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章 子夜的婚禮

夏宇是用繩索捆綁住了皇甫海燕的的手腳。夏玉徵摸著黑，趴在了皇甫海燕的身上，毫無目的的探索著。

皇甫海燕奮力掙扎，怎奈雙腿雙手被捆住，一切只是徒勞。一番掙扎下來，她再也沒有了力氣，只能哽咽著嗚咽起來。

夏玉徵的努力沒有白費，他終於找到了目標，就再他準備進入的時候，卻突然感覺腦後傳來一陣劇痛，接著身體歪倒在床上，昏迷過去了。

啪！

房間裡的燈亮了，皇甫海燕赫然看到床前站著一條大漢，手中還兀自舉著一根木棒，正是傻子夏洛特。

夏洛特喘著粗氣，眼睛盯著昏死過去的夏玉徵，眼圈都紅了，就像護食的一條狼狗。

“嗚嗚！”皇甫海燕顧不上褲子還在腳踝處，她聳動著身體，示意夏洛特給自己趕緊解開。

夏洛特呆立在原地，高舉著木棒，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夏宇和他老婆柳豔晴衝了進來。柳豔晴上去奪下了夏洛特手中的木棒，“造孽吆，你想打死你哥啊？”

夏宇看到眼前的一切，知道傻兒子破壞了他的計劃，於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是一腳，把夏洛特踹倒在地，怒罵起來，“馬勒戈壁的，媳婦還是你的，跟我滾出去！”

夏洛特從小就被父親打怕了，現在他雖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打倒父親，但是卻不敢。這就好比一頭小象，小的時候被拴在一顆樹上，小象多次掙扎無果，還被勒的身體疼痛，於是就放棄了掙扎。隨著時間推移，小象慢慢長大，它現在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拴住自己的樹木連根拔起，但是它卻不敢嘗試，因為在它心中，這棵數是無法撼動的。夏洛特就是如此。

“他，他跟我媳婦打架，不是好哥哥。”夏洛特哭著指著還在昏迷中的夏玉徵說道。

“他在跟你媳婦鬧完呢，好了，滾出去，明天我就讓你和媳婦拜堂成親。”夏宇也很無奈，還能好言相勸。

夏洛特將信將疑，但是又不敢違拗父親，只好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房間。

柳豔晴扶起夏玉徵，用一條溼毛巾敷在他受傷的後腦上。好在山裡人的頭皮實，只是起了一個大血包，沒破皮傷肉。夏玉徵慢慢醒來，捂著頭叫喚起來。

夏宇盯著皇甫海燕，用力嚥了口唾液，對夏玉徵說道，“大侄子，你還行不，趕緊起來辦正事。”

夏玉徵掙扎著坐起來，頭裡還是一陣陣發昏，他急忙擺手說道，“叔啊，今晚算是白搭了，幸虧抱住了這條小命，這事還是等明天再說吧。我，我還是先回去。”

夏宇明白，這是夏玉徵的心裡有了陰影，短時間內恐怕真的無法完成男人的任務，也只好點頭答應。

柳豔晴送走了夏玉徵，回到西廂房裡，她看到夏宇正在死命的盯著皇甫海燕，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此時的皇甫海燕就像一條美人魚，被扔在了砧板上，任人宰割。

“他爹，既然玉徵侄子都答應借種了，我看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柳豔晴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她擔心夏宇會經受不住誘惑，做出違揹人倫的醜事，真的給她弄個孫子兒出來。說實話，她看到皇甫海燕的樣子，作為女人她除了羨慕外更多的是嫉妒！

“你準備下明天婚禮要用的東西，等他們成了親再說！”夏宇最終還是剋制住了心頭的湧動的慾望，轉身離開了。

柳豔晴嘆息一聲，好心的給皇甫海燕提上褲子，又給她蓋上一條床單，這才關燈離開。

第二天，皇甫海燕依然被捆綁著，甚至連解手都是柳豔晴幫著她完成的。她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也沒喝一口水，只是以淚洗面。一天下來，她整個人都幾乎要虛脫了。

