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孩子剝蝦，對蕭毅來說是種全新體驗。
尤其是給能令他荷爾蒙飆升的女孩子服務，喜悅發自內心，感受到舔狗的快樂。
陳輝謙讓半天，最終還是以年紀稍長的優勢坐在了主賓位。
“您在辦公室裡說，不能按常規套路入場，不知有何高見？”聽不著蕭毅的建議，噴香的飯菜也吃不下去。
蕭毅將剝好的蝦仁放在陳妍面前的餐盤，說道：“龍國是人口大國，經濟發展還比不上發達國家。只有佔據低端市場，才能贏得未來。”
“您的意思是降低利潤？”
“這裡沒外人，別用敬稱了。”蕭毅根據遊戲經驗，試著胡亂分析，“你可能會擔憂銷量上不去，導致利潤過少，難以維持公司運營。”
“當然會有這個擔憂。”陳輝沒必要向蕭毅隱瞞自己的心事。
蕭毅投資了龍興手機業務，屬於資金股東。
說白了，兩人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絕對不會故意搗亂。
畢竟龍興手機賺了錢，蕭毅可以在年底按比例分紅。
“如果只是借用傳統渠道發售，許多人可能都不知道有這個品牌，銷量自然上不去。”
“可是廣告費……”提到錢，陳輝陷入了沉默。
由於公司規模小，只能藉助代工廠加工的方式量產手機。
對方還算敞亮，約定好等賣出第一批貨，再行交付相關費用。
等於是還沒開張，先欠了一屁股債。
宣發費用比代工費還要昂貴，如今蕭毅投資了地產業，手頭也沒有餘糧。
這時候再想加大力度宣發，顯然不太現實。
“你忘記了一個普及度很高的軟體。”蕭毅見陳輝面露難色，提前預判了他的預判。
星光傳媒簽約的主播裡，只有唐詩雅講明不帶貨。
她會彈古琴，屬於顏藝雙絕的才藝主播。
直播間有幾個固定刷禮物的大哥，還有不少刷散票的聽眾，一場下來也不少掙。
蕭毅性格開明，不拒絕事物的多種可能性。
帶貨有程語菲支撐，暫時還能罩得住。
“你是說音符？”
“對呀。我可以發動旗下的簽約主播，幫你帶第一批貨。”
“我也有幾十萬的粉絲，能幫你分憂。”陳妍素顏就很美，上了音符的濾鏡，更是美不勝收。
不少男大擋不住清純魅惑，成為了忠實擁躉。
陳輝不再擔心宣發費用，不確定地問道：“蕭老闆，單個手機的成本價大約是1200龍元，你認為賣多少合適？”
“1500。”蕭毅回答得相當快。
陳輝倒吸了口涼氣。
這麼薄的利潤，真的能掙錢嗎？
他對此表示懷疑。
陳妍見哥哥沉默不語，替他問道：“售價定這麼低，恐怕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蕭毅微笑道，“讓利於民，必將惠及自身。我掙到的錢，很大一部分都是遵循這個原則。”
“我常聽人說你……”話到嘴邊，又覺著不合適。
“這個我知道，人傻錢多的大款。”
“這可不是我說的。”陳輝慌忙擺手。
“外界的看法影響不了我。如果你也同意，第一批產品就賣1500龍元。當然，我只是提供建議，最終決策權還是在你手上。”
陳輝思忖良久，覺得蕭毅說的話極有道理。
第一款產品想在擁擠不堪的市場中站住腳，可不就得讓利於民？
只不過龍興手機是研發團隊全體智慧的結晶，他不能獨斷專行，必須得開會研究之後，才能做出最終決議。
蕭毅並不急於一時。
原本想帶陳妍出去玩，結果她已經約好和同學去爬山，只好改日再約。
……
蕭毅開著車，返回自家別墅。
無意間說出的話，仍然在腦海裡迴響。
讓利於民，必將惠及自身。
難道這就是虧就是賺的真諦？
當然不是。
畢竟虧損之後，神豪系統真實地給他供應了物資。
燒烤攤簽約的那批人，直播沒有任何起色。
即便是有接近白送的好貨支撐，還是掀不起波浪。
之前他想不通，如今有了嶄新思路。
他們來自鄉村，不遠萬里到龍城來打工。
既無才藝表演的相關特長，又沒有突出顏值，原地踏步實屬正常。
想要謀出路，還是得迴歸故鄉。
只有在那裡，他們的直播事業才有可能迎來轉機。
蕭毅是行動派，想到就去付諸實踐。
立馬將車停進停車場，撥通了趙樹的電話。
通話簡潔明瞭，沒有晦澀難懂的內容。
城市套路深，你們得回農村。
作品內容和故土緊密聯絡起來，興許能謀條出路。
蕭毅可以給他們提供底薪，當然也希望他們能掙大錢，帶動地方經濟。
這就是格局。
趙樹只有一個問題。
確認他們還能領到底薪，並且還是星光傳媒旗下的員工，立馬捲上鋪蓋卷，興高采烈地預訂火車票，準備連夜返鄉。
做完這件事，蕭毅開啟歐泡，主動聯絡唐詩雅。
她不帶貨，就像蕭毅不在辦公室談生意。
根本不知習慣從何而來。
“在嗎？”蕭毅不會別的開場白。
過了片刻，唐詩雅發來回覆：“在的。”
“我投資的第一批龍興手機準備投放市場，希望你能幫忙進行推廣。”
有一陣子，唐詩雅沒有回信。
顯然她在猶豫。
“我不想帶貨~”
蕭毅從不勉強別人，不過還是想到了個鬼點子。
“不讓你帶貨。開播彈琴的時候，在琴架旁擺一部新手機就成。可以嗎？”
唐詩雅是個外柔內剛的姑娘，跟她交流不能盛氣凌人，必須尊重她的意見。
“這倒是可以。”唐詩雅選擇了讓步。
“感謝你的幫助，而且僅此一次，下次絕不會再麻煩你。”蕭毅向她做出保證。
唐詩雅是個醉心於古典樂的姑娘，蕭毅有義務保護她的這份純粹。
蕭毅粗人一個，自覺和唐詩雅這種文靜有內涵的姑娘差別不小，沒有過多打擾她。
剛發完下次聊，立馬來了電話。
韓琳打來的。
蕭毅得罪不起她，趕忙接聽。
“你到底在忙什麼，怎麼都不來工地看看？”韓琳的語氣裡隱有責備之意。
蕭毅正好在離龍騰家園不遠的地方，順水推舟道：“你先別急，我正往那兒趕呢。”
有龍興手機這個擋箭牌，韓琳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