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妄的問話，姜栩點頭，“有。”
蘇妄聞言，雙眸微微眯起，瞧著姜栩繼續問：“多久？”
姜栩：“一輩子。”
蘇妄：“……”
姜栩的回答是蘇妄萬萬沒有想到的，因為她的話，蘇妄的心跳直接慢了一拍。
一輩子……
比他奢望的時間還要長。
她親口說出來的。
蘇妄有種忽然被驚喜砸中的感覺。
見蘇妄愣愣地坐在位置上不說話，姜栩瞧著蘇妄問了一句，“可以嗎？蘇醫生？”
聽到姜栩的聲音，蘇妄終於回神了，不過，就算回神後，蘇妄也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盯著姜栩瞧了許久。
見蘇妄一直不開口，姜栩等得有些心急。
就在姜栩欲要再次開口時，蘇妄終於出聲了，“栩栩，我希望你口中的一輩子不是說說而已。”
說完，在姜栩的注視下，蘇妄拉著姜栩的手送到嘴邊，而後在姜栩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
姜栩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蘇妄，直到蘇妄的唇瓣貼上她的手，姜栩才輕輕顫了顫眉睫。
蘇妄只是用唇瓣輕輕碰了一下姜栩的手背便抬起了頭，神色認真地看著姜栩道：“栩栩，能給我一個承諾嗎？一輩子的承諾。”
按照蘇妄對姜栩的瞭解，這傢伙確實不靠譜，她的話也不可信。
但是，無所謂。
他就是想要一個承諾，哪怕她是隨口敷衍，他也想要。
對上蘇妄認真的神色，姜栩默了默，最後側過頭看向別處，用後腦勺對著蘇妄，語氣有些彆扭道：“好吧好吧，給你一個承諾。”
見姜栩都沒有看自己，蘇妄有些不滿。
但是，蘇妄也知道，姜栩用這般語氣，這般神態說出來的話，其靠譜的程度比她認真說出來的要高很多。
想到這兒，蘇妄心中那點不滿散了，嘴角輕輕彎了彎，開啟了車門門鎖，“明天見。”
姜栩依舊沒有回頭，直接開啟車門，頭也不回地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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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妄是墨楚燁的主治醫生，住院期間，蘇妄天天都會去看他，姜栩也是每天都會去看上一眼。
一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墨楚燁出院了。
墨楚燁出院後，蘇妄依舊會每天去墨家看一眼墨楚燁的情況，姜栩也去。
有時候是兩人一起去，有時候是分開去的。
不過，這事兒蘇妄不知道。
他一直以為，姜栩每次去看墨楚燁的時候都是和他一起的，而他獨自去看墨楚燁那天，姜栩就沒有去。
不過，沒多久，蘇妄還是知道了。
墨楚燁出院後，姜栩就開始給他治療腿。
不過，姜栩不是很想讓蘇妄知道她會一點醫術這事兒，畢竟，之前編死了那麼多朋友，所以每次來給墨楚燁治腿的時候，姜栩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姜栩有想過可能會被蘇妄知道，但是她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早。
這天是姜栩給墨楚燁治療的第四天，給墨楚燁下針的時候，姜栩忽然想起來葉乘舟的事情，便隨口問了一句，“給你下毒的人，你查到沒？”
姜栩的問話一出，墨楚燁的神色稍稍變了變，抿著唇一言未發，神色冷了幾分，一看就是心情十分不好。
感受到墨楚燁的變化，姜栩抬眸看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