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嘆口氣:“行義說的對,如果能讓阿剌知院和脫脫不花主動退出,只留下也先的一隻孤軍被堵在紫荊關下,那我們就能輕易重創也先了。
只是我們要怎樣,才能勸動阿剌知院呢?他也是蒙元屈指可數的大人物,如何會聽我們擺佈。”
何宜笑道:“微臣倒有了些思路,只是還不太完善。”
朱祁鈺知道何宜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說,便點點頭:“既然如此,回去我們再慢慢合計。”
接下來一邊在城牆上巡視,朱祁鈺一邊給眾人講了講兵力的安排:“京師保衛戰,需要重點防禦的城門有三個:德勝門、西直門、彰義門。
德勝門我已經安排好了,由範廣帶著神機營,和興安侯徐亨帶來的五千陝西邊軍精銳,一起佔據元土城固守;周邊那一大民房區域,由我的八千親衛駐守。
德勝門由我親自在城頭督戰,一定要在這裡重挫也先。
西直門由於謙、石亨帶兵駐守;阜城門平時由我親自帶著成國公、定國公、西寧侯、鎮遠侯駐守。至於彰義門,我還沒想好。”
範廣聞言,連忙勸道:“上陣殺敵的事,由臣等去做就好了,陛下怎麼可以親身犯險?”
朱祁鈺搖搖頭,對範廣的話既不否定,也不贊同。哪個皇帝好好的,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想著親自上陣殺敵呢,這不都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嗎。
自己這個新皇帝要啥啥沒有,再不趁著好容易送上門的機會,拼命刷一波聲望,以後的日子只會更難過。
朱祁鈺已經計劃好了,歷史上的北城保衛戰,也先的弟弟孛羅、平章卯那孩在德勝門外,被明軍火炮炸死了。自己提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是個巨大的優勢。
朱祁鈺打算將德勝門的防守戰術改上一改,力求由自己的親衛活捉也先的弟弟孛羅。然後再把他的手腳打斷,押到自己面前。
自己親自殺了他,把他的首級遊街示眾,讓親衛們拼命宣揚:新皇帝親自上陣,勇猛殺敵,斬殺了也先的弟弟。
一定要把皇帝的英明神武,宣揚得人盡皆知。至於天下人信不信,那就無所謂了,反正我自己是先信了。搞宣傳就是這樣,有時候得不要臉一點才行。
又帶著幾人巡視一番之後,朱祁鈺便放了眾人回家,自己則帶著何宜回到府中,來到西花廳。
此時白圭和項忠還在忙著處理政務,朱祁鈺也讓他倆回去休息了。
朱祁鈺在軟榻上倚好,才笑問道:“行義,你快說說,有何對策,來離間瓦剌?”
何宜笑著反問道:“陛下在城牆上,說要扶持伯顏帖木兒上位,怕不是真心話吧?”
朱祁鈺不好意思地笑笑:“你這腦袋是怎麼長的,真是什麼都騙不過你。其實我的真實想法,是扶持阿剌知院上位。也先是親太上皇的,伯顏帖木兒更是親太上皇的,誰掌控瓦剌對我都沒有好處。”
何宜笑道:“其實我們可以拿瓦剌的朝貢資格做做文章,以前瓦剌只有也先是有資格派遣使團來大明進貢的。
現在陛下不妨封伯顏帖木兒與阿剌知院為一字王,同樣賜給他們遣使朝貢的資格。僅這一項,就足夠挑起瓦剌內鬥了。”
朱祁鈺點點頭:“我打算封伯顏帖木兒為忠王,許他每年遣使朝貢,使團定額五百人,後期可酌情增加。封阿剌知院為誠王,許他每年遣使朝貢,使團定額三百人,後期可酌情增加。”
何宜補充道:“陛下聖明,而且我們還可以威脅取消也先的朝貢資格,迫使也多留太上皇一段時間。”
聽到這話,朱祁鈺也是一愣,雖然自己的計劃,就是逼也先多留太上皇一兩年。但也只敢在心裡想,沒敢像何宜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朱祁鈺看向何宜,但見何宜神態自若,不像是嘴快說錯話的樣子。稍一思索,朱祁鈺便反應了過來:“這是納頭名狀呢,何宜這話一出口,就等於在自己和朱祁鎮之間正式選邊站隊了。”
