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著真想鼓掌,嗯,這個老太妃只有母后對付她一點不用客氣,聽著都解恨,而她礙著輩分的原因,不能直接加以指責,只能旁敲側擊,這種感覺已經憋悶壞了!
因此皇后建議:“母后,方才姬太妃還說先帝對她如何如何好,所以她願意穿戴這樣的榮華給先帝看,既然姬太妃這般想念先帝,不如讓姬太妃去陪陪先帝一段時間如何?”
太后眼前一亮,最近宮裡事情太多,要說沒有這個老女人的爪牙她還真的不信,連太子都被皇上給送走了,這個宮裡不安全,確實需要清理一番,這絕對是個好機會!
因此太后想了想,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姬太妃就炸毛說道:“皇后真是一派胡言,本太妃何曾說過那些話?你說的爛七八糟的都是什麼?本太妃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到太子,還準備去皇家別院去看看這個孩子呢,好好的中宮嫡子不住在宮裡,也不住在太子的東宮,出去住個別院算是怎麼回事?”
這會子皇上從內殿裡面出來,方才的爭辯他都聽見了,而且皇上想到了最近的一些訊息,對於姬太妃也持有非常懷疑的態度,因此直接說道:“太妃真是操心太多了,讓朕有些過意不去,既然太妃如此思念父皇,那麼朕就決定讓太妃暫時住在皇陵為了皇家祈福一年,一年後看看是否回宮還是直接去攝政王府頤養天年,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太后還不知道皇上在這裡,既然在這裡,事情就更好辦了,這個姬太妃必須給弄出去,否則不會安靜的,看看這穿戴打扮,恨不得弄個金山披掛在自己身上不說,還要弄一個懷孕的妃嬪她去照顧,照顧什麼?
這宮裡的一些妃嬪也不像話了,和姬太妃竟然走這樣近,皇上的枕邊人不得不防!
所以太后笑眯眯的說道:“皇上考慮的是,太妃是先帝的遺旨再也不用回到封地的,既然如此不如成全了姬太妃思念先帝的心,就去祈福一年吧!”
姬太妃當場就要反駁,她憑什麼去皇陵那樣的地方,而且一去一年,這可不行,一年過後,她經營的一大片的勢力就會沒有了,到時候怎麼彌補?
不過皇上當場就下了旨意,並且立刻被送出宮,連行李也不用多戴,這番行動著實過快,打得姬太妃是措手不及,一個時辰之後就帶著劉嬤嬤和十幾個宮女太監的直接被送到了皇陵那邊,為了先帝祈福去了。
等攝政王知道訊息的時候都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最近不是一起都計劃的好好的麼?怎麼忽然間母妃就被趕出皇宮,去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去了?
攝政王立刻進宮見了皇上,說明姬太妃身上有老寒腿,不能去那偏遠的地方,還是去攝政王府的佛堂祈福一年,然後在回宮最合適。
皇上說道:“攝政王放心,太妃是自願去的,朕也要成全她老人家思念先帝的心,況且你們此番回京,不就是先帝賜下的福分嗎,現在去全了這段緣分也是應當的,攝政王你放心,那邊朕已經安排了好多人去照顧太妃,你也可以經常去看看,一年後太妃回宮,那也是功德一件不是麼?”
攝政王立刻說道:“皇上,臣覺得太妃年紀大了,不能住在那樣清冷的地方,而且身子比較弱,不如讓太妃在皇家宗祠也行啊?”
皇上怎麼能同意,還皇家宗祠,那不又在宮裡面興風作浪了麼?再說皇家宗祠那樣的地方,姬太妃這樣的人進去了都是髒了那皇家那聖潔的地方,所以皇上不可能同意的。
因此皇上擺手說道:“好了,攝政王,朕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若是沒事就跪安吧,太妃的事情是她自己同意的,所以朕不能真的攔著她,索性就隨著她去了,太妃的性格你這個做兒子的還不知道嗎,太妃做了什麼決定,誰能勸的回來是不是?你若是想看看就去吧,朕這裡還有事,你回去吧。”
攝政王氣的雙拳緊握,都在發抖,他幾乎可以肯定,皇上完全是汙衊,太妃現在在宮裡經營的這麼好,怎麼可能願意出宮,那麼這大半年的努力和經營豈不是白費了?
攝政王有滿心的不甘,但他現在也不能和皇上硬碰硬,因為他想的和要做的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呢,所以他要穩住,不就是一年的時間麼,不差那點時間,在封地十七八年都等了,還差這一年半載的?
但是他最擔心的,就是一年後,皇上再說什麼時間不合適,或者再來一年祈福什麼的,到時候他還想現在這樣求上兩句就被趕出去的?
攝政王現在是滿心的心塞啊,本以為當了攝政王可以走到權利的頂端,實際上看來還差得遠呢,所以攝政王掩下不甘的心神,行禮就出去了。
攝政王楚荊是氣呼呼從宮裡出去連家都沒有回,就立刻打馬出城,去追太妃去了,等追上的時候,太妃剛剛皇陵附近的一個小莊園安頓好。
這下子好了母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研究大半夜才休息,姬太妃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撫好攝政王一定要小心謹慎,莫要被皇上抓了把柄,至於她就暫且忍著這一年,到時候時間到了,看誰敢讓她不能回宮。
攝政王楚荊也答應的好好地,讓姬太妃一定要保重身子,他怕是不能常來了,因此經過這番溝通之後,第二天一早,攝政王急匆匆的趕回去上朝。
不過他們母子都沒有發現,姬太妃的房樑上有一個身影一直盯著姬太妃想法莫名,覺得這是一個培養感情最好的時機,雖然有些猶豫,不過這是條非常好的線。
這個蠢女人也是最好利用的,不過是個沒有腦子的東西,想了想最終確定還是做了,萬一這件事情操作好了就是大好事,也是一條捷徑!
所以從這一天開始,慢慢的姬太妃發現,每每隔上幾日,都有一封類似於情書的信箋放在她的床頭。
雖然一開始她有些心驚膽戰,不知道是不是皇上那邊派來的人來尋找自己的把柄的,所以她都給燒掉了。
但是慢慢的這地方沒有什麼人,她未滿一年不能輕易回京,攝政王為了避嫌,只能給她送東西過來,輕易也很少過來,整個小院子如同冰窖一般,冷冰冰的沒有個人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