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boss日日撩

替嫁殘疾大佬(5)

管家找來備用鑰匙。

房間裡很昏暗,窗簾牢牢地掛著,女孩兒在被子裡安靜的睡著,看上去毫無異樣,就像是平常的睡懶覺。

但喻弘深就是覺得哪裡不對。

他控制著輪椅進去,一眼就掃到了被扔在牆角的一根針管。

心臟驟然縮緊,他立刻去到床邊。

女孩兒的半張臉埋在被子裡,看上去乖巧又透著股可憐。

喻弘深想扯下被子看看她的情況。

手離碰到她幾乎還有一拳多的距離時,床上的人突然驚醒了。

喻弘深看到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在他們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靈巧迅速地避開他的觸碰翻身下床,幾步間就跳到了窗戶底下,是房間裡面能離他們最遠的距離。

女孩兒的手中握著什麼,黑洞洞的口子直直地對著他。

是槍。

“來人!”管家在感受到危險的第一時間喊保鏢,站崗的保鏢魚貫而入,但很快就再沒一人發出動靜。

拿著槍的女孩兒視線還沒對焦,面無表情的臉上是喻弘深從未見過的冷意。

淺灰色的眸子裡面沒有一絲高光,和他見過的清澈透亮帶著笑意的樣子完全不同。灰濛濛地蒙了一層陰霾,裡面攢著濃郁到化不開的殺意。

管家喊完人之後就再也動不了了,恐懼像毒蛇一樣從他的腳底攀爬而上。

經受過訓練的保鏢們的感受則更深。

只要敢動一下,就會被殺掉。

喻弘深慢半拍地收回沒碰到女孩兒的手。

掌心空落落的,心臟也空蕩蕩的。

警惕、戒備,是對著他的。

她沒在這裡感受到安全。

喻弘深的心裡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之後這個念頭就像是冰錐一樣扎進了他的心臟。

空氣冷凝了十幾秒,在場的人卻都覺得像是過了十幾個小時般漫長。

女孩兒失焦的眸子慢慢有了些神采。

她看著正面的男人,遲疑地開口:“塢……”

“喻弘深?”

開口時的第一個字好似一個語氣詞,她改口改的自然。

“是我。”喻弘深頓了一下,平靜地回應。

花依這會兒已經把槍收了起來。

她走向喻弘深,臉上又掛起了所有人都熟悉的淺淺笑意,好像剛才的危險分子不是她一樣。

“喻總怎麼來我房間了?是想我了嗎?”

喻弘深發現他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離得近了,他才發現她的臉頰紅的不正常。

“你怎麼了?”

花依直接跨坐到喻弘深的腿上:“我沒事呀,喻總是來找我工作的嗎?”

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軟軟地道,喻弘深沒有推開她。

花依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窩進他懷裡,腦子還有點浮浮沉沉的。

“是你先來找我的,我可沒有主動去找你哦。”

喻弘深的心臟突然密密麻麻的疼了起來。

他想解釋點什麼,又無從開口,但他現在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女孩兒的額頭抵著他的脖子,不正常的溫度傳過來。

高燒,昏迷。

醫生掛上水,開好藥,心事重重地離開。

又一個疑難雜症,原因不明的高燒,無從下手的昏迷。

喻弘深坐在花依的身旁,垂著眸看她。

他的身上好似突然間罩了一層無措和恐慌。

他一動不動地坐著,房間裡面安靜到甚至聽不到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又一次抬起手,試探地去碰她。

沒被躲開……

喻弘深怔了一下,把她冰涼的手握進手裡。

“你今天的工作還沒完成。”他像是在解釋什麼一般地說道。

“唔……”花依像是有所感覺,小臉蹭了蹭被子,“喻弘深……”

喻弘深的眼底浮上了一層辨不明的情緒,他的聲音很輕:“怎麼這會兒不叫喻總了?”

女孩兒叫他喻總的時候總是笑得甜甜的,透亮的灰眸裡藏著狡黠的光,用著工作的藉口往他懷裡蹭。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是拿槍指著他……

喻弘深輕輕地給她整了整被子,視線落到她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上面貼了一圈紗布,咬痕是醫生來檢查的時候才發現的,還隱晦地提醒喻弘深要適度。

喻弘深當時的表情難得的錯愕,病情發作後的記憶直到那個時候才遲來的出現。

花依昏迷了一週,喻弘深這一週都沒去公司,一直陪著她。

她清醒的時候腦子還糊糊的,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她在哪兒。

荒星上面還有這麼軟的床嗎?她不會是被什麼奇怪的異形給吞了吧……

惡寒讓她立刻坐了起來,直到看到旁邊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她才反應過來這是喻弘深的臥室。

“喻弘深?”

“我在。”

花依奇怪地看他,眼中帶著迷茫。

他態度怎麼這麼奇怪?說話怎麼這麼溫柔?前兩天不還吼著讓她不要再出現嗎?總不可能是突然就想起她是誰了吧?

觀察了喻弘深兩眼她就將最後一條打了個叉。

她昏迷後的記憶斷片了。

莫名覺得不對勁,她試探地下床:“那不打擾了,我先回我房間了?”

喻弘深拉住了她的手:“你以後睡在這兒。”

花依:“?”

花依:“那你睡哪兒?”

喻弘深:“我們一起睡。”

花依:“???”什麼情況!

“你不是不想見我嗎?”她遲疑地問道。

喻弘深抓著她手腕的手驟然用力,他的語氣有些僵硬:“你這兩天沒有工作,落下的要補回來。”

“!!!”花依不可置信臉。

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狗!

喻弘深的手順著她的手腕向下,撐開她的指縫十指相扣:“叫我喻總。”

花依:“?”什麼毛病!

她趕緊傾身貼近男人的額頭,嚇得嘟嘟囔囔:“不會是傻了吧?”她疏導精神海的時候明明已經超級小心了!

喻弘深的呼吸一滯,把主動自己湊上來的女孩兒一把攬進懷裡抱住。

花依感覺自己像被什麼大型獸類給鎖住了,她動了動腦袋,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按住:“別動,好好工作。”

淦!

同事捲起來了!這工作不能做了!

和喻弘深躺在一起,花依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的,身體非常僵硬,看起來完全沒有前段時間往男人懷裡鑽的從容。

不對勁。

喻弘深的態度太奇怪了,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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