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雖然不是每個黑夜都是會有著罪惡的事兒發生,但是不得不說,選擇在這個時間點作惡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的多,畢竟是提供了一個極為有利的環境,黑暗可以掩蓋很多的東西也可以縱容罪孽的滋生,故而才是會讓罪人選擇這個時間點作惡,好像一旦是離開了光明,人心中的惡都是可以開始無限制的增長。
寧清秋和明遠沒有打算殺人放火,但是顯然也不是做什麼好事兒,至少在收容社內部的話這件事的性質比起單純的殺人放火嚴重許多,畢竟自鳴鐘乃是任何一個人都是禁止接近的,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意味著什麼,但是既然四護都是不允許其他的使徒靠近,那麼就是證明這個地方乃是禁地,也許表面上看起來自鳴鐘的危害性可以說是少之又少,除了能力特殊大概是沒有其他的地方值得提防,但是就算是能力特殊又是怎麼樣呢,收容物的能力特徵可謂是千奇百怪,要提防也絕對是輪不到自鳴鐘,偏偏大家的注意力都是在這個上面,那就是真的讓人非常的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只是其他的人再怎麼心裡面犯嘀咕也不會就是冒著風險去幹這樣的事兒,但是寧清秋和明遠可以說是膽大包天,既然是打定主意要一探究竟,那就不是別人的三言兩語的警告就是可以嚇到的他們也許是世界上最安分沒有其他心思的人,但是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變數,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又能幹出什麼,最可怕的是所有的人都是對此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
兩個人的身法都是極為高強的,可以說是水過無痕,飄渺孤鴻影一般,至少沒有引起警戒人員的注意,就是有驚無險的抵達了自鳴鐘所在地。
說實在的,這裡的守衛可謂十分的森嚴,畢竟自鳴鐘一旦是敲響,那麼閉關中的社長必然是會被驚動,這就是他們最開始約定好的訊號,故而到時候社長必定是會破關而出,因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到最後一刻四護都是絕對不允許自鳴鐘敲響的,互相的信任是維持這個約定的最重要的東西,所以四護就算是拼命都是不會讓人亂來,但是偏偏時機就是這麼湊巧,收容社的暴亂十分的難以處理,本來其實就是應該社長出面力挽狂瀾的,現在就是四護帶著其他人硬著頭皮頂上,那就是需要他們想盡辦法才可以維持局面的穩定,故而這個時候是真的分身乏術,一個人當著幾個人在使用,且才把人接回來,缺忙著就是進行對元素之心的安置,而陰就是在旁邊協助,晴的話就是正在梳理內外,他的戰鬥力最為強悍,故而就是坐鎮暴亂中心,以自己作為陣眼隨時的對付其他可能會有異動的收容物,收容物雖然沒有類似於人的具體的智慧,但是實際上呢卻有著本能一般的直覺,而這個直覺會告訴他們什麼時候是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就是會受到致命打擊的,故而才是可以暫時的維持一個相安無事的局面,這也是沒有徹底的暴動的緣故,否則的話就像是暴風雪一般真的瘋魔的話,那就不到最後奄奄一息的時刻那就是絕對沒有辦法安分下來的。
故而在自鳴鐘周圍就是隻有一個圓在這裡守護,看名字就是知道這位乃是四護之一最為貼切身份的人,護社人,光是這個名號給人的感覺從第一印象來說那就是防衛的感覺,圓的話正好就是可以滴水不漏的保護,而事實上,每一任的圓也正好是收容社內最強悍的防禦使徒,他在這裡守著自鳴鐘,那還真的沒有什麼人什麼事兒可以輕易的接近自鳴鐘,那麼就是不會敲響,那麼自然也影響不到閉關重修的社長,而只要這位定海神針不出事兒,那麼整個收容社就算是被人打碎了那也可以重鑄的,因為最開始就是這位一手建立整個收容社,所以在四護的眼裡,就算是收容社加起來也比不得社長一個人重要,只是其他的人不知道里面的緣由故而就是和他們的想法不一致罷了,當然這樣的個人至上主義自己心裡面明白就是可以了,絕對不能輕易的宣之於口,否則的話就是會牽扯很多的麻煩事兒出來,社長這麼多年就是隱瞞身份,顯然就是為了不讓野心家們找到攻訐的把柄,如今他們守著這個秘密自然是守口如瓶的。
可惜的是他們一心要掩蓋的事實,被寧清秋他們察覺到了端倪,而他們顯然不是那種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沒有事兒也是要搞事兒的人這個時候自然是不可能等著風平浪靜,所以就是直接夜談,夜色中他們視物的話也是猶如白晝的根本就是沒有受到光線的影響,不只是修士五官極強的緣故,就算是使徒只要不是最低的階級,都是可以輕易做到這一點。
“怎麼辦?直接硬闖?”寧清秋顯然是個直接了當的性格,黑夜中的自鳴鐘看起來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個挺有美感的帶著點西幻風格的塔類建築,看著有點像是哥特式的風格,但是又是帶著一點華麗的西方貴族感,糅合在一起倒是有著特殊的吸引力,而且這不是普通的建築物,這其實就是一件收容物,自然看著就是讓人感覺到特別的不一樣,沉默的立在那裡,卻讓人感受到了一股厚重,周圍沒有任何的的巡邏隊伍,就算是警戒的使徒都是距離這裡很遠,可見這裡確實是收容社的禁地所在,但是要說這裡根本就是無人看守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巡邏隊的人再多,以收容社對自鳴鐘的重視程度來說,這裡都是絕對會有一個大高手在這裡守衛,只是隱匿方式太高明,所以他們暫時沒有發現罷了。
不過一旦是接近,迎接他們的必然是雷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