這一天，夏宇沒閒著，他通知了村裡的族人們，要求每家派個代表來他家，不要女人來，必須是男人。時間就定在今晚子夜。

村裡已經有風聲傳來了，說是夏宇要給兒子辦婚禮，如今成了現實。村裡人聽說是要在子夜辦婚禮，也就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夏洛特的媳婦是搶來的，要不就是花錢買來的。因為出水洞村有個老的風俗，凡是不是明媒正娶的媳婦都要在子夜過門，完成婚禮儀式，據說是只有這樣，新媳婦才會安心在家過日子，不會跑掉。想想也可以理解，出水洞村山高林密，大晚上的把新媳婦弄進門，就算讓她跑也會迷路的。白天就不行了，新媳婦會記住來路的。

夏洛特看到父母在家開始忙活，知道這是為他在準備搶婚的婚禮，竟然表現的非常聽話，一直悶在東廂房裡沒有出門。

隨著夜幕降臨，出水洞村的夏家族人們開始漸漸彙集到夏宇家。根據以往的傳統，村裡人還在村口放置了崗哨，不允許外村人進村，凡是家裡住有外村親戚的也全都轟走了。這是老一輩的習俗，現在已經很少用到了。不過，今晚卻又用上了。目的就是保密，不讓外村人知道是誰家或搶或買了新媳婦回來。

夏宇指揮著族人在院子裡擺下了十多張方桌，這是給輩分大，年長者預備的，至於其他年輕人則都站在一邊，沒有落座的份。

這種婚禮不預備酒席，只有茶水和煙、糖果，目的就是速戰速決，當然，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程式。

此時，西廂房已經佈置成了婚房的模樣。皇甫海燕被脫光了全身的衣服，只是在羞處蓋了點布頭。她的手腳依然被捆綁著，唯一不同的是繩索換成了紅布條。

她嘴裡雖然沒有了塞住嘴的抹布，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呼喊，就算喊，也只是在嗓子眼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呀呀聲，聲音小的就像剛出生的小貓在嚎叫。

皇甫海燕的心已經死了，她絕望了。院子裡人聲鼎沸，她雖然搞不清為何有這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進來救她，但是她知道，今天將會是她人生中最悲慘的一天。

死！皇甫海燕想到了死。只可惜，她現在連死的能力都沒有了。

此時，院子裡傳來夏宇的聲音，“老少爺們，今天是我家夏洛特大喜的日子，至於新媳婦是什麼人我就不多說了，大家就按照老風俗來辦吧。等程式完事後，我們大家都去祠堂裡歃血盟誓！”

“好！”夏家的族人們轟然叫好！能給出水洞村添人進口，這的確是大喜事。

蕭劍來到掛在大紅布的牆壁前，高聲喊道，“請新郎，新娘拜堂！”

夏洛特被打扮一新從東廂房裡走了出來，他憨笑著慢慢走到大紅布前。

一名年輕的族人用托盤捧著一張用紅紙紮成的塔樣物件，也來到大紅布前。如果能走進細看，就能注意到紅紙上寫著皇甫海燕的名字。

“一拜天堂，二拜爹孃，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夏劍一口氣喊完了婚禮上的禮節，有人過來把夏洛特領會了東廂房。

蕭劍看了眼夏宇，小聲問道，“他叔，開始吧？”

夏宇點點頭，說道，“嗯！開始吧。”

“下面請族人們給新娘賜福，公公先請！”蕭劍高喊一聲，衝夏宇做出個請的手勢。

夏宇抬腿走到西廂房門口，在門口一側放置了一個銅臉盆，架子上搭著一條雪白的毛巾。臉盆裡裝有半盆清水。夏宇洗了手，用毛巾擦乾後，邁步走進了房間裡面。

“啊——”少頃，西廂房裡傳出一個女人嘶啞的慘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