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四爺的得意影響了兄弟們,就連姜家家主姜克恭都問道:“老四,這次成本大概多少?”
姜家老四姜克勇得意小聲的說道:“哥哥嫂子們大概不信,這次每一組的成本只有十幾文這樣,因為織染坊的染料也是咱們自己的,到時候也是要扔掉的,正好咱們廢物利用,每塊香胰子只有不到十文錢的成本,但是咱們可以賣到最高五百文一組,最低一百文呢!”
姜家老三腦子轉的慢,大咧咧的說道:“四弟,這賺的也太少了吧,一個就那麼幾十文的賺頭,和咱們梅胭坊一比差距也太大了。”
姜家家主倒是從中貌似看見了暴利,也不理會姜老三的蠢言蠢語,期待著看著姜老四,讓姜老四繼續說。
姜家老四看見了大哥鼓勵的眼神,說道:“三哥這點你就說錯了,你聽弟弟給你算算賬,這個便宜貨用的都是要扔了的下腳料,所以成本低廉,咱們做不出來七個顏色,但是這紅黃藍三個顏色為一組,最高的一組要賣到五百文,小的一組要一百文,哥哥想想,五百文的成本只有十五文,小的一百文的成本只要八文錢,”
“五百文三彩系列的,一份就淨賺485文,十份就是4850文,也就是四兩銀子,一百份就是四十多兩銀子呢,一千份可就是可就是四百多兩銀子,這要是慢慢積累起來得有多少,而且這個價位大部分人還是可以接受的,所以這次我們要依靠這些產品重整旗鼓了。”
姜家老三這才反應過來,雖然他還是覺得沒有收保護費來得快,可是自從上次大鬧玉顏坊之後,他們再去收保護費會遭到對方的強烈反抗,甚至是一條街都合起來反抗,所以這一塊的收入驟減。
以往每個月都是有個幾百兩甚至上千兩,過年過節期間甚至能達到萬兩以上,這些是京城內部的價格,若是算上城郊的部分,也會有幾千甚至上萬兩,姜家老三以往別提多得意了。
結果這次事情鬧得太大,京城內外都知道了這個訊息,現在想收保護費很難,姜家損失了很大的一個金錢來源,現在不只是姜老三犯愁,整個姜家真是愁毀了!
這次姜老四極力壓縮成本,能弄出來平民用的香胰子,也許真的能給姜家帶來短時間的翻身仗,也許就是個特別漂亮的翻身仗了,所以姜老三說道:“還是四弟最聰明,這一招真是做的漂亮!”
姜老四得到了鼓勵,看著姜家家主姜克恭,姜克恭首肯的說道:“四弟最近真是辛苦了!”
姜老四和劉氏得到了家主的肯定,都非常高興,姜四夫人劉氏更是說道:“老爺,你聽大哥都誇你了,也不枉費你最近貪黑熬半夜的忙碌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姜老四和劉氏都很高興,姜家人表面上也都是高興地,姜家大夫人江氏說道:“四弟真是辛苦了,這個月多給你們院子撥一百兩銀子,給四弟補補身子,咱們家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嫂想多給點,可是咱們用銀子的地方太多,還請弟妹見諒。”
姜四夫人劉氏笑道:“大嫂真是客氣了,我和相公謝謝大哥大嫂了。”
現在姜家的情況,江氏能給撥出來一點銀子給四房就不錯了,劉氏自然不能知道好歹。
反倒是姜二夫人林氏有些不高興,本來這去李家做妾事情就沒輪到自家的姑娘,現在大嫂又給了劉氏一百兩銀子,不過看在姜家日後能過上好日子的情況下,這次就不計較了,下次可不行!
姜家家主姜克恭高興過後才問道:“三弟妹咱們入股玉顏坊的事情如何了?”
姜三夫人將一萬兩銀票拿出來說道:“大哥這次事情沒辦成,而且我那姐姐也受到了不少的委屈,和盧家大夫人一塊被趕出來了,這是大哥給的一萬兩銀票,還給大哥!”
姜家家主姜克恭說道:“為什麼沒辦成?不應該啊?”
姜三夫人徐氏說道:“大哥,我那姐姐是和盧家大夫人一起去的,本來以為兩家能成事機率大一些,沒有想到被踢了出來,還鬧得滿城風雨的,只能說那個純慧郡主為人比較囂張跋扈,我那姐姐都沒說完就給趕出來了,看來大哥還是要想個別的辦法了!”
姜克恭的臉色有些黑,本來想的很好,若是入股玉顏坊直接一本萬利,結果這個事情剛剛有了苗頭就被掐死了,可想而知這是多麼不好的訊息!
尤其是姜克恭的野心想著日後慢慢滲透玉顏坊,到時候他就可以成為玉顏坊最大的幕後老闆,那銀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姜家要打翻身仗不說,還要打個漂亮的翻身仗,這最重要的一環就在這裡,結果沒戲了,真是懊惱!
這次和李家也做了姻親,若是有了玉顏坊的本事,日後女兒在後宅也能做個貴妾了,令國公府長房的貴妾,將來若是有個一兒半女的,能繼承好幾成的家業,到時候在京城哪個商戶還能超過姜家了?
至於徐氏和二夫人徐氏談的那五成不過是個障眼法,實際上操作起來不可能給那麼多的,每年給個幾千兩就不錯不錯的了,盧家二夫人徐氏不過是個跑腿的,哪裡能得到那麼多?
只可惜這次沒辦成,尤其是葉沁慧一個毛丫頭又和自己作對,看來這次不給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葉鐸不在京城,這個黃毛丫頭收拾起來就簡單了。
姜克恭不免有些不高興,但是也不能遷怒於徐氏,所以姜克恭淡淡的說道:“嗯,這次就麻煩三弟妹了,夫人回頭準備一份禮物給三弟妹,這次還是勞煩盧二夫人了,咱們姜家不能不識禮數!”
姜家大夫人江氏說道:“是老爺,妾身這就去辦!”
姜克恭看到徐氏問道:“三弟妹,你姜家的長子可找回來了?”
姜三夫人徐氏說道:“聽我姐姐說還沒有,不過休書已經寫了,至於到底能不能成還不一定。”
姜克恭說道:“兄弟們,這次我們姜家幾十年來鮮少有栽的這樣慘的時候,也是我們還擊的時候了,那葉鐸已經離開了京城,我們就可以對那個葉家的毛丫頭出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