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草的大小姐她又甜又野
- 【校園徵文中短篇】 “我喜歡你,可我只敢在夢裡,透過夢話告訴你。” 穆尤皖:“弛淨川,你只管大步走,我會追上你的。” 弛淨川:“穆尤皖,你不用追,...
- 魚丸要包心
- 顧總家的小祖宗馬甲掉光了嗎
- 簡介:【白切黑小祖宗vs高冷純情男神】 【雙潔,女撩男,甜寵,馬甲,打臉】 身為一位實力與美貌並存的“乖乖女”葉挽星,因為一個意外又和顧斯辰重新有了糾葛...
- 小雨崽
一進會場,阮梔立刻感覺人都像是活過來了。
大概是考慮到女生的穿著,會場的暖氣開的很足,加上此時已經有了許多人到場,就越發溫暖起來了。
原本還有熙熙攘攘的會場,在兩人相攜而入時,都安靜了一瞬間。
平常已經知道阮梔和盛淮景這兩個人長得出色了,可此時精心打扮過的他們,就真的像是古堡中走出的王子公主。
盛淮景一向是正裝殺手,今天也簡單收拾了頭髮,完全露出了臉龐的冷峻輪廓。那雙眼看人時像是漾著一汪冷泉,只有在落到身旁少女身上時,才會流露出溫柔。
阮梔就更不用說了。平時素面朝天就清純動人的少女,第一次化了精緻的妝容,眼角的水鑽晶亮盈盈。長及腰間的烏黑長髮被做了一次性的大卷發,慵懶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越發襯托出一身冰肌玉骨。
入口處鋪了能吸水的紅地毯,兩人走在上面,不像是來參加聖誕舞會的,倒像是來時尚慶典走紅毯的。
室內一時安靜,還是率先迎上去的程灼打破了這寂靜。
程灼今天同樣穿著正裝。他身高比盛淮景略低一些,走過來時下意識就微微挺起了胸膛。
用自認為兇惡的眼神看了眼來拱自家白菜的盛·豬·淮景,程灼轉向阮梔時瞬間展開笑容,“梔梔,冷不冷?”
阮梔挽著盛淮景的手臂,能清楚的感覺到,從程灼過來後,盛淮景放在自己腰間微微收緊的手。
她好笑的看著兩人眉眼交鋒一瞬,才笑著回答,“進門的時候有點冷,但進來了就還好。”
眼見著盛淮景眉峰一挑有要開口的跡象,阮梔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轉移話題,“灼哥今天有舞伴了嗎?”
不用想,她都能猜到盛淮景對上程灼會說出什麼話來——阮阮有我在,怎麼可能還會覺得冷。或者是,要是阮阮冷了,當然有我的衣服可以披。
這兩個在外一個賽一個正經的男人,每次對上了,幾乎就是在比誰更幼稚。
盛淮景輕哼了一聲,順了阮梔的心意。
程灼倒是沒察覺出兩人剛剛私底下的小動作,聞言撓了撓頭,“還沒呢,我又不會跳舞,到時候在底下看著就行了……不過,我聽說你們倆要跳開場舞?”
盛淮景來勁了,“是啊,外院的主席看我們倆郎才女貌的,非要我和阮阮跳開場舞。畢竟,不是誰都有我和阮阮這麼配的。”
程灼冷笑一聲,故意拖長了聲音,“哦,阮阮,那你跳完開場舞就和我跳吧。”
盛淮景目光一冷,“誰讓你叫阮阮的?”
程灼看他這樣就高興了,“我就叫,怎麼,就只有你能叫啊?”
阮梔只是慢了一步接話,他們倆就又低聲吵了起來。
兩個幼稚鬼。
阮梔嘆了口氣。
這時,外國語學院的主席走了過來。
原來還在壓低了聲音吵架的兩人立刻變了神色,原本幼稚的對話也轉變為了對如今投資市場的交談。
那神色嚴肅的模樣,讓人毫不懷疑他們談話的正經程度。
阮梔:……長見識了。這種時候,這兩個幼稚鬼的默契還挺足的。
外院主席叫應青瀾,今天穿著一條紅色絨毛白邊的小裙子,頭上也帶著兩個麋鹿角,裝扮的挺符合聖誕氛圍的。
應青瀾笑盈盈的過來打招呼,“景神,梔梔~程學長好。”
沒有多的客套話,她貼近了阮梔,“等會兒鐘聲一響,梔梔你就和景神進舞池哦。”
阮梔點點頭示意明白。
應青瀾又指了指樓上,“上面有間休息室,要是累了,又覺得下面太鬧,可以去樓上坐會兒。上面的暖氣比下面大,也會有人送飲料和零食的~”
確認了事情都交代完了,應青瀾才笑眯眯的離開。
越嶺集團備受寵愛的小公主,雖然不至於巴結討好,但能交好,誰會不願意呢。
沒等多久,八點整的鈴聲就響了。
四周的燈都暗了下來,只有中央舞池的光還亮著。
在悠揚舞曲的前奏中,盛淮景牽著阮梔走到了舞池中間。
阮梔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小小的吐出一口氣。
盛淮景將手放在阮梔的背上。
他的手掌修長,掌心貼著背部裸.露的白皙細膩肌膚,指尖能碰觸到少女的蝴蝶骨。
“別怕。”盛淮景輕輕用額頭撞了下阮梔,“我們不是練習過了嗎,放心大膽的跟著我來,嗯?”
阮梔用力的點點頭,圓眼亮晶晶的。
舞曲歡快,兩人的舞步也不可避免的帶了點輕快。
裙襬輕盈飛揚,像是含包花朵層層綻放。
周圍都是暗沉的,只有舞池是明亮的。
阮梔的眼中,也只能看到面前的男生。
盛淮景一直是俊美凌厲的長相,濃密劍眉,眉尾處鋒銳如刃,壓著輪廓分明的眉骨,那眼神便無端的銳利冷澹起來。他的睫毛是阮梔曾用手觸碰過的纖長,淺淺投下一層陰影,面對阮梔時眼中獨有的那份佔有慾便在這片陰影中靜默燃燒了起來。
像是無形的火,緊緊包住了阮梔。
阮梔卻不覺得害怕。
其實周圍的朋友親人或多或少的都會在私底下問過阮梔——盛淮景看著那麼兇,雖然對阮梔看著挺溫柔的,但相處中阮梔真的不會覺得被壓迫嗎?
阮梔從來只是笑著搖頭,卻沒有多解釋什麼。
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
盛淮景佔有慾強,骨子裡的惡劣在床.上展露無疑,會故意轄制住阮梔的手,讓阮梔只能依靠著他,哪怕渾身發抖眼眶通紅都不放手,還像是標記獵物一般,留下一個個印記。
可這又何嘗不是阮梔心甘情願默許的呢?
日常生活中,因為不喜歡外人經常進入家中,阮梔又長時間的沉迷學習,家中的簡單家務和燒飯之類的事情都是盛淮景做的。
而晚間的床榻之上,只要阮梔說一聲不要、說一聲害怕,盛淮景忍到額際佈滿了汗水,都絕不會真的動阮梔一下。
從第一次見面,阮梔撞進他懷中,被他澹澹掃了一眼就避讓開來時,好像就註定了,盛淮景對上阮梔,只有節節敗退的地步。
侵佔和掠奪是勐獸的本能。
可守護卻是刻在靈魂中的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