也沒遇上一隻,樹木間也沒有廢棄的蜘蛛網。看來這座土山是陰森之地的傳說並不是空穴來風。半個小時後,我們三人終於爬上了封土堆頂。
這是一處長滿荒草和灌木叢的寬闊平地,方圓足有近萬平方米。按照岳飛的說法,這裡曾經佈滿了樓臺亭閣和廟宇,可是眼下卻一派荒涼。
寒風吹過枯黃的乾草和光禿禿的枝杈,發出嗚嗚的嘶鳴,儘管我們三人站在太陽下,可是依然感覺周圍陰氣森森,讓人不寒而慄。
“楊陽,這是什麼?”突然,趙立民指著一株灌木下喊了起來。
我和郭勇急忙過去,只見在一株灌木下赫然出現了一具白骨化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