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綠燈轉換,跑車發動機轟鳴,瞬間就是在車流中消失不見。
沈星都是驚歎道:“這到底是哪家的大少啊,竟然是開柯尼塞格?嘖嘖,有錢人的世界啊,真的是搞不懂。”
沈星家境也算是富裕,家裡面好幾套房子,爸爸還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在雲城絕對也算得上是有錢人了,但是看到開柯尼塞格的人,還是忍不住感嘆。
這樣的跑車,計價單位都是億。
關鍵單有錢還買不到的。
都是限量版發售,全球大概也就是那麼幾輛,掰手指都是可以數得完,這麼多的有錢人,竟然都是瓜分幾輛車,能夠得到的人,絕對是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當然,排除掉某些根本不競爭豪車的競爭者,但是也足夠證明了絕對是富豪中的極致人家才是可以開這樣的車。
沈星感嘆了兩句,就是拋諸腦後,因為這樣的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和他們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感嘆兩句也就是完了,難不成還有其他的想法不成?
寧清秋倒是一路上都是沉默下來。
她很在意剛才遇到的那個年輕人。
倒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為察覺到了有人刻意用超凡手段對付這個出身不凡的年輕人,當然不是因為救死扶傷的聖母情懷,而是因為也許從這個人身上入手,就是可以查到幕後黑手,順藤摸瓜的說不定就是可以找到七夜他們,或者至少可以解除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真相。
在世界的背面,一定還有個陰影世界。
寧清秋根據最近幾次察覺到異常氣息推斷出來的。
當然,目前為止一切都還只是猜測而已。
她深呼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
寧清秋,不能著急,不能自亂陣腳。
順其自然,才是天道恆常。
不能夠刻意的去追尋。
若是那個人就是她接觸這個世界超凡力量的契機,那麼他們就是一定會再見的,所以這個時候追上去才是下下策,因為人家指不定把她當成是什麼瘋女人,因為就現在的瞭解來看,身邊所有的人都只是普通人,而他們全部都是無神論者,全部都是不相信超凡力量的,那些不過是小說和電視劇裡面用來騙人的東西,科學才是一切的真理。
寧清秋在沈星的催促下下了車。
百香居所在的位置雖然是鬧市中心,但是這個位置真的是非常好的,鬧中取靜,周圍都是沒有太多的人,基本上都是百香居的外圍,所以他們下來的時候沒有引起什麼圍觀。
而且大多數人都是不會去觀察周圍的人長什麼樣的,忙著自己的事兒,但是一旦是有人真正的看到寧清秋,都是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王越先進去,正好就是撞上了趙奇,這是趙老闆的兒子,性格溫和,手腕老道,比起他的父親是個單純的廚藝超級好的大廚,這位在其他的領域反而是風生水起,至少情商手腕更高,經商的敏銳程度也是不錯,竟然是短短時間都是讓百香居更上一層樓,趙老闆看到兒子這麼出息,不單單是家裡面的手藝學得不錯,竟然還是個做生意的料,自然就是放開了手讓他去幹。
擅長的人去做擅長的事兒,才是可以更好地讓事情完成。
趙奇行色匆匆。
他今天也是突然接到的通知,百香居要接待一位大人物。
那是皇城跟下來的二代。
而且基本上算得上最頂尖的那幾個。
反正和蕭其焰差不多身份的,基本上一隻手都是數得過來。
這位突然到了雲城,還要雲城的一眾紈絝子弟和年輕精英都是給他接風洗塵,就是知道這場面多麼的大,而且也絕對是不能出事兒了。
要知道,圈子裡面,紈絝二代和精英人士那可是兩類人,一類就是吃喝嫖賭玩五毒俱全,另外一批就是從小受到精英教育沒有長殘反而是成了長輩寄予厚望的繼承人,兩方人馬可謂是互相看不順眼,一方是覺得另外一邊整天裝逼不嫌累,另外一方就是單純的看不起敗家子和無能之輩了,反正誰都是覺得對方有毛病。
這樣的井水不犯河水互相看不順眼的兩方人馬,今天齊聚一堂好,就是因為蕭其焰此人,他們誰都是惹不起,而且誰都是要和這位打好關係。
相對而言,紈絝子弟喜笑顏開,精英人士就是有點臉色難看內心尷尬了,因為蕭其焰此人某種程度而言,基本上算得是紈絝那一派的,喜怒無常,這一次從京城發配到了雲城來,聽說好像是在京都那邊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所以家裡面的長輩才是把人丟過來,相當於是流放了。
當然,沒有人敢因為這一點看不起蕭其焰。
那位想要吃一道青玉翡翠桃花羹,這個沒問題,也是父親的拿手菜之一,但是這個季節壓根就是沒新鮮的桃花,或者說是有特殊培育的,關鍵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啊,那位小爺等著吃飯,哪裡有心情等很久?
這個時候顯然有點不滿了。
所以趕鴨子上架,趙奇這就是出去找桃花去了。
王越問好趙奇的時候,這位已經是打電話把能找的人都是找遍了,可惜就是找不到新鮮的桃花,最快的要送到也是一個小時之後,這送過來黃花菜都是涼了,反正半小時內要是上不了菜,估計自己都是要玩完了。
那些二代可不是講道理的人。
雲城的那些人保不住他,虧趙奇還以為自己人脈廣,現在看起來,絕對的權勢下面,光是人家淡淡一句話,都是足夠讓他趙奇萬劫不復。
病急亂投醫?大概是這樣的心情。
他拉著王越:“王越啊,你知道哪裡有新鮮的桃花麼?”
王越的母親是知名的美食評論家,指不定有門路呢?
反正沒辦法了,好歹是試一試。
王越奇怪的搖了搖頭:“這個季節哪裡去找新鮮的桃花?”
“有個客人要吃桃花羹,這也沒辦法......”
趙奇苦著一張臉。
王越蹙眉:“這是哪個客人?這不是存心的刁難人麼?”
“......你說誰刁難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