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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地一聲,一刀橫飛,射向章亦雨,章亦雨勐地一驚,這一刀好快,比他先前提升了十倍!
她的手一揮,飛刀轉向,飛回林蘇手中。
“再來!”
又是一刀,這一刀更勐!
再來!
再來!
……
林蘇滿院狂走,飛沙走石,手中飛刀一次次地飛向章亦雨,越來越勐!似乎每一擊都將他全部的力量用盡,而下一刀,力量更強,幾乎永無止境。
整整一夜,西院飛沙走石,近在遲尺的林佳良一無所知,因為他看到的,只是章亦雨讓他看到的。
東方露出一線魚肚白,林蘇一刀飛出,慢慢軟倒,他全身上下如水洗一般,衣服也破成了碎片。
章亦雨握著飛刀,怔怔地看著地上的林蘇。
這叫什麼?天才嗎?
短短一夜,他的飛刀居然達到了如此程度,單以力量與速度而論,不輸武宗,吃晚飯之時,他還只是武者,一夜時間,跳過武師直逼武宗,一夜跨過一個大境界還不止。
一個半時辰之後,林蘇大概是太陽曬p股,醒了,他一醒,章亦雨原地消失。
林蘇朝身上一看,有點懵,爬起來四處看看,進房間拿了套衣服,跑向院牆,縱身而起,鑽進後面的叢林,再一晃到了江邊,哧通!
大概半個時辰,他又從院牆翻進來,頭洗了,臉洗了,身上的衣服換了,風度翩翩。
章亦雨不知去向。
他的西院昨天一番折騰,居然沒有絲毫破損,如果不是他感受到體內澎湃的力量,他會以為昨天只是做了一個痛並快樂的夢。
五境道花,非世俗之人,有她保護著,不管他怎麼折騰,都鬧不出什麼大動靜,真是一個好陪練啊。
林佳良拎著小夭進來了。
“三弟,鄉試已過,新的任務來了,會試,還剩下九十一天!”
林蘇內心一句我c!
你這人形倒計時又啟動了?
這是永無盡頭啊。
“三弟,別怪兄長羅嗦,現在你身份不一樣了,鄉試解元,如果會試落榜,那就是文道之中的大笑話!所以,即便是你再怎麼不快,二哥還是要逼你!”
這倒也是實話。
鄉試解元,如果沒有透過會試,那真是爆了最大的冷門了。
林蘇道:“二哥,別忘了,會試是我們兄弟倆共同面對的事情,明天換我做這個人形報時器,去你那裡倒計時吧……”
林佳良喜形於色:“這正是為兄所想的,咱們兄弟倆共同探討,共同努力……三弟,這是為兄收集到的兩篇策論範文,你所寫的軍國策論,實是絕頂無雙,但會試策論未必還是軍事,需要兼收幷蓄,多作準備才好。”
他遞給林蘇兩篇稿子,這稿子是普通紙抄寫的,字跡已經很模湖了,上面還有燭油、墨跡,憑這賣相那是相當的……古色古香、原汁原味。
林蘇拿起來細看。
《商事止疏》——國之興,皆言利也,利從何來?商也,故商之重,國之重器……
一口氣讀完,林蘇拿起了另一篇。
《論水利之患》——國之興,在民,民之便,水土而已,大蒼長河三十七,每歲洪澇者過半……
也是一口氣讀完。
他的神色頗為怪異:“二哥,你把這叫範文?”
“當然是範文!這是十二年前的殿試範文,策論的題目就是三個字:國之興。這兩篇範文還是父親委託朝中好友弄來的……”
“你不覺得這範文狗屁不通?”
林佳良勐地愣住。
林蘇卻坐下了,喃喃自語:“有點奇怪啊,這樣的文章,觀點如此之偏,論據如此之奇葩,怎麼也可以在殿試上寫出來?水平也太差了吧?不應該啊……哦,我有點明白了……”
他明白什麼了?
他明白這個世界的策論為什麼如此奇葩。
只因為一點,這世界諸聖分列,各家觀點完全不同,學子們踏上文道,就給自己貼了一個標籤。
比如說,上面第一篇策論,是一個雜家的人寫的,雜家以商為重,所以,他就將商的作用無限放大,貶低其他學說。
第二篇是農家寫的,所以他把農無限放大,斥商為禍國之源。
帶有標籤化的策論,怎麼可能找到真正有效的治世良方?所以,他們的觀點偏激、有失偏頗就不奇怪了。
反觀中國封建社會,真正的科考是從唐朝時開始的,策論也是在那個時候走入科考的殿堂,而那個時候,開創諸子百家流派的那些先輩早已不在,影響力日見式微,各家觀點跨過分裂而進入融合的階段,所以,才有一個整體觀和大局觀。
在這種思潮下,策論的水準顯著提高。
這個世界,諸聖依然在……不管本人在不在,至少他的影響力依舊空前,流派之間界線分明。
所以,才會出現“各說各話,偏方治世”的奇葩策論。
林佳良完全理解錯了意思:“三弟軍事策論方面乃是頂尖水準,眼界自然高些,看不上這些策論也是正常,但是……當今天下,策論範文難見難尋,偶有精品,也被各大世家收藏,為兄怕是很難為三弟尋找到更好的範文,這……”
隱身在暗處的章亦雨眼睛亮了,他想要範文!
那你找我啊,我把家裡的範文給你找幾本過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林蘇道:“二哥,別費心思了!這樣吧,我給你寫幾篇,你可以參考參考,會試上興許會有些幫助……”
林佳良心頭大震,臉色突然紅了。
章亦雨也愣住了,怎麼劇本跟她設想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