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第三種煉體晉階帝者的途徑,秦冕推演一會後覺得自己之前是有些焦慮了,自己只要把八個分身融合應該就可以,隨後開始慢慢回憶那些在天界中看到過的典藏,把那些典藏仔細體會後再看新的典藏。
一天,他正在推演道則融合,聽到秦彬的傳音:「主身,木禾和一個虢族皇者在門外呼叫,說冥族大規模入侵,已經快推進到這裡了。」
秦冕馬上把秦彬換進去,將符陣撤除。
說是撤除,其實就是破壞,因為那是陣符激發形成的,除非能量耗盡才會自動消失,不然只有強行摧毀。他很知道如何摧毀,並且保證在摧毀時不造成外人可見的波動。
拉開門,看到一臉緊張的木禾和一個虢族皇者站在門外。
沒等他說話,木禾就伸手拉著他:「準備離開,冥族這回是來勢兇猛,有種要滅了虢族的感覺。」
虢族後期皇者虢裡奇點頭:「是啊,秦冕皇,你們抓緊撤離吧。冥族這次來勢太兇,我族帝者數量完全落入下風,皇者也是。不但我族,木族和我們一樣也遭受了攻擊。」
木禾點頭:「這次冥族下了血本,本著滅我們兩族來的。我族和虢族的老弱病殘都在皇者的保護下撤退,往陸族地盤退。」
秦冕問道:「使用了五子雷和新煉製的箭嗎?」
距離他教兩族皇者煉製這兩樣的時間已經過去近十天,應該煉製出了不少。
虢裡奇搖頭:「成功的不是很多,只有七百來個五子雷和六千餘支箭,老祖們要求不到關鍵時刻不使用。」
秦冕疑惑了:「什麼時候是關鍵時刻?」
虢裡奇苦笑:「擋不住冥族皇者攻擊的時候……絕大部分都由那些保護者帶走了,不過那些煉器者和煉丹者還在加快進度煉製。」
木禾輕嘆道:「這也是迫不得已。冥族的這次突然襲擊本就是奔著滅族來的,那些東西的主要用途就是盡最大能力阻止它們屠殺小輩。」
這就是面對種族滅絕的悲哀。這樣的時刻,小輩絕對是軟肋、是弱者,但他們又是族群延續的希望,因為晉階皇者後,繁衍後代的機率大幅度降低。
秦冕問道:「這時的戰場距離這裡有多遠?」
他透過系統看不到戰場,故而有此一問。
虢裡奇應道:「差不多四千裡。」
秦冕看向遠方,淡淡說道:「指個方向。皇者的。」
帝者戰場不去參與,皇者戰場卻是可以的。
木禾急忙說道:「秦冕皇,我族老祖和虢族都要求你快撤。」
秦冕搖搖頭笑道:「即使沒有那些輔助手段,我也不遜於一般皇者……我可是和一箇中期冥帝對過一招的。」
那次戰鬥,因為怕暴露太多,他並沒拿出自己全部手段。
木武帝和虢金帝沒提要求就說出了晉階煉體帝者的第三種途徑,這是恩情,得報!
虢裡奇有些急了,抓著他的胳膊說:「秦冕皇,我族老祖說了,一定要送你離開。」
秦冕呵呵笑道:「你們兩族的煉丹師和煉器師都在那裡,我離開是什麼意思?兩位,把皇者戰場的方位告訴我。」
說著,把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推開。
虢裡奇露出苦澀面容,「秦冕皇,因為我族已經分出大部分皇者去護送撤離的人,所以談不上有皇者戰場,都是邊打邊退,並且死傷慘重。」
秦冕有些怒了,厲聲說道:「既然如此,為何還不告訴本皇戰場在哪個方向?」
木禾見狀,連忙說道:「秦冕皇,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即使那些煉丹者和煉器者全部隕落,只要有你在,那兩種輔助手段就可以傳承下去。我們兩個的
距離第四次忍界大戰已經過去了十年。
宇智波清風在心中早就構思出了忍界發展的框架,在這十年中也全都有條不紊的發展著,有非常多關於國家治理的前車之鑑,直接繞了那些彎路,一步到位,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按照宇智波清風的計劃,國家事務方面全部交給「國家事務處理中心」,就是那個被迫退休的「大名」和「各村村長」組成的一個機構,簡稱「國務中心」,新增了「國務中心主任」一職,只是暫時還是空置,為的就是防止有些爭論不休的事情,需要有個能做決定的人。
現在宇智波清風這個國王做的就是這個工作,基本已經不管事情了。
規劃之中,再發展幾年,「忍界共和國」就不需要他這個「國王」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徹底從這裡解脫出去,只需要掛個名就好,好好的享受生活,顯然他現在已經基本不怎麼管事了。
