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草的大小姐她又甜又野
- 【校園徵文中短篇】 “我喜歡你,可我只敢在夢裡,透過夢話告訴你。” 穆尤皖:“弛淨川,你只管大步走,我會追上你的。” 弛淨川:“穆尤皖,你不用追,...
- 魚丸要包心
- 顧總家的小祖宗馬甲掉光了嗎
- 簡介:【白切黑小祖宗vs高冷純情男神】 【雙潔,女撩男,甜寵,馬甲,打臉】 身為一位實力與美貌並存的“乖乖女”葉挽星,因為一個意外又和顧斯辰重新有了糾葛...
- 小雨崽
“都有哪些地方詭異呢?”我也來了興趣,湊過身體去問道。
趙立民見我對他的話題感興趣,也就開啟了話匣子。林菲緊緊靠著我的身體,也聚精會神的聽起來。
趙立民說道,“這座土山孤零零的,據說已經存在了幾千年了。很多人都說這是一座帝王陵,只是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土山方圓有兩公里左右,長滿了松柏樹,稍遠地方長滿了當地樹種,非常密實,幾乎連路都沒有。按說這麼大的地方應該有鳥或者小型野獸啥的,可是土山附近卻什麼都沒有,就連螞蟻都看不到一隻。夏天時候,土山上根本聽不到蟬鳴。聽說有人曾經在夏天上去過,站在山頂位置,即使在太陽地裡,也感覺到透骨的寒冷。自從三十年前出了那檔子事,這裡被軍管,更是鮮有人來,變得更加荒涼了。”
我注意到開車的戰士嘴巴不停的蠕動,似乎有話要說,於是笑道,“這位兄弟是不是也知道些土山的情況啊?”
趙立民命令道,“有話就說!別遮掩著!”
“是!”司機軍人答應一聲,說道,“首長,我開車之前在連隊的時候也來過靶場巡邏,我們班曾經有人見過鬆林裡有怪物,當時他人都嚇昏了,醒來後跟我們說他看到有個人形怪物躲在一棵大樹後對著他笑來。當時正是陰曆十五,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圓,地上一片光明,可是我們其他人卻什麼都沒看見。回到營地後,班長向上級做了彙報,也不知道為什麼,沒幾天那名戰士就被調走了,去了哪裡也不知道。”
趙立民眉頭一皺,問道,“你說的是實話嗎?”
司機戰士答道,“首長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其他人,我有他們的聯絡方式。”
趙立民看了我一眼,我笑道,“不用了,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老哥,我問你,你的戰友還說了些什麼?比如人形怪物的具體樣子啥的?”
那名司機戰士搖頭說道,“他就說看到怪物對著他笑,接著他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點點頭問道,“老哥,你的這名戰友是不是經常做噩夢,身體很羸弱的那種人啊?”
“咦?首長您怎麼知道的,他就是您說的樣子,我們都說他八字軟,將來上不得戰場呢。”司機戰士驚異道。
“你不知道,我們家楊陽會看相算卦呢。”林菲開了個玩笑。
趙立民和司機戰士都笑了起來,如此一來,車裡的氣氛倒也融洽了許多。
一個小時後,汽車開進了一道圈起來的鐵絲網,簡易的大門口有兩名荷槍實彈的哨兵。
趙立民下了車,命令他們放行。我們的兩輛車一直開到了彭大膽死的地方。
我走出汽車,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靶場雖然已經廢棄,但是為了戰士們巡邏方便,土山這邊的林木和草地每年都會修剪幾次,雖然荒蕪還算像點樣子。可是土山上和山腳下卻是另一番景象。荒草萋萋,足有一人多高。有的草堪比小樹,跟人的手腕子一樣粗細。成片的松柏林密密麻麻,千百年來分生的枝杈已經使人無法進入其內。
其他人陸續站在我身邊,一起望著土山。
“楊陽,這地方好陰森恐怖。”林菲靠著我說道。
“就算是大都市,如果幾十年沒有人煙,恐怕也會變成這個樣子。更何況這座盤庚王陵已經存在了數千年,眼前這幅景象不足為奇。”
“盤庚王陵?楊陽同志,你說這土山真的是一座王陵?”趙立民驚訝不已。
“不錯,雖然還沒考證,但是應該錯不了。這樣吧,你們在原地等候,我過去看看!”說吧,我抬腿向那棵大松樹走去,彭大膽就是死在這棵樹下。
“楊陽!你別……你小心點!”林菲剛想不讓我去,似乎想起了她和我的身份,趕緊改了口。
“楊陽,帶上槍吧?”郭勇追過來,遞給我一支手槍。
我笑道,“如果真的有怪物,這玩意頂用嗎?還是算了吧。”
郭勇愣住了,不過隨即想到我說的的確是實情,他只好作罷。
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中我走到了那棵松樹下。一眼就看到了一堆凍得硬邦邦的人類排洩物。彭大膽就是死在這裡了,他到底看到了什麼呢?
我站在原地環顧四周,同時感應有無彭大膽的魂魄。
此時雖然太陽已經西下,可是還是有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枝條照射進來,在地上形成一個個斑駁的光斑,顯得光怪陸離。
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我也沒感應到彭大膽的魂魄。莫非他沒有藏在這裡嗎?
我決定爬到土山頂上看看。就在我繞過那棵大松樹的時候,突然發現這棵松樹從側面看竟然非常像一位老叟,形神兼備,真是棵奇松。
我好奇的停下腳步,又有了新的發現,我腳下的土地非常堅硬,草木長的很稀疏,不像旁邊的地裡,荒草一大堆。我腳下這地方有古怪!
我彎下腰,掏出匕首用力插了下去。
果然,匕首竟然只能插入五六公分的樣子,再也插不下去了。下面一定有非常堅硬的東西存在。
我收起匕首,仰望土山,我所在的位置竟然正處在了土山南面中間的點上。
哦!我明白了,感情我是站在盤庚王陵的神道上。我腳下應該就是用青石板或者其他材料鋪成的神道,能一直通到山頂的廟宇中。
而這棵松樹就是種植在神道入口邊上的守護松,如果我猜的沒錯,跟這棵松樹對應的一面應該還有一棵松樹。
可是我卻在對面沒有發現另一棵松樹的存在。難道是我想錯了。
我走到老叟松下,與土山山頭平行著向前步量起來。商代時候已經有了數字概念,更何況當時負責監督修建盤庚王陵的還是一位穿越人士(我和岳飛都是猜測而已),那麼他一定會遵循九為上的理念。神道的寬度不是九尺就是九尺九寸,再寬就沒有意義了。
我一步大小是一米左右,我走直線邁出了十步的距離,然後用匕首在地上挖掘起來。
剛挖了沒幾下,我就刨出了一些腐朽的松樹根,而且樹木的直徑足有三十多厘米。我頓時明白了,原來這裡的確也有棵松樹,只是後來某年某月的一天裡,因為某種原因死掉了,歲月流水把倒地的松樹給侵蝕乾淨。
我直起腰,擦乾淨匕首,插進腰間。拍了拍手,心裡已經想到彭大膽為何會遇上那個人形怪物了。
突然,我感覺後背一陣發麻,一股冷氣順著腳後跟竄到了頭皮上,我下意識的轉過了身體。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