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在這一塊就像是曾經姜家的梅胭坊一樣,都是龍頭老大,不過溫家比較低調,悄悄的各種賺銀子賺的開心的,本來今年若是他國的使者過來,尤其是景國的使者過來,還能在籤個合約,賺的盆滿缽滿的,結果被忽然間殺出來的純慧公主給亂了陣腳。
溫積這人最是聰明隱晦,平日在京城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更不會有太多人關注他,標準的人前是羊人後是狼的東西,所以手段一般不會如姜家那群蠢豬一般明道明搶的來。
而是都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出了事情也是別人背黑鍋的形式,這麼多年一直是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這麼多年富春伯府的房宅也沒有多麼奢華,改擴建也很少,從祖上傳下來就是這樣,現在還是如此,而且和李家和朱家的關係都保持一定的距離,多少年來相安無事。
若不是這次慧姐兒出現的太過強大和意外,估計很多人都忘記還有這樣一家人了。
溫家主溫積看著外面的鬱鬱蔥蔥,不屑的笑道:“切黃口小兒,連毛都沒長全呢,還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這次就是給你的教訓,若是還不知道收斂,看本家主怎麼對付你。”
這會子溫家大夫人趙氏也過來說道:“老爺,妾身給你燉了補身的湯,你且嚐嚐味道如何?”
溫積不鹹不淡的嘗過之後說道:“嗯,味道尚可,就是醬油的味道有些鹹澀,雞肉也有點老了。”
趙氏說道:“老爺真是的,就不能給妾身一點鼓勵,明知道咱們的月明樓要上了新的菜品了,妾身想著這夏季來點清淡補身的湯粥的,到時候肯定客人會多,不過聽說那個什麼公主的研製出來的醬油不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上市買到?”
如果誰聽到這夫婦兩個人的談話,肯定會嚇一跳,什麼,京城最大的月明樓竟然是溫家的,溫家這樣有銀子,怎麼還能有范家大夫人溫氏那種做什麼賠什麼的蠢貨存在呢?
溫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黃口小兒的話你也能信,夫人今年我們就是不用她的東西,也能將月明樓一舉推進到最高酒樓的位置,將那千江樓給治的死死的,至於那個什麼醬油的,估計能不能生產出來還是一回事呢。”
溫大夫人趙氏驚訝的說道:“老爺為何不可?難道是老爺做了什麼不成?依著妾身來看,不如將配方弄來是正經,左右這麼多年咱們在景國食料商的手底下吃虧不少,還不如自己經營來的實在!”
溫積在思考這句話的可行性,不過幾個來回就給否定了,因為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來做,所以說道:“好了,夫人不用糾結於那個方子了,能不能成的還不好說呢,咱們急慌慌的靠上去,最後不知道便宜誰了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景國合作的好,省著將來惹下麻煩,夫人就沒想過,只是醬油一種產品,我們至於和景國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供貨商斷了聯絡嗎?”
趙氏對於溫積的話一直都是言聽計從的,聽到這裡大概也明白自家爺們是什麼意思了,故此溫大夫人趙氏說道:“還是老爺英明,依著妾身來考慮,既然只有一種產品,那麼老爺自然是有辦法連這一種都沒有的對不對?”
溫趙氏一張嘴就是斷了人家生路的話,偏偏這樣的話由著在外界看來稍微有些木訥的溫趙氏來說絲毫沒有違和感,可見這對夫妻平日裡都是帶著面具生活的,或者說這是一對裝大尾巴狼的。
溫家主溫積說道:“嗯,的確如此,夫人說的極是,一會讓管家過來,看來咱們要做的事情還挺多的。”
夫妻之間常有的默契在這眼神交匯的一刻盡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嬤嬤的聲音說道:“大姑娘老爺和夫人有要事呢,你不能進去啊,不能進去。”
火大的聲音傳過來說道:“我說裘嬤嬤你是怎麼回事,本姑娘去哪裡你都攔著,你走開我要進去。”
屋內的溫積眼神變得有些晦暗的道:“婷姐兒這性子,當年讓母親給嬌寵壞了,你在她身上多上上心,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毛毛躁躁的,你看看茹姐就和咱們相似多了。”
溫趙氏微微蹙眉道:“老爺放心吧,這孩子雖然是脾氣壞了一點,但是頭腦不錯主要是去年參加賞梅宴也沒得任何彩頭,後來參加團圓宴也沒有任何機會展示,這是心理憋著一口氣呢,散散就好了。”
溫積用手指敲敲桌面道:“嗯,馬上要選秀了,你也給婷姐和茹姐兒都準備準備吧,二房和三房那邊也是報上名字了,不知道梅姐兒和歆姐兒這次能不能入宮伺候皇上,如果我們溫家也能出來一個皇妃,那麼咱們就不需要這樣辛苦了。”
溫趙氏嚮往的說道:“老爺說的極是,也不知道咱們家閨女能不能有這樣的好命運。”
想溫家長房這對夫妻期盼的好命,京城很多人家也都在期盼著呢,因為今年的五月二十八就是選秀的大日子,目前就只有半個月了。
為了這一天幾乎是家家都在忙著,有今年已經及笄的適齡女子官家和世家的女子都報了名字,現在就連各處的封地和京城外的名門望族都遞了不少報名的姑娘來。
溫家一共有三房,二房的嫡女是溫依梅,三房嫡女是溫依歆,這次溫家的庶女門都沒有參加選秀,這也是溫家家族的意思,本來一家最多有五個名額,給嫡出之女的都不夠,更不要提給庶女的了。
有的人家只有一個到兩個名額呢,姐妹們打破了頭的多了去了,溫家之所以有四個,是因為上一屆的選秀溫家沒有參加,所以這次多了兩個。
夫妻兩個正在說著這件事情,溫依婷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看著父親和母親都在,不知道為何,雖然外界都說溫家的家主和夫人都不是強硬之人,甚至有些軟糯,但是溫依婷見到自己父母在一起,還是不經意間就收斂了,在她看來父親和母親可不是外界說的那樣。
故此原本大咧咧的步子也改成了小步超前挪著,進來時明媚的笑容也變成了一本正經,似乎溫家的人都適合變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