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亞這一生從未如此憋屈過,從當一個小兵開始,到現在軍區參謀長,什麼樣的陣丈他沒見過,但這兩天他真是覺得開了眼了,自己見識太淺薄了。
他帶隊出發要到中洲來與庇護城談判的,按楚定邦的要求不能落了汴洲軍區的尊嚴與臉面,他著帶五百多人十多輛坦克向中洲出發,可謂是兵強馬壯。
可這次,他們沒有劉民生幸運,只是走到半路就被讓狄平打瞎一隻眼的變異金雕盯上了。
現在的變異金雕就不能看到路上有車,一看到就攻擊,它是對傷害它的狄平狠透了,這下劉震亞直接撞槍口上了。
變異金雕的第一次攻擊就遭成了十幾人傷亡,還好戰車上反應快,機炮將其擊退,不然傷亡更大。
然後變異金雕就與劉震亞槓上了,時不時偷襲一下,它的速度其快如風,其急如電,機槍手根本就抓不住它的動向,更不用說開槍射擊,只是一陣亂射。
變異金雕每一次衝擊都會造成人員傷亡,一次金雕的風刀攻擊就帶走了十幾號軍人,讓劉震亞心痛不已。
最後劉震亞與幾個軍官一商議設下了一個陷井,佈下重重埋伏,引誘金雕來襲擊。
金雕果真上當了,但是結果並沒有讓他高興,金雕的拼死反擊,給軍隊帶來了大災難,金雕橫衝直撞,一對強大的如鋼鐵般的雙翅像一對戰刀,將軍隊的陷阱衝了個七零八落,連坦克也損失了四輛,軍人更是死傷無數。
不過還好,金雕也中了不少槍,還捱了兩炮,也是受傷不輕,最後衝出重圍飛走了。
劉震亞看著死傷慘重的五百軍人,一時間臉色陰沉,原本看了通報他還沒在意,現在他真的知道了,外界原來真是如此危險,一隻金雕就差點讓自己全軍覆沒。
“參謀長,我們怎麼辦?我們要退回去嗎?”
團長梁成棟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珠,看著狼藉滿地的戰場臉上掛著餘悸,聲音略微有些發顫。
“收拾戰場,搶救傷員,統計傷亡人數,分出一撥人將傷員找地方安置,回頭我們再接上!”
劉震亞愣愣了看著戰場好一會,這才沉聲說道。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似乎壓抑著極大的怒火,劉震亞不能不憤怒,這些戰士可都是精英,但這一次出來就損失如此多人,他怎麼能不痛心。
“是!”
梁成棟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說話,行了個軍禮轉身走了。
最後結果統計出來,劉震亞悲傷的閉著眼,靠在車上,這一戰五百軍人竟然死傷一百五十多人,損失了三分之一人手。
這隻可惡的金雕!
劉震亞心中恨恨的咒罵,這些人可都是他劉家的力量,這次為了他的孫子劉民生,劉家可是付出了太大代價。
軍隊傷亡過大,已經不適合在行軍,劉震亞安排軍人找地方休整了一夜,第二天再次出發。
這次受傷的軍人有七八十人,被他安置在一處小鎮裡,留守十幾個軍人守護他帶著軍隊重新出發了。
現在路已經走了一半,他已經無法回頭,這次出來必須有所收穫,不然他對不起自己這些死去的同志。
這次出來,他才真正體驗到未世的危險,讓他感覺到汴洲基地的安全性堪憂,並不是他與很多人想的那樣固若金湯,如果基地也遇到這樣三幾隻強大的變異動物攻擊!
想到這,他竟然打了個寒顫,他竟然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