大和現在已經升級為「王國建築隊」的隊長了,基本每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當初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宇智波清風就笑意盈盈的把大和帶回到了這裡,那時候的「首都城」還是一片荒涼。
就這麼說吧,「首都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是無辜的,都有大和流下的汗水,他那時候的臉色用一句話形容就是「一滴都不剩了」。
忍界共和國發展的第一步就是要大搞基建,可想而知前兩年大和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瘋狂的被壓榨,最後還是大蛇丸的「科學院」研究出了技術性的突破,人人都能移植並且使用木遁,但是木遁的實力嘛,連大和的一半都不如,因為重心都放在了「安全性」上面,按照大蛇丸的話說,那就是百分百的安全,沒有一例失敗。
那些半生不熟的木遁忍者,都成了大和手下的隊伍,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各處蓋房子搞基建。
大蛇丸這個「王國科學院」院長,做的還是很值得肯定的,深刻貫徹了宇智波清風所說的「以人為本」的理念。
和大和不同的就是迪達拉了,不對,現在應該稱為「迪達拉爆破藝術大師」,忍界共和國第一爆破大師,他的藝術聲響,已經傳遍了整個忍界共和國,「藝術就是爆破」也被所有人熟知,並且對這個「一心為國,不求回報」的爆破專家十分尊敬,甚至願意尊稱一聲「大師」,沒有別的原因,就只是因為這種辛苦幹活還不求回報的大冤種真的不多了。
至於為什麼不是「爆炸」,當然也是離不開宇智波清風的教導。
宇智波清風在辦公室無聊的打遊戲,迪達拉還在忍界開山,一座座大山在一聲聲「藝術就是爆破」之聲中轟然倒塌。
嗯?為什麼不讓千手柱間去蓋房子搞基建?那當然是因為初代火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既然穢土轉生出來了,那就別想輕易的回去,好好留下來先打幾年工再說吧,一身最強木遁不壓榨一下實在是太浪費了。
至於工作內容很簡單,那就是讓他修一座橋,也就是從陸地到「水區」的大橋而已,至於這座橋有多大,按照宇智波清風的規劃,要滿足「四輛高鐵」「八輛火車」同時執行,還不能影響下面的十六行道。
這個承受能力,需要多大的強度?而且還要直接跨越海峽,也只有宇智波清風能做出這種事情了,就是要千手柱間先用木遁按規劃做好樣子,後面在用鋼筋鋼鐵水泥混泥土加固,就這一座橋,十年了,千手柱間還沒有回來。
想想十年都沒有見到千手柱間了,宇智波清風甚至想要抽時間去施工現場看看他。
就因為這件事,二代「火區區長」不止一次的找過宇智波清風,後來直接讓自來也住進了「首都城」,跟沒沒想到自來也根本見不到宇智波清風,更不要說讓他讓
任務就是為了護送你,哪怕喪命,也要把你送到陸族去,為我人族今後屠滅冥族留下一絲可能。」
秦冕忽然躥起,朝原先的戰場方向飛去,空中留下一句話:「還沒到絕望的時候,把那些煉製出來的手段全都帶過去吧。」
先前是為了隱藏,所以沒使用符籙和傀儡,現在到了該使用的時候。在這段時間裡,天老和秦昕又煉製了近千五子雷和五千支破壁箭,也是很大的殺器。
他們兩個沒想到秦冕突然採取行動,不由得呆滯了三秒,待他們反應過來,秦冕已經飛了三十餘里。
他們兩個馬上躍起飛行,試圖去阻止他冒險,勸說他去陸族,結果發現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不多會就出了他們的勢力範圍,喊都喊不住。
「木禾皇,秦冕皇的速度這麼快嗎?」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快的速度。看來,他以前和我們的同行的速度,只有現在的七八成。」
「完了,他不聽勸,萬一出問題就麻煩大了。我說這個秦冕皇,怎麼不以人族大業為重呢?」
「我倒是覺得,秦冕皇這麼行動,必定有自己的倚仗。」