想明白其中的關節,朱祁鈺頗為欣慰地點點頭,這還是第一次有大臣明確地站隊在自己這邊呢。
於是朱祁鈺站起身,對何宜笑道:“我也乏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沒什麼事,晚上我和太子請你吃飯,如今你已經是右春坊右庶子,那就是太子的老師了,我得給你擺個謝師宴。將來右春坊大學士的位置,我也給伱留著。”
何宜連忙謝恩,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朱祁鈺方才回了後院。
一回到房中,就見一群女人擠在屋子裡。朱祁鈺好奇地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幹嘛都擠在這裡。”
林香玉忙過來拉著朱祁鈺笑道:“夫君一口氣封了兩位平妃,十二位側妃,大家自然是要來謝恩的啊。
今天是十二位側妃先謝恩,兩位平妃在照看太子和公主呢。明天再讓兩位平妃來謝恩。”
朱祁鈺坐在床邊,挨個數了數,十二個側妃倒真是一個不少地聚在這裡。如今自己真的正式擁有了十幾名絕色的女人,想想都跟做夢一樣。
為了讓自己找到些真實感,朱祁鈺覺得有必要再勸勸這些死心眼的女人們:
“你們且別忙著謝恩,正式冊封的旨意明天才會下發,如今你們還有最後的機會,可以反悔。
你們誰不想做側妃,現在可以提出來,不用有所顧忌,我會給你們一把豐厚的嫁妝,而且會保證你們一輩子富貴無憂。”
朱祁鈺話音剛落,所有的女人便一起堅定地搖頭,沒有任何人想離開。
搞得朱祁鈺都有些不自信了:我魅力有這麼大嗎,十二個絕色美女裡,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想走嗎?
仙兒出言勸道:“主人別再猶豫了,我們都想做主人的女人,您非要我們跪下來哭著喊著求您要我們嗎?”
朱祁鈺弱弱地問道:“你們知道做我的女人會發生什麼嗎?”
仙兒笑道:“知道啊,我們會被主人調教成毫無尊嚴的性奴,任主人虐待玩弄。”
朱祁鈺徹底無奈了:“你們知道的都這麼清楚,還不趕緊跑,你們在等什麼?”
仙兒回道:“想跑的,主人您已經都送出去了啊,我們剩下的都是奴性特別大的,你就算拳打腳踢,都趕不走我們。”
朱祁鈺無奈地問道:“那你說說我有啥好的,打你們你們都不走,至於嗎。”
仙兒不假思索地回道:“主人超級超級憐香惜玉啊,因為怕傷了我們的身體,寧可自己忍著,也要等我們滿十五週歲再給破身。別看主人天天奴隸奴隸地叫我們,實際上卻是真心心疼我們的。
還有主人非常坦誠,我們需要付出什麼,主人能給我們什麼,都說的明明白白。大家願打願挨,童叟無欺。我們跟著主人,有安全感。”
“你知道做了我的女人,我會怎麼玩弄你們嗎?”
仙兒紅著臉回道:“知道啊,奴婢的身心都已經準備好被主人玩弄了。”
朱祁鈺也被仙兒溫軟馴服的話語說的意動,便對眾人說道:“這樣吧,今晚我調教王妃一番,給你們做個示範。你們都在一邊旁觀,我讓你們見識見識做我的性奴是怎樣被調教的。
若是看了之後,你們覺得能接受,就留下來做側妃,若是接受不了,我就把你們送人,讓你們舒舒服服做誥命夫人去。”
眾女聞言,都連連點頭稱善。林香玉則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朱祁鈺好奇地問道:“顰兒,一會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出醜了,你不出言反對一下嗎?”
林香玉俏臉羞得一直紅到耳根,卻抬起頭對眾女說道:“你們記著,要做極品的性奴,最重要的就是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對主人的任何要求有任何反對。”
眾女連忙跪在地上,齊聲應和。
朱祁鈺見這些女人如此瘋狂,便也不再多說,抱起林香玉便到了床上,而眾女則紛紛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