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爭議的明朝皇帝景泰

080 也先喜獻貞才人 上皇楊善議密謀

陳鎰取出孫太后懿旨,當眾宣讀了。

朱祁鎮前面聽得還好,太后又是給自己送衣物,又是申斥也先,要其善待皇帝。

但到了後面,朱祁鎮就越聽越不對了:也不知道太后怎麼想的,竟然將也先之妹,冊封為才人,還賜了漢人姓名,這不是故意給自己這太上皇添堵嗎。

若是也先之妹生下皇子,那自己的名聲不就徹底臭不可聞了嗎。自己這母后到底是沒有腦子呢,還是故意在坑害自己?

想到這裡,朱祁鎮向陳鎰呵斥道:“亂臣賊子,亂臣賊子,這都是誰出的主意?”

陳鎰也被嚇得不輕,連忙顫聲回道:“陛下,陛下,這是太后懿旨啊。”

“胡說,冊封太師之妹為貞才人,這是太后的主意?你看看這名字,李獻貞,太后讀過多少書?這麼缺德的名字是太后能想出來的?”

這時也先反而笑著替陳鎰解圍:“陛下莫要呵斥這兩位大臣了,他們又作不了主,也只是奉旨行事。再說李獻貞這個名字挺好,反正朝廷給我們的封號,一向都是敬順王、恭順侯之類的,我們也都習慣了。

既然微臣的妹妹被封了才人,那今天立即辦婚事,晚上便洞房,這樣使臣也就不能再無端指責我們苛待君王了。”

伯顏帖木兒也在一旁連聲道喜,也先更加喜悅,立時吩咐手下去準備。

由於有太后懿旨在,朱祁鎮也沒理由再反對,而也先更是不可能放過讓自己妹妹生下皇子的機會,所以這樁婚事便硬生生地被煮成了熟飯。

陳鎰與楊善被迫做了婚禮的主持,一直到晚上,太上皇與貞才人被送進洞房,兩位大臣才得以解脫,一起回到自己帳篷裡議事。

一進帳中,陳鎰立即拉住楊善問道:“思敬,你一向最是心思機敏,能言善辯,你說說,我們是不是被坑了?

咱們倆可是忠於太上皇的啊,如今攤上這麼一個鬼差事,現在好了,我們親手毀了太上皇的清白,讓太上皇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以後太上皇不是恨死我們了?

回到北京,新君也不喜歡我們,那我們以後還有活路嗎,要是一個不好,甚至會被打入奸臣行列吧?”

楊善擺擺手:“我們是太上皇的忠臣,還是多為太上皇考慮考慮吧,不要光想著自己的利益得失。

不過這次接回太上皇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我們沒經歷過山西戰場,肯定還是太上皇更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既然太上皇說山西明軍不可信,那恐怕就是真不可信了。

我們再在瓦剌待下去,也是徒勞無益,明天一早,咱們就立即告辭,快馬加鞭,趕回京師,和皇太后及重臣們商議營救太上皇的對策。”

陳鎰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連新君也不相信了嗎?”

楊善輕輕地點點頭:“我們去面見一下太上皇吧,順便試探試探也先對太上皇的真實態度。“

於是陳鎰與楊善又溜出了帳外,朝太上皇的帳中摸去。出乎二人意料的是,也先似乎並不在意太上皇會不會逃跑,也不在乎使臣和太上皇交流,瓦剌的防守非常粗疏,兩人一路上都沒有受到盤問,就順利地來到了太上皇的帳外。

此時錦衣校尉袁彬正站在帳外守護,見兩位使臣到來,連忙入帳通報。

朱祁鎮正面對著貞才人,尷尬不已,聽說陳鎰、楊善求見,連忙宣入。

陳鎰和楊善先是給朱祁鎮跪下磕頭,行了大禮,又站起來,勉強向貞才人作了一揖。

朱祁鎮也不多話,直入主題,向二人囑咐道:“你們兩個人回去,一定要去面見太后。親口轉述朕的話,讓太后無論如何,一定要將安遠侯柳溥調回京城,掌控兵權。

這是朕能不能回京師的關鍵,其他武臣和勳貴,都不是絕對可靠的。一個弄不好,他們就敢在半路上,把朕弄死。”

陳鎰和楊善面面相覷,又一起看向貞才人。

貞才人會意,站起身便要出去。朱祁鎮擺擺手:“算了,貞才人就在這裡吧。以後你就是我的枕邊人了,要想害朕有的是機會和辦法,防著你沒有任何意義。”

叫住了貞才人,朱祁鎮又向楊善問道:“伱們再告訴太后,一定要親自照管太子,絕對不要讓朱祁鈺有機會對太子下手。”

楊善聞言,尷尬地回道:“臣等從北京出發之前,齊王妃就已經接了太子和重慶公主去王府玩了。”

“胡鬧,這是誰同意的?”

楊善無奈地回道:“這是皇貴妃同意的,而且皇太后也沒有反對。”

“皇貴妃?哪裡來的皇貴妃?”

“是太子的生母,周娘娘,新君還是監國親王時,向太后請旨,冊封的皇貴妃。”

朱祁鎮聞言,徹底無語了。

由於使團得到的訊息,和京城發生的事情有時間差,現在楊善也不知道皇貴妃已經被尊為太上皇后,不然朱祁鎮只會更加震驚。

朱祁鎮無奈地嘆口氣,又與陳鎰、楊善密議了半個時辰,方才放兩人離去。

此時帳中沒了旁人,貞才人主動上前,幫朱祁鎮脫起了衣服。

也先的曾祖父便是瓦剌首領,傳到也先已經是第四代。作為瓦剌首領,可以娶瓦剌最美的女人,所以經過幾代人的傳承,貞才人雖然不算絕色,但也勉強也算是個清秀俊逸的美人。

朱祁鎮見今日肯定不免,便也不再推拒,土木堡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這麼長時間沒碰女人,朱祁鎮早已憋得難受無比,當下便御幸了貞才人,折騰了整整一夜方罷。

第二天一早,陳鎰與楊善沒有再見到太上皇,便只得起身回返京師。

……

陳鎰、楊善頂風冒雨,急急忙忙往回趕的同時,朱祁鈺卻正一邊笑盈盈地用手指,一圈一圈輕柔無比地摩挲著溫香軟玉,一邊認真地觀察著林香玉俏臉上呈現的細微表情變化。

隨著朱祁鈺用手指畫的圓環,一圈圈變大,又一圈圈變小,林香玉的俏臉也跟著越來越紅,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朱祁鈺見狀,好奇地問道:“都這麼多次了,王妃怎麼總是這樣一副羞答答的小姑娘模樣?”

林香玉媚眼如絲,朱唇輕啟,嬌嬌柔柔得回道:“因為主人喜歡這個調調兒,奴家就得投主人所好。女為悅己者容,這也是為奴的本分。”

朱祁鈺聞言,大受感動,又欺身上前,好好親香了一番。

待好容易平靜下來,林香玉怯怯地問道:“主人,奴能不能問主人一個問題。請您如實地回答奴家。”

朱祁鈺毫不在意地回道:“整得這麼嚴肅做什麼,娘子有什麼疑慮,儘管問就是。”

林香玉聞言,輕聲問道:“夫君打算如何對待太子,奴家真心發問,還請夫君據實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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