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鏜驚慌的說道:“誰,你們是誰,告訴你們就是打死我們也沒用,我們手裡那份‘半夢半醒’我們已經用了,另一份‘半夢半醒’和一份‘烈日炎炎’已經賣了,我給你們銀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們一家好不好?”
葉鏜自從賣了幾個意外得來的東西之後,有時候遇見事情就會心虛的不得了,這不是葉老爹和楚世子還沒說什麼呢,這人自己就不打自招了。
可是今個註定不管他招認還是不招認的,這對無恥的夫妻絕對不能有好結果。
楚思陽示意江明可以繼續,畢竟葉老爹和夜影的聲音是這葉鏜夫妻聽過的,現在猜出來就沒意思了。
故此江明大聲的說道:“哈哈哈,你今天不交代清楚,那麼老子可就不客氣了,還不快說,不說是不是?”
所以還不等葉鏜說什麼,嘩啦一盆冰水再次潑了進去,給葉鏜凍得瑟瑟發抖,緊跟著又是炭火也跟著潑了進去,給葉鏜和葉何氏燙的嗷嗷的叫喚,這聲音真是聽著非常的悅耳,想害人還想過好日子,做夢呢不是!
葉何氏已經被燙的渾身多處皮肉不全的,再加上這冰水的刺激,葉何氏披頭散髮的對著葉鏜廝打的說道:“你個老東西,還不趕緊說出來,你想讓咱們都死嗎,嗚嗚嗚……”
葉鏜活了五六十年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可怕的事情,從不知道哪裡來的江湖人士進來,到了現在還處於一種懵了的狀態,尤其是這冰火兩重天的滋味是真心的不好受啊。
被葉何氏這麼一哭一打的才反應過來急慌慌的說道:“好漢饒命啊,好漢饒命啊,我們給你銀子,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都說,求求好漢饒了我們給一條性命啊……”
江明粗聲粗氣的說道:“本大爺可沒有興致陪你們玩,更不願意聽了假話,如果你們現在敢說一句假話,那麼本大爺就給你們一人幾百刀伺候,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扛過去!”
葉鏜和葉何氏嚇得是屁滾尿流的,哪裡敢說什麼假話,更沒有平日裡精明算計的樣子,趕緊在帳子裡面磕頭作揖的說道:“大爺,我們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敢哄騙大爺,這兩種東西是我們三四年前年救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這人具體什麼來歷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昏迷的時候說什麼毒牙大師,什麼師傅的,最後他受傷過重救不回來了,就將這兩種東西交給了我們,說這東西能賣了天價,只求我們給他準備身後事。”
“一開始我們也不信的,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們也按照他的要求給他準備了身後事,畢竟當初他還給了我們兩百兩銀子,所以我們就交給下人去辦了,這人在這地方什麼人都不認識,所以這事情也好辦,這件事情就過去了,過了一年多,誰承想有一次老夫喝多了,和幾個朋友吹噓了一番,結果不到幾天就有好幾撥人馬找到了我,說是要那兩種東西,我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誰知道對方以為我們是覺得價錢低,兩方人馬意外的還打了起來,最後說是價高者得。”
江明呵斥的說道:“還不快快招來,一共得了多少銀子。”
葉鏜此時已經嚇破了膽子趕緊說道:“因為一份‘半夢半醒’我們想到了用處,另一份‘半夢半醒’和‘烈日炎炎’的玩意我們就給賣了,分了兩次買的,正好這兩方人馬一邊一份,竟然真的一共賣了四百萬兩銀子,我們一共花了不到六十萬,餘下的銀子都是銀票,我們沒敢存在銀莊,都在我們家書房的隔間密室裡面呢,就這回事啊,好漢啊你們給銀子拿回去吧,我們一家已經受到好幾次的威脅和打劫了,好漢都拿走吧,我們受不了了。”
楚世子一直聽著葉鏜的聲音,倒不像是說謊,看來這賣了東西的風聲還是傳出去了,楚世子看了江明一眼,江明立刻說道:“你們胡說,那些人買了東西,怎麼還會留你狗命?”
葉何氏哭哭啼啼的說道:“好漢啊,真的有人殺我們啊,不過我們也擔心被滅了,所以當初說還有渠道能拿到這個東西,當初那個人的侄子還和我們有來往,本來這東西也是分了兩次賣的,所以對方就信了,後來他們都說了,日後有好東西就告訴他們一聲。”
葉老爹覺得這是個順藤摸瓜的好機會,楚思陽也正有此意,所以江明繼續問道:“說,你們都是怎麼聯絡的?不說立刻殺了你們!”
葉鏜今天是真的被嚇破了膽子,非常配合的急忙說道:“我說我說,就是在原城剛進城門一左一右的茶樓找掌櫃的遞上訊息,自然會有人來我們家的,好漢我就知道這麼多啊,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也不知道他們給那些東西用在哪裡,買的人是誰,來人都是蒙著臉,連聲音也不是很好辨認的,我就只知道這麼多的,好漢,大爺饒了我們吧!”
江明說道:“饒了你們也可以,你們得告訴我為何要害了純慧郡主!”
葉鏜有些遲疑,似乎覺得有些東西不對,只是這遲疑還沒想明白,就盆子炭火飛了進來,江明說道:“兩個老不死的,再不說實話,我可就潑油了,看你們養尊處優白白嫩嫩的,相信來點油上來,你們就能生煎了不是,來人……”
葉鏜一聽差點嚇得翻白眼了,不知道這帳子外面是何人,到現在人都沒見到,自家夫妻二人就給整了個半死。
葉鏜趕緊說道:“等等,我說我說,就是因為葉城首將我們貶到了葉家的旁支,我們本就是嫡系,如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憑什麼不給我們嫡系的家主來做,而且那郡主在京城給我夫人的姐姐弄到身敗名裂,最後鬱鬱而終,一個毛孩子知道什麼,還不是陷害了我夫人那姐姐,這兩點算在一起,為何不能報仇?”
“只是京城太遠了,一開始我們還沒那打算,聽說那盧家也不是好東西,有她們出手也就夠了,到時候葉鐸沒了孩子,還不是深深的打擊,誰承想最近一年靖安侯府發生了大的變化,我那夫人的姐姐已經被郡主那毛孩子給趕了出去,我們派人去支援的時候,已經晚了,不知道給那一家人都送到哪裡去了,為此我夫人還病了一場,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