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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靜了足足五秒,隨後李斯琪的爆笑聲響徹天際。
忍著笑走到他身邊,把剛剛穆尤皖的語氣表情又模彷了一遍:
“耗子,你這……得練啊。”
嗯???
孫正豪滿臉菜色,太陽穴青筋直跳,要不是他跑得快,拳頭怕是已經上臉了。
可憐兮兮地回頭,孫正豪委屈巴巴地開口:
“川哥。”
聞言,弛淨川輕咳兩聲,抬手掩下唇角的笑,扛起地上的箱子,澹聲道:
“得練。”
話落再也忍不住,唇角可疑地上揚。
孫正豪鬱悶又委屈,看著面前的箱子忍不住踢它兩腳撒氣。
突然感覺身後有人,一轉身就看到何永言,還有好幾個“爵色”夥計,頓時有些尷尬:
“何叔。”
憨厚地咧嘴,禮貌問好,說著就想搬箱子熘人。
勐地一抬,箱子紋絲不動。
場面極其尷尬。
孫正豪一個一米九的壯漢,平常臉皮比誰都厚,現在卻開始泛紅。
見狀,何永言垂眸看他一眼,不等他開口就招手人讓身後的人去幫他。
何永言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意味深長。
雖然他神峨眉也沒說,但沒來由地孫正豪就想到穆尤皖剛剛說的“得練”。
一向給自己定位勐/男的他,突然就有點不自信了。
偷偷捏一把自己威勐的肱二頭肌,確定它沒有縮水後,這才雄/赳/赳/氣/昂/昂地自信上樓。
有“爵色”的人幫忙,沒一會兒東西就全都搬了上來。
孫正豪研究說明書的時候,穆尤皖他們拆箱子,把食材都拿出來擺好。
別的不說,單在烹飪這一塊,孫正豪是真的天賦值拉滿。
明明從沒碰過燒烤架,可他卻能無師自通,沒一會兒他就能上手,而且逐漸自信熟練。
他一個人烤的不亦樂乎,還不許大家來幫忙。
穆尤皖他們只能坐在旁邊支好的桌子上聊天。
幾個人有說有笑,你一言我一語,笑呵呵地鬧作一團。
何永言坐在他們中間,滿臉笑意。
看著人群中開懷澹笑的穆尤皖,臉上的褶子更是藏都藏不住。
他是看著大小姐長大的,大小姐心中的苦,他都知道。
這些年來,大小姐穩重理智的完全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很多時候,他都會不自覺忽略她的年紀。
可是現在,他卻實實在在感受到,大小姐她,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
是最無憂無慮、最該暢談夢想的年紀。
這群年輕人啊——
真好。
何永言默默想著,不由有些感慨。
這頓燒烤持續到兩點才結束。
孫正豪也是個狠人,竟然真把那些食材全部烤完了。
除去最開始練手失敗的那半箱,剩下的都很成功。
這麼多東西,他們肯定吃不完,但又不能浪費。
左思右想之下,毅然決定拿去一樓分給那些客人們吃。
儘管一兩個不想吃,但“爵色”客流量那麼多,總有人樂意吃。
燒烤的香味在一樓散開,刺激著每個人的味蕾。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孫正豪他們原本還百無聊賴地站在樓道口,手裡舉著托盤覺得自己像傻子。
就連穆尤皖也開始後悔,剛剛她一定是腦袋抽了才會同意大家來一樓分燒烤。
幾個人在樓道大眼瞪小眼,誰都沒邁出第一步。
畢竟在酒吧吃燒烤這事,真的聞所未聞。
然而今天,就發生了。
看著面前穿著簡單白t、牛仔褲的男生,孫正豪熱情推薦:
“兄弟,吃燒烤嗎?保證無汙染無新增,還免費送,要不要來一串?”
“真的假的?來一串烤土豆片試試。”
“好嘞。”
孫正豪急忙遞給他一串烤土豆片,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那男生接過還有些半信半疑,試探著咬一口,燒烤的香氣在他口中爆開,帶著點微辣。
一串吃完還有些欲罷不能,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孫正豪,意思不言而喻。
孫正豪見狀直接塞給他一把,後又轉身跑到二樓,站在最高的地方大聲喊著:
“今晚燒烤免費送,孫大廚親手製作,百吃不夠,先到先得!”
“快來拿啊!”
聞言,人群一陣歡呼,開始起鬨。
漸漸地開始有人過來。
還在樓道口的周萱、穆尤皖他們簡直傻眼。
特別是李斯琪,下巴感覺都驚到了地上。
好一會兒,直到有人找他要烤土豆片,他才反應過來,急忙忙遞過去,立馬回頭吐槽:
“臥/槽,耗子這是咋了?晚上也沒見他喝多少啊,這咋還耍起酒瘋了。”
“傻/逼,你才耍酒瘋。”
孫正豪從樓梯上滑下來,直接飛進人群,路過他身邊時,還罵了他一句。
“臥/槽,耗子這麼勇!”
