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緬北的血

第226章 賭場裡的女老闆

這種事情在賭場太普遍了,可以算的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凡是疊碼仔拉過來的賭客,幾乎有一半是這樣的命運。

要不然,何來行走的RMB一說呢?

這樣的事情,別說胡阿彪了,連秦風都懶得過問。

只用一個眼神,賭場的幾個內保就走了上去。

簡單問詢了幾句之後,就以特殊手段將松哥‘請’走了。

就算要揍人,也不會在賭場裡揍,這樣會給其他客人帶來不好的體驗。

而且剛開始內保也不會揍人,會把欠錢的賭客關進一間房中,讓其打電話籌錢。

這間房也挺有講究的,叫催單房。

一般情況下,會把賭客關三天催單房,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賭客若是老實配合,將欠款籌過來了,並有一定的人脈關係,賭場很有可能會大發好心把人給放了。

要是你不配合,三天的時間並沒有籌來錢,或者只籌來了很少的錢,那就不好意思了。

賭場內保會把賭客關進另一間條件稍微差點的房間,這間房也叫逼單房。

在這裡,你不僅沒吃的沒喝的,還會遭到內保的毆打。

會強制性的逼迫你籌錢,跟親人要也好,跟朋友借也罷,只要把錢搞過來就行。

搞不來錢,迎接你的只有各種各樣的酷刑。

最後,賭客實在搞不來錢了,那他只能住死單房了。

從名字上也能看出這間房的恐怖和絕望。

對,只要住進這間房,就註定了你的命運——死!

而且還會在痛苦中死去,男人的話,先噶去升值器官,然後亂棍打死扔進江河。

女人就淪為了玩具,什麼時候玩死什麼時候到頭。

或許你覺得我說的誇張,但在緬北,賭客的命運差不多就是這樣。

松哥被押走後,胡阿彪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酒店,同時也帶走了秦風和秀才。

至於我們,胡阿彪的意思是隨便溜達,但最好不要走出酒店。

負責酒店內保的是一個叫鱷魚的中年人,個頭不高,有點胖。

他知道就是我們這些人救了胡阿彪,對我們很是客氣。

“宇哥,有沒有興趣玩兩把?我這就讓人給你換籌碼。”

賭博之所以讓人著迷,是因為有輸贏的快感。

像這種明知是玩的情況,我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不了,我隨便轉轉。”

我淡淡說道,甚至都沒有看鱷魚一眼。

可能是假面佛養的那些鱷魚的緣故,讓我對這個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媽的!

天底下那麼多綽號,幹嘛起這個名字?

鱷魚似是沒有察覺到我淡漠的態度,對我熱情不減,忽然對我說道:“宇哥,不知道你對三十多歲左右的女老闆有沒有興趣,逼單房裡就關著這樣一個女人,長的挺有味道呢!呵呵。”

我聽後眉頭一挑。

並不是因為女老闆的字眼,很早我就知道賭場有催單、逼單、死單房的叫法,只是一直不知道怎麼操作的。

加上我也想知道賭場是怎麼對待那些欠錢的賭客的,便讓鱷魚帶路,去一探究竟。

去往逼單房的路上,鱷魚簡單給我介紹了這位女老闆。

這位女老闆是溫州人,剛結婚沒幾年就離婚了,獨自帶著一個兒子打拼。

溫州人做生意全國都知名,加上親戚的幫忙扶持,沒用幾年,這位女老闆就掙到了數百萬身家。

一段失敗的婚姻,讓這位女老闆不再相信男人。

然而,當一個英俊瀟灑的疊碼仔出現到她的生活中後,一切都變了。

這位疊碼仔口若懸河的談吐,無微不至的關心,以及頗具耐力的堅持,徹底開啟了她塵封已久的心門。

可疊碼仔的世界裡哪有什麼愛啊!只有利益和出賣。

若是這位女老闆大方一點,或許也沒有這趟緬甸之行了。

可她太強勢了,可以交人,交心,就是不能交錢。

沒辦法,疊碼仔花了半年時間讓這位女老闆染上了賭博。

然後又順理成章的把她騙到了緬北。

全部身家輸光不說,還倒欠一屁股債。

剛從催單房轉到逼單房,要是再籌不來錢的話,等待她的命運有以下幾個。

第一,被當奶牛賣掉。

第二,把主要的器官摘除,人扔河裡。

第三,被當做禮物送給軍區。

無論是哪一種,等待女老闆的都只有生不如死。

雖然鱷魚沒說,但我也知道,這位女老闆現在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那麼多內保,總有喜歡優雅知性款的。

而事實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忍的多,這位女老闆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面容姣好,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正是這些優點,讓她每天至少被十幾個內保霍霍。

還好她有較強的容納能力,換做少女的話,早就被折騰死了。

不過要是被送到軍區的話就不好說了,那裡的民兵可是成百上千,沒有女人能熬一個月的。

來到關押這位女老闆的逼單房時,眼前的一幕讓人不忍直視。

房間裡有三個內保,一個正在做活塞運動,一個拿著戒尺在抽打著女老闆,另一個的褲子都脫掉了,在等待。

房間裡縈繞著一道痛苦、哭泣還夾雜著絕望的女性聲音。

鱷魚也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表情有些尷尬。

“咳咳,你們幾個別搞了!趕緊給我滾蛋!”

趕走這三個內保後,鱷魚笑著對我說,“女豬仔的命運差不多都是這樣,要是你嫌不衛生的話,可以讓她去洗一下,換身乾淨的衣服再伺候你。”

我沒有說話,上下打量著這間逼單房。

整個房間不超過十個平方,我們所有人走進之後,就有點無從下腳的感覺。

沒有多餘的家居,除了一張床,只有一個衛生間了。

其實,那也不算床,因為只有一張光禿禿的木板,被褥什麼的都沒有。

整個房間就只有一個臉盆大的窗戶,以及一盞老式的白熾燈。

也就比牢房強那麼一丟丟,給人一種非常直觀的壓抑感。

這也是狗腿子的慣用伎倆,先在環境上瓦解你的意志。

接著,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這位女老闆身上。

她幾乎是全身赤裸的狀態,主要的傷痕都集中在了上半身。

掐痕咬痕抓痕打痕,什麼樣的痕跡都有。

僅從面板上也能看出來,她的底子很好,很會保養。

看到她面容的那一刻,我不由怔了一下。

和漂亮無關,主要是我從她的眉眼中看到了一抹故人的韻味。

嗯,那個故人叫楊萌萌。

原本我準備瞅兩眼就走的,這世上的苦命人多了去了,我可以同情,但不能有所行動。

我他媽才穩下來,有義務去救一個賭徒嗎?

有嗎?

自己種的因,自己去吃果,你再可憐關老子屁事!

我心裡雖這樣想,可有了這個發現後,我的雙腿就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繩索困住了。

我暗下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這位還算幸運的女老闆。

然後說了一句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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