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腦子一抽,看著鳳姐笑呵呵道:“鳳姐,你也算公司員工嗎?”
說完之後,我才知道這句話有多大的殺傷力!
鳳姐是誰?
她不僅是園區主管,還他媽是老闆的小老婆啊!
我他媽有幾條命啊,竟然連她都敢調戲?
可說出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哪裡還能收回?
我連忙補救:“我....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是公司股東還是公司員工,並沒有其他意思。”
在我的預想中,當我說出那句話後,鳳姐的臉色會變得極為難看。
甚至給我兩個耳光都不奇怪。
可她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但見她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後竟然笑了!
他媽的,我調戲了她,她非但不打我罵我,還笑了。
“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一個身份呢?”
我低著頭,說:“你身份這麼高貴,肯定是公司的合夥人。”
鳳姐的笑臉也僅限而此,接著,她淡淡道:“我什麼身份不用你操心,說吧,相中那個了?”
我沒敢再造次,恭敬回道:“1205.”
鳳姐接著道:“你一下開了兩百萬,按理說,可以再喊一個,還有相中的嗎?”
我愣了一下。
我靠,還能這麼玩?
我搖了搖頭,說:“一個就夠了。”
接著,我又連忙改口:“可以喊一個男的嗎?”
鳳姐眉頭緊皺,估計她此時的念頭是:你小子玩的挺花啊!
她可能看出我最終目的了,又說:“不要把公司給你的福利當成謀私的藉口,要不然,讓內保看著你們表演,你就尷尬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又道:“那行,喊1205一個人來就行了。”
鳳姐沒有再說,轉身走出了房間。
才走兩秒鐘,我連忙追了出去。
“等一下鳳姐!”
“又怎麼了?”
“能不能把另一個人的名額換成時間?我想讓1205陪我四個小時。”
鳳姐頭也沒回,快走到樓梯的時候,傳來她清脆的聲音:“我讓她陪你到明天早上。”
“謝謝鳳姐!”
謝完之後,我懵了。
陪我到明天早上?
晚上我和寧夏睡一張床?
這......
打量著這個豪華的房間,我顯得有點興奮。
一會坐在沙發上,一會去廚房看看,一會又去衛生間撒了一泡尿。
最後舒服的躺在床上,開始想著剛才的事。
我說出了那麼大不韙的話,鳳姐竟然沒有生氣?
她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
想到這,我渾身的血液就莫名躁動了起來。
說實話,我對鳳姐是真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想法的。
她臉蛋那麼精緻,穿著又那麼得體,舉止又那麼優雅。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都市白領的迷人魅力。
對於農村出身的我來說,這一款簡直有著致命的魔力!
尤其是那晚看到她低胸黑絲的穿著後,晚上做夢都夢到她了。
很多時候,我都幻想將她壓在身下,馳騁縱橫的振奮畫面。
再聯想到她那誘人的嬌喘聲,那更是不能自已了。
雖然她是老闆的小老婆,但,那樣不更有成就感和征服欲嗎?
想想都刺激的好吧!
不過我也知道,這種事也只能YY一下。
要是現實中真來,估計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草!
我不由罵了自己一句。
飽暖思淫慾,真他孃的一點都不假!
日子才好過一點,我竟然打起鳳姐的主意了!
你是真忘了被關小黑屋,差點被噶手指的往事了啊!
為了不讓自己膨脹,我開始去想自己的將來。
雖然成為了精英,有了足夠的尊重和各種各樣的福利,但業績上的壓力肯定也會更大!
說不定哪天又沒有尊嚴了呢!
嗯,不能沉浸在公司給我編織的溫柔鄉里!
他們給我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只是看重我的能力而已!
要是有逃跑的良機,還是得跑!
這個念頭可不能斷!
等了好大一會也不見寧夏過來,我有些不安。
寧夏並不知道是我喊她過來的,該不會寧死不屈,被狗腿子揍了吧?
想到這,我躺不下去了,連忙推門而出。
剛出門,我就聽到狗腿子的臭罵聲,以及女人輕微的呻吟聲,好像是從二樓傳來的。
我大驚失色,連忙下樓!
果然,我看到兩個狗腿子正在用鞭子抽打寧夏。
“住手!”
我大聲喊道。
強壓著內心的滔天憤怒,強迫自己擠出一抹微笑。
又從口袋裡掏出華子,賠笑道:“大哥,抽菸,這女人就是我委託鳳姐喊過去的,在三樓的308房間,你們交給我,我有辦法讓她聽話。”
狗腿子接過煙,氣道:“這婆娘真他媽夠硬的!打了那麼久都沒讓她屈服,兄弟,要是她不聽話,就使勁揍!只要不打死,出了事哥給你兜著!”
說著,還想踹寧夏一腳,不過被我及時攔下來了。
將剩餘的華子都給狗腿子了,我拉著寧夏就走。
看著寧夏蹣跚的走路姿勢,以及被鮮血染紅的後背,我心裡那個後悔啊!
氣的我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我親自下來喊她了,為什麼要委託鳳姐呢!
本想讓寧夏偷一下懶,享受一下呢,這下好了,還害得她一身傷痕。
不過寧夏倒顯得很高興,還恭喜我成為了公司精英。
把寧夏攙扶回房間後,我讓她一個人先待著,我跑到園區的小賣部,買了一些水果以及高檔的創傷藥。
從小賣部回來,發現寧夏既沒有坐在床上,也沒有坐沙發上,就直直的站著,像是來城裡陌生親戚家做客的窮丫頭,顯得有些拘謹。
“幹嘛站著?傷口不疼啊?快躺下來!”
我既心疼又好氣。
“我......我身上有點髒,還有點.....”
“髒什麼髒!我就是這間房子的臨時主人了,我不說你就沒人說你!”
說著,我讓寧夏趴在了沙發上,並讓她脫下了破舊的工裝。
寧夏還有點害羞,可能是看到我眼中的擔心和真誠,她慢慢的解開了釦子。
那幫狗腿子下手真他媽的狠,寧夏的背上佈滿了血淋淋的條狀傷痕。
還有一些是以前的,已經結疤了。
沒有傷口的地方,她面板還是挺白皙的。
“有點疼,你忍著點。”
說完,我將金瘡藥擠在了寧夏的傷口上,並用手輕輕的塗勻,讓傷口盡數吸收藥效。
在幫她塗抹的過程中,我從寧夏身上聞到了一股一時難以形容上來的臭味。
應該是她長期不洗澡,或者故意將一些腥臭的東西塗抹在身上導致的。
怪不得她剛才說身上髒,還有點臭,原來是真的。
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了其中緣由。
這樣做,應該是她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
在這裡,可以說,越邋遢的女生,往往也是最乾淨的。