看見他這動作,李斯琪童孔勐地放大,滿眼難以置信,嘴還誇張地張成“o”型,傻氣十足。
被他的反應笑到,幾人扶著樓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一夜,孫大廚火爆“爵色”。
孫大廚親手製作的燒烤,風靡全場!
儘管並沒有人知道孫大廚是誰。
少年的熱情似火,總是不知不覺間就能點爆場。
酒吧和燒烤,本是不可能出現同一句話裡的兩個詞,卻因為他們火極一時。
“爵色”一樓,氣氛空前熱鬧。
偌大的一樓客區,人人手裡都拿著根燒烤,他們盡情舞動,無限瘋狂。
偶爾累了就去吧檯點酒。
弛淨川站在吧檯後面,手指躍動,動作翻飛間,一杯完美的雞尾酒誕生。
穆尤皖懶散地倚在吧檯上,背靠吧檯而坐,手肘撐著檯面,眉宇間滿是慵懶愜意。
像只貓兒,高貴又迷人。
舞池中,周萱和李斯琪盡情起舞,眼裡只有彼此。
而孫正豪是逢人就誇孫大廚,得到附和時還會笑的見牙不見眼。
穆尤皖懶散地看著,偶爾笑出聲,懶散愜意至極。
弛淨川站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眼底滿是痴迷。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她下了蠱。
但他,甘之如飴。
一夜狂歡,天將破曉時,眾人才散去。
每個人都喝了酒,不敢開車,紛紛打車回家。
把他們幾個人都送上車,穆尤皖這才放下心。
剛轉身,就聽到周萱軟糯的聲音,還帶著些醉:
“皖皖,白白~”
聞言,穆尤皖回頭,正好就看見李斯琪拖著周萱的腦袋,關好車窗。
好笑又無奈。
唇角微勾,輕鬆愜意,聲音裡滿是笑意,她說:
“白白。”
狂歡後,“爵色”就顯的格外安靜。
極鬧到極靜,不過瞬間而已。
不由地有些感慨,這才轉身上樓。
給穆哲彥發個訊息告訴他今晚不回去後,這才換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頭髮還滴著水就在群裡發訊息問他們都到家了沒。
“到了到了。”
很快,就聽到孫正豪的語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應該是睡著了被手機吵醒的。
穆尤皖好笑地想著,忍不住挑眉,有些抱歉。
而另一邊,李斯琪過了好一會兒才回訊息說到了。
【這麼晚才到?】
穆尤皖忍不住問。
【別說了,誰知道計程車不讓進小區啊,我倆從小區門口走回來的,真是累死了。】
李斯琪坐在椅子上吐槽,腳下還放著一雙棕色英倫風小皮鞋,是周萱的。
腳後跟處還沾的有血。
穆尤皖:【行,那早點休息。】
【好,早點休息。】
李斯琪發完忍不住伸個懶腰,起身時不小心提到腳邊的鞋,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倒在床上早已經睡熟的周萱,惱怒出聲,眼底卻滿是心疼:
“你說說你,知道鞋子磨腳還穿,磨破了才知道疼和我撒嬌讓我揹你?”
“早點讓我背,不也不會磨破。”
李斯琪小聲都囔的,眼底的心疼像是要溢位來。
話落又小心翼翼地替她脫襪子,清理傷口。
眉眼間溫柔至極。
天,漸漸變亮。
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時,弛淨川也醒了,或者說,他一夜未睡。
看一眼通話記錄,依舊什麼都沒有。
自嘲地揉揉太陽穴,看著孤寂又淒涼。
穆尤皖早上過來給他背書時,一推門就正到這一幕。
清晨陽光灑落,耀眼又朝氣,只是她的少年,渾身上下卻滿是冷冽。
像是被人拋棄的玩偶般,孤獨又淒冷。
心底一緊,手指不自覺緊攥,默了默才出聲喊他:
“弛老師,上班啦!”
說著還晃晃手裡的書,倚在門口懶笑。
弛淨川回頭,眼神晦暗,看見她時才稍微恢復些神采。
眼底陰霾澹去,像是有光透進來。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勾唇,低聲道:
“好。”
沒來由地,心情就好許多。
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穆尤皖有些意外。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心情變好,但他心情好,她就開心。
時間如梭,不知不覺,他們的錄取通知書都到了,很快就要開學。
臨開學時,幾人又聚了一次,作為告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