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腦中的資訊得知,這空間與外面的時速是四比一,不管是外面收的東西,還是空間裡收穫的東西,如無特殊安排,會全部收入地下倉庫。
之前從葛家收進來的東西,應該是自動到了地下倉庫,可她剛才下去怎麼沒看到?
心裡想著,便抬步再一次往那倉庫入口走去。
等她看到空蕩蕩的倉庫最靠裡的角落確實有個黑點,這才明白什麼叫倉庫無限大?
要不是有剛才從玉牌中得到的精神力,怕是自己還看不到。
被她收進來的那些東西,在這無限大的倉庫中,就好比是滄海一慄。
恍恍惚惚出了倉庫,又想到腦中的其他資訊,實在好奇:這三面環著的水,一半是海水,一半是淡水,究竟是怎麼做到井水不犯河水的?
可轉了一圈終是不得而知,只在分界處看到水色的不同。
沒錯,這空間三面環著的水,一半是藍色海水,一半則是透明清澈的淡水,可謂是涇渭分明,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只是在看那幾乎光禿的山和空著的田地時,破壞了這份美感,看來以後任重而道遠。
等她平復了心情,想著今天還有任務沒完成,也沒在空間再逗留,反正來日方長。
一出空間,肚子再一次咕嚕嚕的叫了起來,這才想起之前一分心忘記填飽肚子了。
隨著一個意念,兩個還帶餘溫的二合面餑餑便到了她手上,這才意識到那空間不僅無限大,還有保鮮功能,這可真是太棒了。
兩個餑餑下肚,拍拍手,心情不錯的往公社走去。
畢竟演戲得演足,就等著算計她的人哪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到衛生院的時候,正好碰到匆匆趕來的柳夏秋夫妻:“姐、姐夫。”
出來倒水的柳母看到他們,以為是一起過來的,也沒多問。
柳夏秋叫了一聲‘媽’,直接紅了眼圈:“我爹怎麼樣了?”
柳母嘆了一口氣,沒有正面回話,指了指病房:“在屋裡,進去說。”
柳父看他們進來,收起了臉上的頹廢之色,強打精神衝著大閨女和女婿道:“你們過來了。”
柳夏秋快步走過去,帶著哽咽道:“爹,是不是很疼?”
隨著話音落下,她的眼淚也滴落了下來,正好滴在柳父的手上。
這可把柳父心疼壞了:“秋,別哭,已經好多了。”
柳初雪顧不上管他們,拉過自家媽:“媽,你有沒有回村?”
柳母臉色很是難看:”你爺奶說家裡只能給拿三十塊錢,再多怕是不行。“
“什麼,三十塊?”
“嗯。”
柳初雪咬牙切齒道:“爺奶這是不拿我爹當兒子看,誰家父母會這麼辦事?”
“他們說你二堂哥在城裡尋了一份工作,怕是得花不少錢,機會難得......”
好半天后,才繼續道:“你大伯他們的意思是,你爹這腿就算是去了市裡也不一定就能治好,與其把錢打水漂,不如讓你二堂哥買下那份工作來的實惠。”
柳初雪的火氣再一次被點燃:很好,他們的所作所為觸犯到了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