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兒一聽要定親就急了說道:“楚思陽我還沒及笄呢,我不著急的,過兩年再說可好?”
楚思陽果斷的說道:“不好,剛才我對那蠻子說的話是真的,能娶到你我眼裡就容不下別人,像我這樣的男子,要麼就是對所有女子沒興趣,如果遇見了合意的,就只有一個,這是楚家男子的特性,”
“只不過我比我父王和皇叔幸福許多,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來,所以我早就和父王還有老祖宗說過,未來只有一房妻室足以,慧兒你這樣綻放光芒的女子,我必須要抓緊時間定下來,否則兩年之後,誰知道一兩年之後成了什麼樣子了。”
慧姐兒真的不想給自己的終身大事這樣定下來,雖然兩個人目前感情發展穩定,也還不到男婚女嫁的地步,尤其這是啟國不是兒女私定終身就能做主的,還要看兩家的家長。
所以慧姐兒說道:“楚思陽你彆著急,我不是不答應,而是現在太早了,女子一定親之後就麻煩事情很多,尤其是肅親王府的門楣本就很高,你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那個世子妃的位置,所以你沒想過只要我們真的定親了,沒準我會有很多危險?”
這一層楚世子倒是沒怎麼太考慮,既然說到了這個問題,楚思陽自然之前也想過。
所以他拉著慧姐兒的小手說道:“葉沁慧,我和你認真的說,我想娶你是真心實意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會給你帶來任何的危險,我願意保護你一輩子,但是你既然這樣說了,我就尊重你的意思,等葉大人回來,我們兩家如果沒有任何問題,就可以悄悄的定親,交換信物,等明年後年局勢穩定了,我們就對外公佈你覺得如何?”
沁慧看著楚思陽如此的真情真意,這一瞬間還真的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所以就輕輕的點點頭,楚思陽高興地抱著慧姐兒就開始轉圈圈,似乎一切幸福的起點都在這裡呢!
兩個人灑下了歡聲笑語,雖然外面伺候的謹嬤嬤和海升她們不知道為何兩個主子這樣高興,但是主子們高興他們就高興,而且謹嬤嬤私下裡認為,在啟國能配得上公主的,楚世子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名。
雖然宋世子也不錯,但是宋世子過於被動,而且瞄著宋世子親事的人,一點不比楚世子少,尤其是宋世子那和善的性子,這後宅日後若是遍地開花了,公主嫁過去還指不定受了多少委屈呢。
即使楚世子家裡不咋地,事情多得很,但是隻要楚世子這性格在這裡,一般人不好為難他,現在看來這楚世子多變的性格倒是好事了。
所以謹嬤嬤的預設就代表十八金鳳的預設,葉朗他們自然也是唯公主馬首是瞻,只要是慧姐兒喜歡的,他們就喜歡,慧姐兒不喜歡的他們就不喜歡。
所以不管是慧姐兒還是慧姐兒身邊的人,都在潛移默化的變化中……
此時的定國公府宋家,這會子也在進行激烈的爭論,宋家主宋豐對著夫人沈氏說道:“夫人,既然曾經是爹定下來的婚事,那麼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吧,若是反悔這名聲也太差了,而且對方那家我瞭解過,還的確是不錯的,在當地也是名門望族,禮儀教養的都不錯,若不是她們家和咱們之前有了這樣的關係,就是玉娟這孩子都是嫁得的。”
定國公府大夫人沈氏詫異自家老爺,對這家評價極高,連自己寶貝女兒都捨得遠嫁,沈氏就打算這幾日好生打探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家。
但眼下沈氏有些不悅的說道:“老爺,墨逸是長子,這婚事尤其不能糊塗,就算爹當年定下了婚事,但是國公府還有其他男丁可以繼承這個婚事,也並未說就是長子嫡孫,而且妾身早前也和葉大人商議過,未來想聘了慧姐兒給咱們墨逸做媳婦,這事情老爺也是知道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咱們怎麼和葉家交代?”
宋豐想了一會說道:“畢竟沒有真的定下親事和交換信物,而且當年爹做御史巡查回來之後,的確說過有一家門風非常不錯,還認識一個知己,給下一代做了親事,後來這件事情就這樣擱下了,畢竟當時孩子們才幾歲,都很小,現在人家提了這件事情咱們就不能不認,尤其現在只有墨逸的年齡合適,”
“慧姐兒也的確是好孩子,但是有了這樣的一個因素,這門親事肯定是必須要做的,但若是兩家都必須履行婚約,將來嫁過來誰大誰小?夫人請放心,那葉鐸和我交情也不淺,相信只要實話實說,他也不會抓著道理不放的,他那人不捨得孩子吃一點虧,尤其在這婚事上頭,他連上門女婿都能接受,怎麼可能能讓孩子嫁過來做二房或者平起平坐?絕對不可能,我若是真的這樣說了,沒準都得被那老小子給打出來。”
或許這夫妻兩人都想到了葉鐸的霸道,尤其是對自己閨女的保護,那真是誰要是對慧姐兒不好,找你拼命都是小事,弄急眼了,和你打個天翻地覆的,就不信你們還敢欺負我閨女!
定國公宋豐說道:“夫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並且這家人去年墨逸回族支過年的時候也是有接觸過的,正好他們去走親戚,所以我認為這親事做得,而且從政治的因素考慮,皇上也會願意的,不如你今天進宮問問太后娘娘就知道了。”
沈氏還是有些不情願,畢竟她一直想讓慧姐兒做兒媳婦這個念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忽然間告訴她這件事情不成了,到時候如何面對那孩子?
沈氏說道:“老爺,這件事情你可問過墨逸了?這兒女的姻緣不是我們一言堂就說的算的,若是他們走不到一起去,未來這日子就難過了,我就墨逸這麼一個兒子,自然希望她更好才是。”
宋豐說道:“這件事情我和墨逸已經說過了,他沒有明確的反對,而且墨逸還說過什麼他晚了一步的,現在聽爹孃的安排。”
沈氏有些詫異,前些日子兒子還不是這樣說的呢?難道是慧姐兒那邊有了什麼變化?
算了既然兒子都不勉強,她這個做孃的何必給孩子們逼的那麼緊,所以沈氏說道:“那老爺就在問問墨逸的意思,今個妾身就進宮問問太后娘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