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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裡的氣溫低,隨著夜幕降臨,林間慢慢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白霧。今天雖然已經是陰曆的七月十六夜,俗話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乳白色的月光穿過斑駁的樹影射入林間空地,跟薄霧相互交融,眼前的一切都若隱若現,宛若仙境。但是在夏玉徵看來,他卻深陷地獄之中。
火把莫名其妙的熄滅了,夏玉徵眼前閃過一個淡淡的人影,繼而一團霧氣把他緊緊包裹起來,他赫然發現已經死去的皇甫海燕竟然站在他眼前,一隻帶血的手正向他的脖子抓來。
“不要啊!皇姐姐,你又不是我害死的,幹嘛找我來啊!”夏玉徵看到了皇甫海燕的鬼魂,嚇得他轉身就跑,誰知他跑了足足半個小時後卻被地上的一根木棒絆倒了。他回頭一看,腳下赫然是那根熄滅的火把。夏玉徵跑了半個小時,竟然是在原地打轉轉。
我的個娘啊,感情是遇上鬼打牆了!夏玉徵聽老人們說話,如果在大山裡遇上鬼打牆後,千萬不要慌亂,更不能亂跑,一旦不熟悉地形就會墜入山崖或者掉進山洞中喪命,而是要沉下心來,點燃一支菸,坐等鬼打牆消失。
夏玉徵不會吸菸,身上哪裡有煙。他撿起那根火把,從口袋裡掏出打火石,點燃了火把。山裡人進山的時候都習慣帶著打火石,而不是帶火柴或者打火機,這兩樣東西都不保險,只有打火石最可靠,可以適應各種天氣,就算遇上風雨都不怕。
火把點燃後,夏玉徵的心稍微安定了些,皇甫海燕的鬼魂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鬼怕火,看來是真的!
就在夏玉徵狐疑的時候,他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團濃霧在翻滾,似乎裡面有啥東西在撲騰,幾分鐘後,那團濃霧很神奇的消失不見了,不過,周圍的霧氣卻閃出三道淡淡的痕跡。
夏玉徵試著舉起火把沿著來路向外走,竟然暢行無阻的回到了家。當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他的全身都被汗水給溼透了。
夏劍還在等著兒子,看到夏玉徵回來,急忙從正房裡迎出來,問道,“兒啊,,路上沒遇上什麼事吧?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夏玉徵心有餘悸,他下意識的回頭看看身後,對父親說道,“爸,我看到皇甫海燕的鬼魂了,差點被她給抓住,被鬼打牆給阻攔了老長時間。”
“唉,想想也是,那個女娃子死的太冤屈,她的魂魄不走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已經讓你娘幫你請了道符,等會喝了就沒事了。”夏劍嘆息一聲,幫著兒子卸下肩上的揹簍。
這時,夏玉徵的母親端著一碗符水走了出來,“兒啊,趕緊喝了吧。”
夏玉徵接過碗,大口喝了下去。或許是符水起了作用,他感覺心裡竟然安定了不少,也不怎麼害怕了。
夏劍說道,“你叔來過幾趟了,還是趕緊去把那件事給了了,他小心眼,不讓我靠前。”
夏玉徵答應一聲,顧不上休息,去了夏宇家。夏宇就蹲在大門過道里抽菸,等的心急如焚呢。他看到夏玉徵來了,急忙把菸頭狠狠摁在地上,起身把人迎進了院子。
柳豔晴和夏洛特都被夏宇轟進了房間,而且把房門還給鎖死了。
兩人走進西廂房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屍體腐爛的味道。夏玉徵的心裡不禁暗自嘆息:就算活著傾國傾城又如何,死後也會腐臭,將來也是一堆白骨。
皇甫海燕的屍體已經變得腫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竟然沒有變形,除了沒有血色,呈現出蒼白之色外,還是那麼美麗。
她的兩隻眼晴瞪得溜圓,顯然是死不瞑目。夏玉徵上前輕輕為皇甫海燕合攏了眼皮,不過,他似乎看到皇甫海燕的屍體輕輕動了一下。
“叔,她在動呢?”夏玉徵嚇的向後退了一步,對夏宇喊道。
“屁話!人死了能動豈不是詐屍了,是你眼花了吧?畢竟辛苦了大半夜,趕緊把屍體裝進去。”夏宇也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條長布口袋。
夏玉徵幫著夏宇把皇甫海燕的屍體裝進了口袋裡,封死袋口後,扔在了地上。
夏宇拍了拍手對夏玉徵說道,“大侄子,你把屍體背去祖墳那兒,我已經把那座老墳給掏開了,到了後,把屍體扔進去就完事。我帶著工具隨後就到!”
夏玉徵答應一聲,俯身把皇甫海燕的屍體扛了起來。人死後身體會變得僵硬,此時搬動屍體就會覺得變沉重了。死沉死沉就是這麼來的。好在夏玉徵的力氣夠大,身體也好,倒也沒感覺費什麼勁。他扛著屍體走出夏宇家向村西頭的一個小山包走去,那裡就是夏家人的祖墳地。
夏宇說的那座老墳在祖墳地裡最顯眼,其他墳頭幾乎都是圍繞著它而建成。據說這座老墳裡埋著夏家人的老祖宗,是他帶領全家從外地躲避戰亂遷移至此,以至於繁衍到如今。
老墳是用大塊的石頭堆砌而成,不過石頭都是經過細心打磨過的,非常平整。因為剛過完鬼節,墳地裡的墳頭都新培過土,就連老墳也被重新修葺過。
夏玉徵不由佩服夏宇的老謀深算,此刻就算在老墳上重新掏出個洞來,堵上後也看不出來。
夏玉徵把皇甫海燕的屍體放在地上,他圍著老墳轉了一圈,在墓碑後面發現了一個洞口,洞口大小剛好能把屍體豎著放進去。原來堵著洞口的石頭就在腳下,等會原樣堵上就可以了。
乳白色的月光鋪照在墳地裡,一切都顯得朦朦朧朧。夏玉徵的心在噗噗亂跳,他的膽子再大,此刻身處一大片墳頭裡,也感覺瘮得慌。
咔咔——
遠處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夏玉徵知道是夏宇來了。他搬起皇甫海燕的屍體腳朝下投進了老墳的洞裡。就在他鬆手的一剎那,他似乎聽到老墳裡傳來一聲低沉的嘆息聲。
媽呀!
夏玉徵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他急忙搬起那塊石頭堵住了洞口。
就在他扶著墓碑喘息的時候,肩頭被人輕拍了下。
夏玉徵打了個激靈,回頭一看,是夏宇來了,他手裡提著個帆布兜子,裡面裝著些灰泥和草木灰。
“叔啊,你要嚇死我,剛才我聽到老墳裡似乎有什麼動靜。”夏玉徵摸著心口說道、
“說不定有什麼野獸在裡面做了窩,別疑神疑鬼的,你閃開,我把石頭縫隙抹上。”夏宇說著從帆布兜子裡掏出工具,用灰泥和著草木灰把石頭縫隙抹平了。
“成了!萬事大吉!大侄子,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明天你就去預備役學校報道去!”夏宇拍打著雙手,對夏玉徵說道。
“嗯!叔啊,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我總是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呢。”夏玉徵向四周尋摸著,小聲說道。
“看你怕的這個吊樣,成!我們回家!”夏宇收起帆布袋,兩人一起離開了老墳地。
就在夏宇和夏玉徵離開後不久,從老墳裡傳出一聲嘆息:唉!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