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婚硬漢老公天天哄

第一卷 第10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

“瘋子!哪裡來的女瘋子!”

廖敏良不認識張靈芝,甚至他都沒聽清楚這個女人在胡咧咧什麼。

下車正要將張靈芝拉到一邊,只見幾個村民奔了過來。

“哎喲,首長您別生氣,她是個瘋子!”

其中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人一邊朝著廖敏良賠笑,一邊毫不憐惜拖著張靈芝的領子,將她帶走。

然而張靈芝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奮力掙脫了男人的鉗制,瘋了似的撲上前拉開了車門。

幾乎是出於本能保護,陳啟瀾一把將秦舒窈緊緊摟在自己懷裡,生怕張靈芝傷害到她一絲半毫。

看到陳啟瀾與秦舒窈親密摟抱,想起昨晚這二人做過了什麼,張靈芝眼底滿是憤恨與不甘。

“一年一個月零十三天,你沒有碰過我一根指頭,哪怕我一絲不掛站在你面前,你也無動於衷!”

“為什麼?我哪裡比這個渾身羊騷味的賤人差……啊!”

話說一半,八字鬍男人狠狠扇在張靈芝臉上,打得她重重撲倒在地。

一直沒說話的秦舒窈目睹了這一切。

她認識八字鬍男人,這人也是張家村的村民,但他不姓張,而是姓馬。

在多年前,張家村叫馬張村,村裡百十餘戶人家分成馬家和張家兩大派系,而馬家人丁興旺,一直把持著村中大權。

直到張春生做了官,他先是以公謀私將馬張村改為張家村,又扶持張家人做了村長。

張家一朝得勢無法無天,甚至拆了馬家的祠堂,將馬家祖宗的牌位劈了當柴燒,可謂是壞事做盡。

現如今張春生被抓,張家再無靠山,馬家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八字鬍男人叫馬闖英,早年間被張潤生打瞎了一隻眼。

張家前腳倒臺,他後腳就召集同族男丁掌控了局勢,將那些準備去縣城政府鬧事的張家男丁都控制起來。

幾個村民已經趕來將張靈芝拖走了。

“首長,您大人大量,就別和一個瘋子計較了!”

馬闖英點頭哈腰在替張靈芝認錯道歉,看得出來,他想保她。

剛才那一耳光看著駭人,實則是在救張靈芝,陳啟瀾和秦舒窈都看得出來。

眼前這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馬闖英是個好人,擁有上一世記憶的秦舒窈最為清楚。

羊倌爺爺墜崖後並未立即身亡,是馬闖英揹著老人家步行十幾公里送到鎮上的醫院,甚至還墊了醫藥費。

他去張家給秦舒窈報信,卻遭到了張靈芝的阻攔。

“見什麼見?死在山裡不好嗎?你既然喜歡做好事,那就好人做到底,自己掏錢給老東西治病吧!”

彼時馬闖英低聲下氣哀求。

“老人家怕是不行了,他現在就撐著一口氣想見孫女最後一面呢!”

可張靈芝非但沒有成全老人家的臨終願望,還故意在羊倌爺爺身亡那日穿著紅襖頭戴紅花,請了戲班子唱了一晚上。

不知情的秦舒窈也被迫穿上紅衣服看戲,怒火沖天的馬闖英當眾扇了她兩個耳光。

“你爺爺都死了,你還有臉穿著紅衣服聽曲兒?你……你真是個畜生!”

無法承受噩耗的秦舒窈直接暈厥在地,而張靈芝等一干人卻笑得前俯後仰拍手叫好。

即使那是上一世的記憶,可回憶起來,秦舒窈依然痛不欲生。

“馬大叔!”

秦舒窈自回憶中掙脫出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的語調平靜些。

“謝謝您!”

謝謝你將我爺爺從深山揹回來,謝謝你在我爺爺彌留之際陪伴他。

這讓馬闖英愣住了。

謝什麼?

他和這女娃壓根沒什麼交集,她怎麼就莫名其妙謝他呢?

馬闖英應付幾句,便帶著村民們離開了。

廖敏良繼續開著車子往縣城醫院趕,時不時絮叨幾句。

“啟瀾,你小子是真討女人喜歡吶,連女瘋子都幻想著嫁給了你,還一年一個月零幾天,嘖,這夢做的……”

陳啟瀾眼神裡有一點倦怠。

“廖叔,你的話太多了!”

聽到這話,廖敏良透過內後視鏡看了秦舒窈一眼,又忙笑著改口。

“秦小姐,你可別誤會啊,雖然啟瀾討女人喜歡,但你放心,他的品格高尚思想純潔,哎,絕對沒有碰過任何女人的手……”

頓了頓廖敏良又改口。

“確切來說,應該是昨晚之前絕對沒有碰過任何女人的手,這一點我可以給你擔保的!”

秦舒窈回過神來笑了笑,滿腦子都是“一年一個月零十三天”。

這對於旁人而言可是隻是一個女瘋子痴心妄想的美夢而已,可秦舒窈心裡很清楚,這是陳啟瀾的生命長度。

她記得很清楚,上一世裡端午節當天,張靈芝喜氣洋洋坐著軍用吉普車離開了張家村。

第二年剛入伏天,張潤生和張保根將成為寡婦的張靈芝接回了家。

被張家人一起帶回來的,還有滿滿一車的好東西。

電視啊,收音機啊,照相機啊……

當然,最重要的是張靈芝手裡那張存摺,裡面有一筆尋常百姓不敢想的鉅款,那是陳啟瀾的撫卹金。

他犧牲在南疆戰場上,犧牲在敵人密集的炮火中,用血肉之軀給戰友們撕開了一條前進之路。

而烈士陵園裡,陳啟瀾的墓碑下,只埋葬著一捧被他血肉染紅的泥土。

“窈窈?你怎麼了?”

耳邊傳來陳啟瀾關切的聲音,像是一道光碟機散了秦舒窈眼前無邊無際的黑暗。

幾乎無法控制的,她緊緊攥住了陳啟瀾的手。

“你……你別上戰場!你會死的!”

聽到這話,陳啟瀾眼底閃過一抹喜悅。

“嗯?這是在關心我?怎麼,捨不得我死?”

不等秦舒窈開口,廖敏良笑著打趣。

“你小子這不是廢話嘛,哪個姑娘願意年紀輕輕守寡?”

秦舒窈卻不在乎廖敏良的玩笑,她的聲音有點抖,眼眶裡帶著隱隱的水霧。

“陳啟瀾,我知道前線還在打仗,你不要上戰場好不好?不然你真的會死!”

她幾乎要哭了,語氣裡滿是哀求。

陳啟瀾斂起嘴角的笑,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搖了搖頭。

“窈窈,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哪怕為你赴湯蹈火去死也心甘情願,唯獨這件事……”

“一寸山河一寸血,一抷熱土一縷魂,無數先烈用生命換來的家國和平,身為軍人的我們,一定要用生命牢牢守住!”

陳啟瀾歉疚笑笑,抬手摸了摸秦舒窈的臉。

“對不起呀,哪怕明知是死,我也一步不能退,因為我的背後是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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