「你知道他多少?」
「不多。但從打交道的這些日子來,他是一個知道輕重的人。」
「可是我族已經死傷慘重……咦,有帝者飛過,莫非是陸族的?」
「應該是。」.net
「你木族援兵未到,說明情況很不好。」
「唉,我已經來不及回去參戰了……去看看又煉製出了多少吧。多殺一個是一個。」
「希望秦冕皇不要出問題。」
「……」
秦冕極速飛行,沒多久就遇上有虢族皇者疾飛,便問清了皇者戰場,且很快看到了皇者戰場。
說是戰場,其實也不算,因為是一邊倒的戰鬥。
虢族皇者面對數倍於己的冥族皇者,他們只能後退,只能被殺,被殺者甚至來不及自爆。
但虢族皇者還是在抵抗,明知這樣是死路一條,但為了多給族群晚輩一些撤離的時間,他們必須要堅持。
不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貴,而是知道自己需要承擔的責任。
看到一個個虢族皇者倒下,秦冕心中並沒多少波瀾。
他先前已經看到了虢族人的行事風格,也知道在這天界的生存法則。
來到戰場前,他陡然上升,飛躍雙方交戰的區域,進入冥族皇者陣營。
「唰…」
「唰…」
「唰…」
數十五子雷飛出,飛向冥族陣營。
一顆顆五子雷炸裂,一蓬蓬毒氣四散,一個個冥族皇者發出慘叫。
冥族皇者暴起,紛紛拔高向他發動攻擊,有道則攻擊,也有它們扔的兵器。
一時間,秦冕周圍兵器亂飛,混沌翻湧。
就在這紛紛擾擾的環境中,一顆顆五子雷四散而出,那些向他發動攻擊的冥族皇者全都發出慘叫,身不由己地墜下地面。
冥族皇者的向前推動很快停止。
秦冕扔出了五子雷,有些虢族皇者也扔出了,到處都是巨亮的白光,到處都是毒氣飄散,到處都是慘叫的冥族,讓冥族的攻擊不得不停止。
空中混沌很快穩定,秦冕的身形顯露出來。
此時的他,衣衫襤褸,可以看到身上有幾個黑洞,但他的目光依然銳利,精神狀態極佳。
看到他此時的狀態,戰場上很少出聲的虢族皇者也叫喊起來。
「秦冕皇退回來,我們一起阻擊冥族。」
「秦冕皇速回來療
傷。」
「秦冕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秦冕沒有回頭看他們,而是抬手過頂揮了揮。
他現在的狀態說好也好,說不好但不算太不好。
在時光陣核心區閉關了近四千天,呼吸法得到進一步提升,現在經脈內沒一點混沌顆粒積累,完全沒有往日的擔憂;身上雖然有七個黑洞,但混沌樹虛體正在努力吸收道則,只是速度還是比較慢,***則的擴散還不能完全制止,他需要時間。
把它們嚇唬住,這就是在爭取時間。
一旦後退,冥族必定會追擊上來,雖然毒殺了三四百,但還有數千。
這雷霆般的五子雷攻擊所造成的震懾,時間必定不會太久。
果然,沒過十分鐘,一個冥族皇者發出急促而又短暫的叫喊,冥族皇者開始分散。
秦冕聽不懂他的叫喊,但看架勢就知道,它們又要發動攻擊了。
這個時候,秦冕身上***則的擴散已經停止,不但已經停止,七個黑洞也在變色,黑色中已經顯出了紅色。
道則傷很快就要痊癒。
冥族分散,他也動了,如一道影子。
影子在冥族陣營前方橫向閃動,一個個小球飛灑而出,或近或遠,都在很快發出巨亮的白光。
犀利的慘叫再次傳出,不但讓冥族皇者心慌,也讓虢族皇者慌得連連後退。
太多慘叫,太瘮人了。
忽然間,一個慘叫的冥族皇者飛向秦冕,嘴裡發出嗚嗚啊啊的叫聲。
秦冕看到了,它的經脈在逆轉,這是要自爆。
「想炸死本皇?沒門!」
他沒有後退,而是拿出破壁弓,搭上破壁箭,張弓便射。
一箭以破之!
該冥族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呈慣性朝地面墜落,馬上四分五裂。
見此情景,秦冕稍微驚訝了一下。
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樣效果的毒藥。
隨後他又神情凝重起來。
也許是受到這皇者的刺激,那些惹上毒藥的冥族大部分都朝他飛過來。
正當他準備連射破壁箭的時候,臉色馬上舒緩。
這些冥族中毒太深,時間太久,剛剛飛起就有墜落的,有的飛了十來米墜落,最遠的也不過五十米,而他距離它們有六百多米。
對他毫無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